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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與攻擊並重的舞曲。
西索要真一腳落下便連腿也要沒了,他反應敏捷地以伸縮自如的愛黏上天花板;另一端纏到自己腳上硬是把自己的腿向上帶開,硬是避開了那幾根支出的尖骨,君麻呂冷哼一聲,毫不含糊地收起骨頭緊追不捨地往上一躍又是一斬。
眼見場面越來越混亂,西索這丫的戰鬥狂還插一腳,他們實在恨鐵不成鋼啊!眾人眼帶埋怨地瞥了俠客一眼,要他早出面阻止就不會成了這樣。
俠客被看得一囧,這實在不能怪他啊!
西索本來就是旅團中的異類,就連團長的命令他也三五不時忽視掉,更何況只是身為蜘蛛腦的他呢。
這下好了,見月一臉女王樣的下令進攻,君麻呂的殺氣更盛,西索一臉興奮並享受的樣子。就算他再聰明也很難想出個辦法來阻止他們繼續破壞團長的房間阿!別說是團長的房間了,說不定連基地也要不保了,這些人湊在一起根本就是移動破壞機,破壞力直逼哥斯拉,他一個小小的操作系難道要把天線安在哥斯拉身上再以小小的手機控制起來麼?
比起哥斯拉,他實在顯得太渺少了……他無語望蒼天。
想是這麼想,他沒敢說出來,只得硬逼自己想出個方法來,腦光一閃,他靈機一動地突然開口叫道:“月,洗澡水放好了。”
眾人聞言的反應先是一囧,後便很是鄙視地看向他,這什麼話?他該不會是腦抽了吧?這那能阻止他們……
沒想到,月下一刻竟然突兀停住動作,回頭看向他們說了一句。
“正好本少爺早就想洗澡了,不舒服得緊。”
他們聽得一愣一囧,這人到底是什麼構造的?有人會這樣莫名其妙在戰鬥中想洗澡的嗎?
俠客暗自吁了口氣,其實他也沒想到這一句真能停住他,他只是猜想這位對外貌特別注重的人應該也是很愛乾淨的,還真讓他猜對了,可喜可賀。
伊耳謎見他的動作停住了也鬆了口氣地止住攻擊,月的體力還沒完全恢復,要控制住力度的打鬥實在很難為,原來這招這麼好用,他暗自決定要記下來,再有下次月想跟他玩情趣的時候可以使用。
月沒注意到他們奇怪的反應,爬梳了一下頭髮道:“君麻呂,停下吧。”
每次看到西索的戰鬥狀態,他總是不由自主地把他跟大蛇丸想到一塊兒去,如果說大蛇丸是心理變態,西索就是行為與言語上的完全變態,總之在他心目中前者是毫不華麗,後者就是偽華麗。
君麻呂得令停住動作往後退開一大步,西索卻完全沒有止住的意思一記右勾拳便直直朝他送過去,君麻呂見他沒有停止的意思也不甘人後,側頭往旁一閃避開也開始反擊起來,他沒有抽出骨刃只以單純的體術開始比拚起來,西索微眯起眼猜出他的意思也沒用使用念,兩人只以查克拉和念來增加身體強度,這場比試頓時變成單純的體術比拚,沒有使用忍術和唸的戰鬥。
月停住腳步,有點沒好氣地撇了撇嘴走到眾人站立那邊觀起戰來。
“月月,你不阻止麼?”庫洛洛總算開口說了句話,語氣讓人聽不出起伏。
月聳了聳肩,無所謂地道:“西索不是你的團員麼?”
他把問題拋回給庫洛洛,旅團眾人暗自握拳,這人真是囂張得可以,很久沒聽見有人敢這樣跟團長說話了,自然有人也是以幸災樂禍的心態看戲,例如最近被偉大的團長擠壓已久的俠客,他不能明著報復團長,有人替他出口氣也能暗爽一下。
庫洛洛的視線淡淡地掃過俠客,後者一驚,暗自奇怪明明已經收斂起臉上的表情了,為什麼團長的雙眼彷彿就能看穿他的心底話,他的偽裝有這麼差勁麼?他有點虛偽地清了清嗓子正起面色道:“月,團長的意思是你不阻止君麻呂嗎?”
這裡只有他一人能制住君麻呂,這事實是經過幾個月的相處得出來的經驗之談,其他人聞言也認同的點了點頭。
月瞥了他一眼便把目光放回正在糾纏的二人身上,淡定地說:“本少爺早就看西索不順眼了,君麻呂天生就是嗜戰的一族,適時讓他放鬆一下心情也好,他的情緒好像很壓抑……”他話中有話似的。
窩金有點糾結地看了看君麻呂那毫無表情的棺材臉,除了感覺出他眼中的殺意外,實在沒怎感覺他有壓抑到,他直話直說地道:“老子完全沒覺得骨頭小子有壓抑阿!你是不是沒睡醒?”
他的直白讓月的嘴角抽了抽,略帶高傲地道:“別把不華麗的假設套用在本少爺身上。”他輕哼一聲才繼續說:“君麻呂不是面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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