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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此時相隔數百公里,但是艾麗和愛莎兩人意外地都惦記著對方,當然也不忘了沒事損損彼此。
“今天的菜量也是正好符合我和您兩個人的食量,不會有剩餘的。”
雖然從兩人的體型和桌上飯菜的分量上來看,艾斯德斯這句話很沒有說服力。
“我,在首都住了三十年了,從來沒有來過這種豪華的酒店。”
沉默了一會之後,老神父終於也拿起刀叉開始用餐了。
“很奇怪不是嗎?”
一邊點評和思考著自己所屬的飯店大廚手藝的不足,一邊填飽著自己的肚子,艾斯德斯反問道
“什麼?您指的是什麼?”
“您在首都住了三十年從來沒有進過豪華酒店,但是您卻帶著您的信徒和學生越過沙漠去過新國、去過德拉古瑪、阿耶魯格、古雷達。您的帶出來的學生特別是多神教信徒遍及整個西方世界其中很多都成為了各國的權貴而您本人卻拒絕政府的邀請遊走於體制之外,因為反體制宣傳被前議會政府三次驅逐出境,被現任軍政府先後監禁三次。被禁止出國和傳教,拒絕接受政府給與您的補助至今過著貧苦的生活。”
說著,艾斯德斯抬起頭看著對面這位令人敬佩的苦行僧般的老者。
“您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艾斯德斯是個隨性的人,但是做事的目的性很強。她瞭解人時首先想要了解對方的目的,因為這樣才能尋求共同點以合作。
“為了挽救這個世界上不幸的人們。”
老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澄清散發著燦爛的光芒。顯然這就是他的理想。
“那麼這和您參與反軍政府體質活動有什麼必然聯絡嗎?”
就在一週前,這位可憐又堅定的老神父才被保釋出獄,而保釋他的人自然不用說,就是艾斯德斯本人。
“我只是在宣傳神的旨意而已,神希望人類的心靈和理念得到自由,希望人的生活更加陽光自由和安詳,僅此而已,您認為這是錯誤碼?”
至今為止,老神父對於自己被驅逐和監禁的事情都無法認同,他認為自己沒錯。
“並不是什麼錯誤。如何思考也是您的自由,但是您優秀作品和言行很容易讓人扭曲誤解和利用,那麼這樣的話您的言行就無錯而有罪了。”
沒有錯誤並不一定就沒有罪,這就是社會規則的殘酷之處,而顯然,鑽研教義的神父並沒有認識到這一點。
“那麼我的應該由誰來定罪呢?軍政府嗎?”
即使剛剛從牢裡放出來,神父對於自己的意見依然堅持。
“是代表人民利益的軍政府。”
“在牢裡,他們打我……罵我,不讓我吃飯睡覺,這也是您說的代表人民而做的事情嗎?”
軍政府的牢房不是養老院,很多該有的待遇,都是有的,對於那些反軍政府份子的特殊待遇。
“監獄。”
插起一塊烤牛排,艾斯德斯將肉在眼前晃了晃。
“是用來改造和調·教那些誤入歧途者的改造機構,是為那些還有希望的人準備的第二次機會,但對於敵人只能消滅。”
說完就將整塊肉扔進嘴裡。
“代表人民得了利益……”
眼看著這位一邊可以大吃大喝一邊可以大殺四方視人命如草芥的殺戮將軍在自己眼前大談‘代表人民’,神父覺得這簡直是對‘人民’的莫大諷刺。
“但是人民……是由人組成的,恕我直言,以我看來,您們……至少您的行為是在以人民的名義,在消滅人民。”
對於艾斯德斯殺掉的人民的數量,至今為止都沒有一個準確的資料,但是幾十萬還是有的,對於她的言行,神父表示自己無法信任。
“請問在您所信仰的神明當中,在古代宗教聖戰史中,為了讓信徒過得日子好一些消滅異教徒的事情有沒有發生過?”
“只消滅過邪教徒。”
這顯然是在狡辯,神父自己清楚。
“就是說,即使是諸神也並不反對用暴力推崇自己沒錯吧?”
“可以……這麼說”
“反對異教徒的戰爭在西方文明史中持續了超過五個世紀,而我們這些推崇暴力的人是在二十年前才得到了政權,您還想讓我們怎麼樣?”
辯才,艾斯德斯不是沒有,她這只是不喜歡和人廢話,她喜歡的是直接行動。
“我瞭解過在軍政府上臺前的歷史和我國的真實情況,當時北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