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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算是有過不大正式的一段兒,本來倆人挺好,可就是因為顧從月去了,我哥才開始迴避葉芳菲。再往後就是你了,這麼說吧,你長得既像顧從月、又像葉芳菲,所以說……”
我還沒說完,劉桑就脫口而出,“我既是替代,又是補償?”
“是這麼個意思,這些的確傷人,本來沒打算告訴你,可你既然聽著了,倒不如咱們今兒就把所有事兒攤開了說”
劉桑點點頭,可反應卻是超乎意料的平靜,“葉子、葉子,原來就是葉芳菲。你哥在我跟前兒,從來都是連名帶姓兒地叫葉芳菲,只有做夢時候,才會叫葉子”
我一聽,驚了,我哥做夢還叫過葉芳菲?
不是顧從月,只有葉芳菲。
“上樓吧,不早了”劉桑說著,扶著我往樓梯口走,對剛才的話題,絕口不提。
——這就是婚宴前一天晚上發生的事兒,到這兒就結束了,沒有下文。
劉桑回家以後,沒吵沒鬧,安安靜靜地洗漱、睡覺,一切如常。
因為劉桑的反應,我甚至會想,劉桑到底是什麼意思?壓根兒不在乎當個代替?或者覺著葉芳菲對自個兒毫無威脅,所以寬心?又或者,劉桑有別的打算?
這些問題,困擾了我今後兩年都沒有結果。
婚宴前一晚的事兒,就說到這兒;咱們現在再回到婚宴上。
劉桑挽著父親向前走著,最終到了我哥面前,劉桑父親把劉桑交給我哥以後,就退場了。
然後就是司儀插科打諢的時間,這段兒毫無新意,我聽得打瞌睡,也懶得再給各位描述一遍兒。
等臺上一套流程走下來,到最後的香檳塔環節結束,婚禮基本就算是完了,接著就是賓客比較關注的實質性環節——吃。
要是一般的婚宴,我也只關注這環節,可今兒不同,我今天一點兒胃口沒有,尤其經歷了昨兒晚上的那一齣兒。
說實話,我還是挺佩服我哥、劉桑還有葉芳菲的恢復能力,人甭管昨晚發生了什麼,哪怕是天塌下來了,人能再給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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