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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沒立馬兒打斷倆人。今兒三哥忒有意思了,跟葉芳菲聊會兒,完了裝會兒深沉,留給人葉芳菲一忒深沉憂鬱的側臉兒。
葉芳菲跟顧三哥聊天兒時候,一直客客氣氣的,但明顯是心不在焉,這丫眼尖地見著我了,忙喊了聲,“曉兒”
葉芳菲這麼一喊,我也不好再旁聽倆人說話消遣,只能繞過沙發,坐到葉芳菲身邊兒,笑笑說,“聊什麼哪?”
“瞎聊唄,你剛上哪兒了?”葉芳菲鐵定指我拯救丫脫離苦海呢,這一下兒就把話題又轉到我身上了。
“上我哥那兒去了”我朝我哥坐那方向指了指,又說,“對了三哥,今兒怎麼孤家寡人了,這也不你風格兒啊?”
顧三哥乾笑兩聲,正要說話呢,那楊文清不道什麼時候走到我們仨跟前兒了,端著酒杯就對葉芳菲說,“葉子,來,走一個”
楊文清說話時候,我就覺著一股酒氣撲面而來,也不知道丫到底喝了多少,敢情不是丫付錢哪,喝起來就是不心疼。
葉芳菲站起身,接了楊文清手裡邊兒那杯酒,一口乾了。
結果這時候,楊文清又遞了一杯過來,葉芳菲也沒多說,又幹了;再後來,那楊文清也不知道是不是高了,不停給葉芳菲倒酒,那態度還挺橫,看那架勢,非得讓葉芳菲喝下去不成。
我瞅著苗頭不大對,剛要勸,顧三哥站起來,“楊子,高了吧,得,別喝了,上這兒休息會兒”
要在平時,顧三哥既然勸了,楊文清指定得給這個面兒,可今兒看著,丫是真高了,不依不饒地,“葉子,今兒你得喝,都是老同學,這個面兒你不能不給”
葉芳菲臉上還帶著笑,不過少了平時那份嫵媚,卻多了些凌厲,“得,楊子,這杯我幹了,大家夥兒這多少年才聚一次,也挺不容易”葉芳菲喝完,把空杯子遞給我,接著去扶楊文清,“楊子,你歇會兒吧”
沒成想,這楊文清也不道是腦子哪根筋兒堵了,拉著葉芳菲就不鬆手,任顧三哥怎麼拉,楊文清還是死死拽著葉芳菲,時不時還在葉芳菲身上摸兩把。
顧三哥一下兒搓火兒了,剛要發作,就發現楊文清已經倒地上了,再一看,葉芳菲已經被我哥護到身後頭了。
我沒看清楊文清到底是自個兒沒站穩摔的,還是被我哥揍的,不過話說回來,丫還挺百折不撓,倒地下以後,撐了好幾下兒沒起來,可也沒放棄,還一個勁兒在那兒努力著哪,看著就跟在做俯臥撐似的。
努力了老半天兒,楊文清一下兒跟打了雞血似的,“蹭”地站起來,衝我哥喊,“都給爺讓開,今兒誰擋著揍誰!我看誰想捱揍!”
我在旁邊兒看著,心裡頭倒一點兒不擔心,我哥可是練家子,就楊文清那假把式,跟我哥還差得遠,這會兒,我反而是給楊文清捏了把汗。
我哥看都懶得看楊文清,拉著葉芳菲就要走,結果楊文清直接從身邊兒操…起個酒瓶子衝我哥砸過去了。
只聽“咵嚓”一聲,我哥跟葉芳菲一點兒事兒沒有。您問為什麼?——嗨,因為沒砸著,那酒瓶子砸牆上了唄。
這一個沒砸著不要緊,更是給楊文清氣壞了,丫惱羞成怒,朝我哥就衝過去了,我哥這下兒好像也動了火氣,直接給了楊文清一拳,再一瞅,楊文清已經趴地上了,這會兒趴下,就再沒起來。
我哥脾氣好,不代表沒脾氣,再者說,我哥一直就忒不待見楊文清這小子,您問為嘛?——這裡邊兒有歷史,記得很多年前,楊文清曾今對顧從月動過心思,且丫還是個行動派,非但思想上有想法兒,還付諸實踐了,反正最後是佔了顧從月點兒便宜,那時候,我哥正年少氣盛哪,知道這事兒以後,給楊文清打的,愣是在醫院躺了半個多月才好,後來,楊文清再不敢惹我哥,也不敢在我哥跟前兒拔份兒。
今兒也算楊文清倒黴,丫非得張羅著在這金窯子裡邊兒聚聚,我估摸著,這小子原本也沒安什麼好心。結果這一聚可好,高了以後,沒管住自個兒,跑去招惹人葉芳菲,一下兒又給我哥惹火了,捱了一拳。這回我哥已經算留面兒了,不過我估計,丫也得一兩天兒才能緩過勁兒來。
我看了兩眼地上趴那楊文清,又看看顧三哥,三哥剛那會兒可是真急了,即便剛我哥沒動手,顧三哥也不能饒了楊文清。
“給這拖走,不嫌丟份兒也”顧三哥朝旁邊兒倆人說著,自個兒又回沙發上坐著了。
我哥拉著葉芳菲,跟顧三哥打了招呼,之後,倆人就這麼走了。
我看著我哥跟葉芳菲走時候的背影,輕輕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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