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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其中一個例子了。”
這應該算是他回答得最複雜的一次,我想了想才問:“大蛇丸先生的意思是,忍術就像法則一樣,只是前人剛好開發了用這三個手印來使用替身術,我們現在是在善用前人的智慧,就像前人發明了語言一樣,我們並不需要去尋求語言是怎麼定的,我們要做的只是創造出新的名詞,而忍術方面我也沒必要去想由來,我只需要繼續我本來的步伐,創造新的忍術又或是改良我想到要改的忍術,是這樣麼?”
大蛇丸點點頭,好像回想起什麼似的晃了晃神,他抬起頭看向天空,緩緩地說:“是的,雖然有點遺憾不能成為頭一個創造者,但是重要的是,就算不能成為最初的,也不能放棄之後的,如果能研究出全部忍術的奧秘,成為創造忍術的一名,不、應該說創造某種能超越忍術的力量就太好了。”
我挑了挑眉,又問:“大蛇丸先生的意思是想創造某種新的忍術,完全研究出各種忍術,還是要創造出超越忍術的力量?”
這三者都是完全不同的意思。
他低下頭定定地看著我,微微勾起嘴角道:“最初只是想開發新的忍術,想變得比別人強,然後我發現想創造出強大的忍術就需要先了解查克拉和手印的法則,再後來就變得想創造很多比前人更厲害的忍術,到現在這些已經是習慣了……”他頓了頓才又繼續說:
“我不能停下,那隻會讓過去的我顯得愚蠢,我只能繼續前進,尋求我想要的未來,實現我的理念。”
我微愣了一下,想不到他竟然回答得這麼深入,我很明白,我們現在的關係有多怪異,我是木葉村的忍者,而他是木葉的叛忍,我既不是他的屬下亦不是他的親信,他就這麼老實地回答我可以嗎?
我可以聽得出他的話語帶著些微無奈還有著強大的決心,或許專注研究的他為了解開忍術的全部謎底可以放棄一切,如同他毫不猶豫地放下木葉三忍之名,投身變成叛忍不給自己留有絲毫餘地的離開木葉。
他的理想很宏大,為了這個理想他定必放棄了很多吧?
要得到某種東西,就需要犧牲某種東西作為交換。
這是鍊金術的基本理論,出奇地真實的一句。
想得到的東西越是難能可貴,要犧牲的必然更為龐大,我不清楚他到底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我沒有開口詢問他,雖然他不一定會回答,可是我直覺地認為如果他真的回答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會作出多大的改變,我認識的大蛇丸是個正大光明的變態,無視世人目光的他,不屑亦不需要說假話,問到他不願回答的,他只會轉移話題或是壓根而根本不會去回答。
經過這次談話之後,我們之間的關係變得有點微妙,我對他沒有了開始的防備,他對我更顯大方,這個基地裡的任何地方,他都任由我自由行走,他收藏的卷軸包括術亦隨我喜歡自由翻閱。
我沒有受寵若驚,只是有點疑惑,我不是一開始被他洗了腦的孩子,我不需要感謝他的施捨,原諒我使用這樣的詞彙,實在是這裡的孩子對大蛇丸的態度都如出一轍,對大蛇丸敬佩崇拜得讓我覺得這裡就像某個邪教組織一樣,大概在他們心目中大蛇丸已經等同他們的神了吧?
我曾經這樣跟大蛇丸說過,他很好奇地問我什麼叫邪教,為了世界和平著想,我隨便帶了過去,只稍稍解釋說他對人心很有一套,從政的話說不定比當個忍者成就更大。(作:要真這樣世界的危險就大了,大蛇丸這廝絕對會發起政變,大家還記得他對三代老頭那段嘛?我討厭靜止的東西,從這句看來他見不得人好……-_-)
當時他好像很愉悅,逕自大笑輕笑詭笑了好久,我嚇得再也不敢說類似的話來,我不為自己打算,也要為這裡的人著想,兜問過我大蛇丸怎麼了,我略為提過這件事,然後連兜也一道笑得一臉詭異的,讓我不爽了好幾天,有什麼連兜也明白我卻搞不清的。(作:解釋一下,兜在月月心目中就是個有點小聰明的小樣兒,現在的狀況是月月覺得自己身為天才的自尊心被打擊到了,這樣同志們明白沒?請大家一起為兜祈禱吧……╯口╰)
過後我有點不懷好意地告訴大蛇丸,我在開發一種新的忍術,要能成功的話可以增加一定程度的查克拉量,果然大蛇丸立時表現得十分感興趣,我又告訴他這個忍術還沒試驗只完成了理論方面。
“哦?”大蛇丸挑了挑眉,眼神示意我接著說下去。
“如果可以的話,大蛇丸先生可以借我一個人作試驗物件麼?”我用的雖然是問句,但我很確定他絕對會答應我的,我很明白這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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