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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交個底,我這回領著徐森回來,其實為的就是能讓你跟那小子能發展發展,你倆老這麼不溫不火的,那小子是不著急,就跟你這麼耗著;你呢,就更不著急了,倒讓我們這旁邊兒看著的人乾著急。雖說不論你樂意不樂意,還是要嫁給那小子,可我們還是想看著你倆都能樂意,婚姻到底是倆人的事兒,旁人看的再熱鬧,真正過日子的,還是你們倆,冷暖自知。”
“二姐。”顧嬈這番話其實挺發人深省的,所以我聽了,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說什麼了。
“今兒老太太給你叫過來,其實也是這麼個意思,今兒個這些話,要麼,老太太跟你說;要麼,我跟你說。蘇子,我也不跟你說什麼大道理,那小子呢,是有那耐性,跟你死磕;可他到底不能跟你死磕一輩子。蘇子,從前不管發生過什麼事兒,那都過去了,你瞧瞧身邊兒,結婚的結了,離婚的離了,可你呢,你就真打算跟那小子這麼耗著?把他耐性都耗光了?”
我低著頭,掰著手指頭,二姐說著話其實夠含蓄了,可那意思也足夠清楚明白。
“蘇子,”顧嬈看我還不說話,把茶杯放下,坐到我旁邊兒,“別跟二姐似的,倔了六七年,最後也沒落著好。”
顧嬈這話說得我莫名其妙,我把頭抬起來,剛要問,就聽顧嬈說,“知道我這回回來,為什麼不急著走?”
我搖頭,可心裡猜到點兒。
“家都散了,我也用不著回去了。”顧嬈剛才還笑呢,這會兒,眼淚兒“譁”的就流下來。
顧嬈離婚了,這我剛剛猜著了。也難為顧嬈,強顏歡笑了這麼些天,顧嬈丈夫我沒見過,但從前聽顧雲清說過,顧嬈丈夫就是當年顧嬈跟著私奔那小子,多少年的感情了,說離就離了,難怪顧嬈今兒跟我說了這麼一堆,既是為的顧雲清,也是有感而發。
晚上,顧雲清帶著我回了Swan,我靠在顧雲清懷裡,“二姐離婚了。”
“回來前一個月剛辦的手續。”
“那麼多年感情了,”我嘆口氣,又說:“爺,二姐今兒跟我說,您是真喜歡我,可您忒又耐性,就是不說,打算跟我死磕。”
顧雲清摟著我,從我頸子一點點往下,吻到我肩膀,“那你怎麼說的?”
“我什麼都沒說,因為我壓根兒不知道說什麼。”
顧雲清在我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然後右手從我腰上移到我胸前,再到我胸口,這位爺按著我胸口問:“這裡邊兒,現在還有地兒不?”
我也按著顧雲清的手,沒答,只說:“爺,打兩家張羅我倆的事兒那天起,我就覺得,我應該嫁給您,旁的不提,反正不管怎麼鬧騰,不管中間發生多少事兒,到最後,我就是應該嫁給您,”頓了頓,我又說:“就是‘應該’,我從來也沒想過,到底樂意不樂意,一開始我媽有那意思的時候,我其實沒當真,就隨口應了一句,後來這事兒越說越熱鬧,您又跟轉了性兒似的,從那時候起,我就覺得,我得嫁,應該嫁。”
顧雲清沒繼續按著我胸口,而是扯開我睡衣,把手探到我衣服裡邊兒,“蘇曉兒,二姐說反了,你這是要跟爺死磕到底。”
“我可沒您那份兒耐性,”我扒拉開顧雲清那隻探進我衣服裡的手,然後轉了個身子,換了姿勢,“我就是覺得特別奇怪,在您跟前兒我覺得特放鬆,跟在陸子言面前不一樣,跟陸子言在一塊兒時候,我覺得我一定得把自個兒最完美的一面兒給他。可在您跟前兒,我覺得沒那必要,即使我在您面前,特自私、特粗俗也無所謂,因為您本身品質就不高尚,也不能批判我。”我說著,還不忘吧顧雲清拖下水。
顧雲清倒也沒打擊報復我,就那麼繼續聽我說。
“我跟您能說心裡話兒,能吹鬍子瞪眼兒,至於別的,我還真沒想過。”我認真想了會兒,舉得說的夠全面且具體。
“就像瀟瀟那樣兒?”半天沒言語的顧雲清忽然問我。
“還不一樣兒,我對瀟瀟那意思,就跟二姐對您似的。”我摟著顧雲清頸子,其實這會兒躺在顧雲清懷裡,我沒往常那麼自在,反而覺得有點兒緊張,可又說不出來到底為什麼緊張。
顧雲清沒再繼續追問,因為他這時候電話響了,不知道是誰來的,沒說幾句就掛了,然後顧雲清告訴我:“蘇曉兒,換衣服。”
我一聽,就知道出事兒了,一邊兒換衣服,一邊問:“出什麼事兒了?不能是我哥那頭吧?”
“顧從月自殺了。”
我沒瞧見顧從月自殺時候什麼樣兒,但我看見了顧從月被推著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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