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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職業的需要。所以在我感到周圍空氣不正常的流動時卻為時已晚。冰冷的刀尖指著我的脖子,我看到屬於殺手的冷酷無機制的眼神。
我早該知道他們不會放我活命。掌握瞭如此危險技術的我,以政治的鬥爭裡,是不用考慮的犧牲品。那些人一向卑鄙無恥,沒有想到是我的錯。也許我真得離開人的世界太久了,忘了他們是那樣一種比腐屍蟲貪婪陰險很多的生物。在刀鋒抹過我脖子的一瞬間,我只來得及捏碎了脖間的血水晶。
很久以前我的老師之一給我的東西。老實說一直到現在,我成為比他出色很多的死靈法師時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他當時故作神秘地笑著告訴我那可以在關鍵時救我的命,雖然當時我覺得不太可信並且想出言反駁,不過考慮到我的人身安全我還是沒有作聲地收下了。
它由密閉性十分好的水晶封存,彷彿那些血紅的生物般混動的東西是自開始就長在水晶裡的一般糾結爬行。我並不想弄碎它來研究,那是因為我知道弄碎他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甚至可能我可能真的有過奢望過它能救我一命的愚蠢想法。……那是每一個死靈法師臨終時都會留下的唯一一樣寶物,常常擁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而現在,生命倏關的那一刻,我首先想到得竟是它,也許,我還是如同當年在那個什麼也不會呆在老師身邊的學徒一樣,沒有什麼長勁吧。
眼前霎時迷彌起一片血紅,大片地完全遮住我的視線。鮮紅中有蛇樣的東西在扭曲著,我有些恐懼,那是會讓靈魂都立起一陣雞皮疙瘩般的陰寒,那一刻最為真切是領略到,死靈法師法力的恐怖與邪惡。
死靈法師的戰鬥力十分弱小,在野蠻的刀劍面前法師們有著同樣的弱點,不管他們怎麼無所事是地把自己劃分成三六九等,像群無聊的猴子。雖然如果真正想殺什麼人以我們的專業會比任何一類法師做起來都更加得心應手。一個強大的死靈法師甚至只以只憑一人之力改變大陸的局勢……必竟,骷髏和殭屍的增加是無限的不是嗎。可是真正說到明刀明槍,我們的確是相當無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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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張開眼睛時,看到窗外破曉的亮光。
沒有死?這是我腦袋裡的第一個判斷,我長長舒了一口氣,真正活下來不必變成死靈值得慶幸。那墜子救了我,我想我得好好研究它的功能是什麼,以及它是怎麼在那樣糟糕的情況下救了我的命的。
左右看了一下,這裡並不是我的房間,看起來像個行軍時的臨時營帳,如果不是布制的外壁它簡陋得看起來會更像半獸人的巢穴,雖然那裡總有一大堆的腐肉和爛骨頭。手邊放著劍,窗戶正對著床,早晨的陽光射進來,無比刺眼。
被抓來了嗎?看起來並不是牢房,可是他們難道不能至少提供一個像人住的地方嗎。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胸口,墜子已經消失了。大約是完成了它的使命的關係。我有點遺憾,不能更行更深層的研究了。很難想像那個除了罵人什麼也不會的白痴老師留下的東西居然還會起到作用,我曾為了擺脫他無比興奮,現在看來他死後的餘熱是他存在的唯一用處。
我從床鋪上坐起,柔軟的被褥從身上滑下,我居然是睡在地上的,怪不得腰這麼疼!
正要起身,我愣了一下,有種。。。。。。奇怪的感覺。說不上具體的不妥,就是有點不對勁。我站起身,然後,我突然定定地盯著自己的腳。。。。。。
這不是我的腳。那是一雙更加年輕的雙足,它赤腳踩在地面上,我卻感到一陣陣冰冷!心臟的跳動在慢慢加快。
我緩緩抬起手,看到自己的手掌。年輕人的,修長而有些白皙,充滿著青春的活力。手掌上甚至有練劍時磨出的繭子。
。。。。。。我在另一個身體裡!
心臟因為剎那起的訝異和震驚跳動得很快,我從沒遇到過這樣詭異的事情。移魂術?腦袋裡掠過一個個可能性,發現沒有任何一個魔法符合現在的情況。
是那個血色墜子的原因嗎?我在腦袋裡迅速盤算著,那老頭的最後餘熱在我死時把我的靈魂移送到了另一個身體?我思考著,我實在不太清楚現在的狀況。就目前所知我似乎進入一個更為年輕的身體。
我四周張望哪裡有鏡子。
這裡亂得像老鼠洞一樣,我找了半天終於放棄,我不想自己看起來像只找不到東西的老鼠。我注意到營帳的角落放了一盆水,所幸不太髒。施了一個反映術,我盯著水中的人。
年輕的男子,大約有二十三到二十四歲,樣貌十分俊美,一頭金髮難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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