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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
“不知王爺有何吩咐?”
寧公予來回看了看夏侯戍和裴蘭清兩人,最後還是收斂了神色,如常一般行禮。
“三日後,帶上你的兵,隨本王押解要犯上京。”
裴蘭清聞言驚得踉蹌幾步,非常不解地望著夏侯戍。
之前說好的並非如此!
寧公予倒是要冷靜一些,雖然也覺得蹊蹺,但想來王爺該是守信的人,而臨時變故,應是有其他的原因。
“王爺應當知道,裴蘭清若是押上京,怕是回不來了。”
夏侯戍一臉肅然,
“半途,派你信得過的人把他送到他處,到時本王會告訴你。”
“是出了什麼事情嗎?這責任。。。”
“這責任由你與本王共擔,你可敢?”
“下官由王爺一手提拔,這點責任如何不敢為王爺擔。”
夏侯戍見寧公予應得一點不猶豫,心裡也有了底,對他欽佩也有些愧疚。
只是,如今他身邊沒有個可靠而又有力的人可用。
“那明後兩日你且準備準備,人手安排切記要謹慎再謹慎。”
“是。”
寧公予應聲退下,留下裴蘭清依舊有些忐忑。
“裴神醫,希望這幾日便能從謝樓奕那裡傳來好訊息,否則即使本王放你離開,你和他也不得安生。”
“我相信他,他會做到。”
裴蘭清如今也只能做出這樣的口頭承諾。
“那邊最好。”
夏侯戍喃喃,他需要一個不大不小的過錯,讓他的皇兄有對他動手的藉口,也讓他有能全身而退的機會。
在夏侯戍出行的前一天,方家熱熱鬧鬧地辦起了方越與晏傕的婚禮,外面的街道上也擺了一溜長的流水宴席,兩位新人都騎著一頭綁上紅綢花的大馬,齊頭並行在風沙渡城裡繞了一圈,一路,鞭炮煙火不斷,喜氣洋洋。
夏葉一人在高高城牆一角坐著,喝著寧公予為他尋來的淡酒,遠遠看著城內的熱鬧,滿心卻是與之相反的平靜。明日他也要隨著寧公予隨著戍王爺一起開拔上京,這個時候的寧公予正忙著安排人手和物質,方越他們的婚禮自然也去不了了,但這樣遠遠地看過了,也覺得夠了。婚禮不過是個形式,在一起過的日子還有那麼多,那才是長久的。
不知不覺酒便喝了半瓶,夏葉搖了搖感覺了一下,便要把它放下,剩下的他想留給待會過來的寧公予喝。
“喝完了嗎?我這又帶來了一瓶。”
突然,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夏葉抬頭一看,不是寧公予是誰?
“都安排妥當了。”
“嗯。”
天色都已黑了,城內的鞭炮聲已熄,只有方家大宅那裡燈火通明,甚是醒目。
“敬他們。”
說著,夏葉向那個方向舉起酒瓶,寧公予也隨著他的動作舉起手來。
待酒入喉,寧公予開口問道,
“這次還是一定要隨我一起去嗎?”
“已經說好的事情,不要再提了。”
“這次風險真地很大,若是一個不慎,別說我,王爺怕是也難自保。”
“哈,戍王爺都敢賭這一把大的,我們一屆小民怕什麼?”
“王爺是無法,我亦是無法,你卻不需涉險。”
“嗯。”
這一聲“嗯”聽不出來認同與否,寧公予歪著頭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夏葉正靜靜地看著遠方,寧靜的面容,讓心頭莫名的焦躁減輕了不少。同時,也琢磨出那一聲的意味深長。
那是屬於夏葉的固執————是,沒錯,他不必涉險,但,那又如何?他要去,便一定要去。
寧公予心頭一熱,仰頭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叮噹”一聲,在酒瓶拋落那一瞬,寧公予側身把驚得回頭的人推倒在了地上,而撲面而來的則是濃濃酒味的氣息,侵略性極強地撬開了夏葉雙唇的防線,背部撞擊在石板地上,骨頭深痛。夏葉想要屈起手肘撐起上半身,卻在一瞬又被壓了回去。
被奪走了呼吸,屬於寧公予獨有的氣息,把夏葉完完全全籠罩住,夏葉終究還是閉上了眼睛,抬起的雙臂緊緊環住了那人寬厚結實的脊背。
得到回應的寧公予更覺自己內裡血液翻湧,把火熱的唇舌印在耳畔印在頸項,引來身下人不由自主的顫抖。
直到蠻力撕開衣領的聲音把夏葉驚醒。
得到解放的頭面,呼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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