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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來個突然襲擊,將獵物撕裂粉碎。
千狼山外圍山腳唯一的一道山路進口,有幾十號兵士交替巡邏。
晃盪的人影,遠看如同鬼魅,分不清是人還是暗獸。
但在武瀅月過往的記憶裡,往日的千狼山卻與此番景象大相徑庭,有一種溫雅嬌柔與野性難馴相交融的淳美。這裡幾乎無山不洞,無洞不奇,洞中有洞,洞洞相連,洞下有水,水水相連。
靜漠淡幽的清晨,視野能及之處,皆是夢幻般的紫色,柔情似水,繾綣**。上億隻鳥同時鳴叫,如一位身著紫衫的歌者盡情歌唱。若是烈日當空的午後,千狼山則是耀目的大紅,如同熊熊燃燒激昂著生命力的火焰,更如一頭浴火麒麟瘋狂奔騰。
而傍晚,最後一抹夕陽綻放出最為炫麗的金紅之際,山中峽谷又變為了金色,宛若金礦乍現,金光閃爍,漾起層層耀眼卻柔和的光芒,宛若給一層披著最為尊貴神秘的薄紗鍍上了金邊。
因此,一直以來,皆傳聞千狼山裡有金礦。但是,一直以來,也沒看見有多少金子從千狼山裡流進市面。
這千狼山在老鎮南王武卓時期就因為開發金礦而被鎮南軍全面接管,六年前更是頒佈了禁山令和移民令。
除了駐守在此的鎮南軍,禁止任何黎民百姓進出。
而方圓千里之內的獵戶也被移民安置到他處。因為千狼山本就是環境險惡的窮山惡水,獵戶們被安置到更加富饒的青雲山之後,倒是對鎮南王好一番感恩戴德歌功頌績。
大周的礦山一向禁止私人開採,所以禁山令一出,姬州百姓們也未覺有何驚詫之處。
只是,挖了許多年卻鮮少聽聞有大批成品金出山,鎮南軍也逐漸無功撤離。再加上,千狼山既險要又多有兇猛厲害的野獸出沒,因而,這千狼山也就漸漸被人們忘卻,幾乎淡出人們的視野。成為了一座真正人跡罕至的詭異之山。
久而久之,就連千狼山附近的小蓮山也鮮少有人踏足。
果然心境決定情景。
一樣的景物,不一樣的心境,看在眼裡的便千差萬別了。
敬軒對路障邊巡視的鎮南軍出示了令牌,立即有首領模樣的巡山使前來殷勤招呼。
但武瀅月和敬軒急著趕路,並未過多寒暄,詢問了幾句七號礦洞的情況後,二人風馳電掣般奔行進山。
天越來越黑,山中一片死寂。
兩匹全無雜色的白色駿馬似乎也被染成了深灰色,越過一重又一重山脈之後,馬匹卻依然精神抖擻。
不知道在如墨般漆黑的深山裡奔行了多久,如花和輕淵漸漸進入千狼山腹地,離出事的七號兵工廠越來越近。
走過一段按奇門遁甲之術佈置的陣門來到七號兵工廠附近,武瀅月心中一陣驚疑,怎麼附近沒有任何亮光?難道是為了隱蔽起見?
這千狼山被鎮南軍和風嘯閣牢牢掌控在手中,密不透風,而且周圍又被蕭潛佈置有守護陣法,一般人很難破陣進入,目前應該很隱秘很安全。
若是救人,必有火把照明,即使不救人,洞門外也應該有人把守,怎麼會異常寂靜?甚至看不見任何人影。
蕭衍和蕭禹哪裡去了?洞外的守衛哪裡去了?
被詭異暗夜吞噬了?這太荒誕了!
難道和地震一樣,洞內發生了餘震,將後來救援部隊又給吞沒了?
正在武瀅月驚疑之間,如花已經馱著她來到了七號兵工廠的洞門前。
只見洞門緊閉,和周圍的岩石融為了一體,看不出任何與眾不同的縫隙。
武瀅月從簡單的隨身包袱裡拿出了一塊花紋古樸的狀若紫水晶的紫色六稜形符狀物體,然後敲了敲岩石的某處位置三下,不一會兒,便有一個凹陷下去的如同敞開的窗戶似的小巧壁洞出現在附近的另一塊岩石上,武瀅月走過去,小心翼翼地將右手手掌中那塊花紋古樸的狀若紫水晶的紫色六稜形符狀物體放了進去。
馬上有厚重石壁洞門緩緩開啟的並不是很大的聲音傳來。
武瀅月和敬軒牽著各自的坐騎,走進了山洞之中。
而山洞裡面卻燈火通明,猶如白晝,和山洞外面的暗黑迥然不同。
整個山洞裡面完全被高溫所充斥,彷彿這山洞被烘烤了許久一樣!宛若進入地心的岩漿區。
不一會兒,細細的汗珠不斷的從武瀅月的額上流下。
難道,是火山突然噴發?
武瀅月不禁大吃一驚!
可是,火山噴發,周圍大範圍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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