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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成功,壯士仍需努力!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寫這些,是一種衝動。我被震撼了,我覺得這是不公的,磊子沒錯。他不過是個孩子,一個有自尊的孩子。聽著他的哽咽,我在震顫,所以寫了這些。和他道個歉吧。
澤
(3)
那一天晚上,一切都很安靜。
小澤收到了一張紙條:3班的同志們,在僅剩的十幾天裡,我們一定要把‘老東西’(老徐的綽號)打到!革命尚未成功,壯士仍需努力!
之後不久。
“砰!”桌子推倒的聲音驚動了全班。老徐正在辦公室裡處理事情,班級里正好沒有值班老師。
所有人都把目光凝聚到了教室的西南角上。小澤並沒有看出個所以然,就聽見冰凌在喊:
“磊子,到你爸爸那去!”
“磊子,到你爸爸那去!”
……
事情是這樣開始的。磊子看到了紙條,就和張少爭吵。少想去打磊子,磊子剛好拿著筆,不小心戳到了少球的左眼。接下來就是大家看到的了,磊子的桌子倒了,少的眼睛在流血,磊子被少打倒在了地上。
張少是全國武術大賽的冠軍,打架是最在行的了。
周圍的人把少拉住了,他憤怒的掙扎,像一隻瘋狂的獅子,想要擺脫這束縛。
“磊子,快走,到你爸爸那去!”
冰凌在那邊指揮著。
磊子逃了過來,從小澤身邊——第一排的過道——走過。這時的張少掙脫了周圍的束縛,瘋狂地本來過來。小澤坐在位子上,呆呆的看著這一幕,看著江南憤怒的眼睛匆匆而過。透過眼中的鮮血,看到了一個孩子的無知和衝動。如果有幸拍到這樣一幅作品,那必定是張傑作,不虛的全力以赴。
磊子還是在後門口被張少逮住了,又是一拳。突然,少被一雙溫暖的拉住了,再也無法掙脫。
“別去追了,”她使勁的拉著少秋。是angela ,她哭了。可張少卻在咆哮,在吶喊!
(4)
老徐很快趕到了教室,跟著的是冰凌和勇敢的磊子。
“你過來。”老徐對江南說,他很平靜。
“不,他是你兒子,你當然幫他了。”張少憤怒的咆哮。
“你過來,我是在處理事情!”老徐用命令的語氣說,“我不管他是誰!”
少還是被angela拉了過去。
教室裡又恢復了平靜,同學都在窸窸窣窣的議論著。冰凌也回到了座位上。
“啪。啪。”
樓梯上傳來的兩聲巨響驚動了整幢樓。可以聽得很清楚,那是扇耳光的聲音。然後,一切又都回到了平靜。
Angela陪著少秋去了醫務室。磊子和他父親一同進了教室,磊子勇敢的表情早已被嗚咽的啜泣的眼淚所代替。最能讓人屈服流淚的,不是苦難,是感情。
“覅哭。”老徐煩躁的心裡自然的蹦出了這個詞語。他因這場突如其來的爭吵變得煩悶和憤怒。
第一節晚自習就這樣在驚嚇和恐懼中度過了,同學們都在紛紛的議論著。小澤卻呆呆的愣著。從磊子回宿舍就這樣,呆呆的愣著。他眼裡只有兩幅畫,少秋的憤怒眼睛和啜泣的磊子。這血與淚的交融,有著極具的震撼。血和淚是相融的。
血和淚漸漸的模糊了,他回到了這個清晰的世界。“這裡的確有牆。”他開始懷疑。他拿出一張紙,決意要抗爭,因為那是他心愛的老師,他從沒認為他是烏鴉。
第十八章
直到期末考試結束,江南都沒來過學校。
一切都變得很安靜,似乎沒有了激情,也沒有了反抗。可似乎是看不出什麼異常的。老徐還是那麼兢兢業業的工作,班級裡的秩序照常,沒什麼變化。
事實上連期末考試也就10天了。
這樣的安靜,讓人害怕。丘吉爾說,暴風雨前的寧靜,是在醞釀接下來發生的事。就像浮華掩飾不了孤獨和空虛。
第十九章
然而,這樣的安靜中終究是暗藏殺機的。夢靨就在這安靜的氛圍中瘋長瘋長,直到我們再也無法阻擋。是的,我在這種安靜中感到了不安。
期末考試考完放兩天假,然後再回學校上一星期的課。我再一次踏上了屬於我的那塊土地——那塊早已被遺棄的土地。這裡的一切都已經悄然的改變了,殘垣的橋上爬滿了厚厚的帶刺的藤草。我真真切切的聽到了應天河的喘息,它將要乾涸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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