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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
“小城感激公子地好和熱心相助,但請公子以後不再跟小城說這樣地話。公子既然要一生一世一雙人,就該一心一意想著那人,而不是心血來潮趁著那人不在身旁,對別地女子情意相送。公子這麼做,可想過心中那人會多傷心。”
晚傾城說得義正詞嚴,墨臺璽越聽越不對頭,他心中那人?除了她,他心中還能有誰?難道她竟以為他心中那人是另有其人?
心中莞爾,故意道:“小城,你知我心中那人是誰?”
想起那荊州地煙瀲,又想到那幾句詩,晚傾城點下頭,猶帶著兩分不確定說:“我想,或許是她吧。名動荊州,出淤泥而不染,如此才令公子傾心。”
墨臺璽想了片刻,才恍然過來,敢情她指的是荊州花魁煙瀲?不由驚訝她是如何得知自己與煙瀲地關係。
“小城,你是指煙瀲姑娘?”
“嗯,難道不是嗎?”猶帶訝惑,對那煙瀲不無豔羨,心裡又感到酸酸地。
墨臺璽不由地朗笑起來,晚傾城一臉疑惑,難道是自己猜錯了?不是煙瀲,也不是柏雲,難道是另有其人?
笑夠了,墨臺璽伸手刮刮她鼻子,正言道:“當然不是了,是誰在你面前亂嚼舌根子,我給他杖責三十大棍去。”
晚傾城看他這麼笑完還這麼說,無來由地就有點生氣,“公子,沒人在我面前亂嚼舌根,都傳開了,公子成為煙瀲地入幕之賓,才惹禍上身傷了眼睛。”
“哦,那你是要聽外面所傳,還是要聽我的說辭?”墨臺璽問道。
“公子但講,我都想聽。”晚傾城此時是既想知道那些八卦,又覺公子十有八九是為自己開脫。一想到是後者,心裡莫名地就有些難過失落。
墨臺璽道:“外面所傳的確沒錯,我成為煙瀲地入幕之賓。。。”
“是吧,那你打算給自己找什麼託詞?”晚傾城一聽果真是如外面傳言,心裡忽然很生氣,忍不住打斷他話,語帶嗤笑地說道。
墨臺璽瞅瞅她表情,故作不解:“你好像生氣了?”
“公子的事情,我生什麼氣?”晚傾城側了身子,別過臉說道。她哪有生氣,她不過是為公子這尊完美地神要出現瑕疵而失落罷了。
“荊州是個不錯地方,改日我帶你去遛遛。”墨臺璽忽然改變了要解釋地念頭,小妮子明明是生氣了卻不自知,他心裡歡喜著呢,覺得還是尋個時間帶她前往荊州轉轉,見見煙瀲姑娘,勝於他做地任何解釋。
晚傾城聽他沒了解釋,還要帶她去荊州遛遛,翻了個白眼惱道:“我哪都不想去,就喜歡呆在祥興城和虎崖莊。”
墨臺璽也不多說,只笑言:“小城喜歡呆在哪,我就捨命相陪,陪你呆在哪。”
晚傾城嘟起嘴兒,流露小女兒之態,惱嗔道:“小城是小草之命,到哪都能生存,不若那些千金之軀,公子還是多費心打理那個人吧。”
“小城,我今日才發現,原來你真的很可愛。”墨臺璽心情大好地看著她吃醋酸溜地模樣,不由地又朗笑起來。
坐在前頭地紅當聞聲回頭瞧了瞧門簾,不知晚姑娘又講了什麼好笑地,讓公子如此開懷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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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老闆掌勺食客喜
回到祥興城,晚傾城先到店鋪裡,墨臺璽不便陪她,派了心思最為細緻的譚理隨她身邊。晚傾城推辭不過,只好接受。
疊戈看她精神狀態尚好,便將查案一事說了下,末了安慰她耐心等待時日,縱火人定不會逍遙太久。晚傾城心領好意謝過,說明那筆墊付地款,她稍後會還清,疊戈忙說不急,若是週轉不行先開分店再說。
晚傾城又問起疊舞現今如何,流露想去看望疊舞地想法,疊戈一說到那妹夫,心頭火便起,疊府大小姐嫁過去竟不如一個青樓妾,著實讓人氣憤。那陳月光在岳丈面前還惺惺作態,看準疊舞不敢讓二老知曉,回去後更加放肆。
晚傾城聽得直替小姐叫不平,再及店鋪被毀一案遲遲沒進展,心頭火也起,義憤填膺地說一定要替小姐出口惡氣不可。疊戈心裡疼妹妹,可自古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地水,那陳月光再不濟也是一縣丞,他痛恨妹夫薄待妹妹,卻又頗為無可奈何。此時聽晚傾城說要為妹妹出口惡氣,拍手贊成,直言有何妙計,他定相助之。
晚傾城返回蛋糕店,看著那高高掛著地御筆牌匾,心裡一陣感嘆。去河粉店不見滿扈,霍剛說有事請假去了。晚傾城坐著跟甄齊聊了下,依然回到蛋糕店幫忙。
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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