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
中年漢子的話還沒說完,就依稀瞧見坐在馬上的男子抽出一把通體發黑的長刀,下一刻就身首異處。
“媽的,點子扎手!”另一名漢子立刻預警,想要回身後撤,被騎馬男子追上一刀砍中後背,倒在地上不再動彈。
姜懿吐出一口氣,調整呼吸,方才暴起殺人有著極大的運氣成分,若非這兩人太過大意,他殺的也不會這般輕鬆。
篝火旁還有四個人,這次站起來三個,那名刀疤臉還是坐在原地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絲毫沒有心疼兩個手下的折損,看來那兩個人似乎不是心腹,無關緊要啊。
瞧著三個人手持兵器呈弧形圍了過來,姜懿翻身下馬,不等三人形成合圍,提刀狂奔。
三人的反應顯然與先前兩人有些不同,看到面具男子的動作後迅速橫移,並肩而立。
姜懿微微一愣,來不及多想長刀已經揮了過去。
果然,長刀被站在中間那人狠狠格開,兩邊的漢子默契的揮刀劈砍,若姜懿沒有與劍侍墨蘭切磋技藝之前,他遇到這種驚險情況必死無疑,千鈞一髮之際,他身子後仰,長刀反手插在地上稍稍借力,極為狼狽的翻滾開來,花臉面具上沾了些許泥土。
隱藏在花臉下的姜懿微微皺眉,這可不是普通流寇的水準,他隱隱從這幾個漢子身上感到一股煞氣,那是殺過人的狠貨才能露出來的氣質。
三人有序的殺了過來,姜懿被動的陷於纏鬥之中,雙拳難敵四手,很快他的身上就多出兩道血紅印記。
處於下風的姜懿努力護住要害,片刻後,他慢慢站穩腳跟,竟還有閒情逸致冷眼觀察三人悍不畏死的刀法,另一邊,他還要分身篝火旁那個刀疤男子。
三個手上握有好幾條人命的悍匪看似氣定神閒,哪隻這面具男子竟屬於越戰越勇的那一型別,這讓原本存了戲耍心思的三人越發臉色凝重,苦不堪言。
瞅準空當,拼著左手胳膊又捱了一刀的代價,姜懿砍中其中一人的腹部,那人吃疼倒地,趁著另外兩人愣神的功夫,姜懿乾脆利落在另一人脖子上劃出一道深邃血印。
一死一傷,最後一個漢子被同伴的死激起血性,怒吼一聲猛劈過來,姜懿微微側開身子,一腳踹在那漢子的小腿上,長刀插入那名匪徒的後心。
姜懿抽出長刀,一聲潔淨衣物早已血跡斑斑,他瞧了瞧篝火旁依舊臉色如常的刀疤臉,微微一笑,當然刀疤臉看不到他在笑。
他當著刀疤臉的面,長刀猛地砸在那名重傷匪徒的頭顱上。
接著他站直身子,甩了甩黑色刀身上的鮮紅血跡,右手朝刀疤臉輕輕勾了勾,朗聲道:“一不小心砍死你幾個手下,生氣不?來呀,砍死我。”
第二十章 女子舞劍
刀疤臉面無表情的將手中的乾枯樹枝掰成兩截丟入火堆中,紅紅的火苗映紅了漢子稜角分明的臉龐,狹長深邃的刀疤下依稀能瞧出漢子以前相貌堂堂的模樣。
不同於他的猙獰面目,他有一個相當文雅的名字,寧致遠。
原是書生出身的寧致遠在歷經陷害背叛等不足與外人道的故事後,憤懣無奈,一怒之下做了土匪。
那道刀疤是在一次火拼中留下的,他毀了容但留了一條命,此後,他彷彿開竅一般,靠著一股狠勁在方圓幾十裡打出名聲,以心狠手辣聞名。
他也許是天生的壞人,骨子裡張揚著不安分的熱血。
看著那名面具男子的挑釁,寧致遠笑了笑,緩緩站起身子,拔起插在身旁的斬…馬刀,伸入篝火中。
當他還是一個柔弱書生時說了太多無人理睬的話,所以他做土匪之後從不廢話,看不順眼就提刀相向,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一輪孤月懸在天際,森白的光亮是那般的淒涼慘然。
兩人相視無言。
篝火堆中火苗微微閃爍,一絲微風沿著山坡草地掠了過來。
起風那一剎,寧致遠終於動了,他倒提著那柄七尺有餘的斬…馬刀信步向前,氣勢凜然。
花臉男子有些豔羨的瞧了瞧極有氣魄的刀疤臉漢子,呢喃道:“耍刀的男子就是霸氣,有機會也要試一試斬…馬刀的滋味。”
這是一場花臉與刀疤臉的戰鬥。
寧致遠嘶吼一聲,質樸馬刀一往無前朝著面具男子劈了下去,而男子的鐵刀揚在頭頂只擋了一瞬就被衝擊的倒飛而出。
姜懿撐著鐵刀步履蹣跚的站起來,握刀的右手不住顫抖。
不給花臉男子喘息機會,寧致遠再度欺身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