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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顏慵懶而嫵媚。
“三哥。”青嵐伸著脖子望,頗為錯愕。“三嫂為什麼在地上。”
謝雲書見是二人,稍一怔又笑了。
“沒什麼。”他有些忍俊不禁。“今日本想小酎一番,你三嫂忽發奇想,說古人云煮酒燒紅葉,想必滋味與眾不同,恰好院子裡落葉無數,決意試上一試。”
“這……”果然是個怪人,青嵐腹誹。“讓下人來就好,何必髒了衣服。”
“翩躚想自己動手。”俊顏微笑,滿目寵溺。“左右無事,就讓她玩一玩。”
青嵐吶吶的搖頭,謝飛瀾低頭半掩眸光。
忽然來人,不復輕鬆自在的閒適,她的神色淡下來,玉白的雙足微不可覺的蜷起,悄悄縮入了裙下,小小的足趾劃過細草,瑩潤如脂,勻柔秀致,看得人手心發癢。再看下去竟連心頭都燥熱起來,謝飛瀾強迫自己撇開了眼。
覺察到愛侶的侷促,謝雲書立時省起,俯身一把將佳人抱進房裡,說了幾句才掩上門出來。
“三哥勿怪,是我們來得唐突了。”謝飛瀾穩住心神開口。“逾禮失當,打擾了三哥三嫂。”
一時漫散,未想到會有人來,將她赤足抱了出來,恁般嬌媚無依的模樣讓旁人窺見,確實隱然懊惱,對著兄弟卻不便相責。
“自家兄弟何必拘泥。”謝雲書淡淡帶過。“你們倆是……”
青嵐先笑起來。“三哥弄了好東西豈可一人獨享,找你要又小氣了,索性不請自來。”
“鼻子倒靈。”謝雲書展顏而笑。“來的正合時候,我吩咐他們多蒸一點,今晚一道喝上幾杯。”
青嵐笑嘻嘻的別過頭,“四哥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吧,我告訴你,這可是當季至上美味的……”
“螃蟹。”謝飛瀾一語道破,換來青嵐瞪眼。
“四哥怎麼猜出來了。”
“帶霜烹紫蟹,煮酒燒紅葉。”謝飛瀾欣羨而微黯。“又在這秋意十足的院子裡,三哥好情致。”
小酎
銀白的紗燈宛如晨星,懸在半空照亮了院落。
幽暗的中庭在夜色中悠然寧靜,酒香馥郁,樹影婆娑,意韻十足。
可惜人不怎麼愉快。
本應是小兩口嘗蟹行令情趣十足的對飲變成了小宴,連謝青嵐與謝飛瀾都始料未及,悔不該來此。原因無他,除不請自來的兩人外,又多了不速之客。二嫂蘇錦容攜白鳳歌假拜訪之名不期而至,讓這場兄弟間的偶聚變了味道。
不知謝雲書內心作何想,謝飛瀾隱約不快,青嵐話也少了,席間只聞得蘇錦容的聲音。白鳳歌矜持的沉默,俏容微帶悽傷,一雙含情的眸子不時凝望謝雲書。
謝雲書彷彿未察,細心的替愛妻剝蟹,哄著她多吃一些。相較於白鳳歌妝容精緻,君翩躚斜挽青絲,素衣常服,拈著玉杯的指纖細可憐,一點點抿著酒。
“弟妹真是秀氣的人兒,喝酒也這樣斯文。”蘇錦容忍了許久終捺不住,帶上了三分輕諷。
君翩躚只淡淡一笑。
“弟妹不能剝蟹,叫個丫環過來服侍就是,三弟何須親自動手。”拎起桌角的銀鈴晃了晃,召來一位侍女,指去替了謝雲書。
謝雲書取過熱巾拭手。“區區小事,有勞二嫂提醒了。”
“三弟平日也是當家的人,繁務何其多,再分心弟妹哪忙得過來,瑣事自有下人照拂,何必親為。”
“多謝二嫂,慣了也不覺得什麼。”謝雲書微笑道,又替愛侶挑了一筷子菜。“再說照料妻子本是份內之事。”
他愈是坦然,蘇錦容越是氣悶。
“弟妹這身子太弱也確是麻煩,連出入都……”
“我覺得還好,比前些時日強多了。”謝雲書截口,望著佳人頗為欣慰。“可見二哥煉的靈藥果然有效。”
青嵐心知兩位嫂子不對盤,在一旁插言。“二嫂不用費心,依我看三哥樂在其中,哪有半點麻煩的樣子。”
“青嵐說的是,這夫妻情致哪是外人懂的。”謝飛瀾帶開話題,“最近怎麼不見二哥。”
“景澤近日一直關在藥房,連我這個做妻子的都進不去,送飯還要託人轉交。”提起來蘇錦容極是不滿。“說是三弟的安排,到底是什麼意思?”
謝飛瀾懊悔失言,立即圓場。“這我聽三哥提過,只怪海冥綃藥性奇特,煉製之時容不得半點打擾,才不得已而為。”
“確是我的請託,委屈二哥閉關幾天,事成了我一定擺酒致謝。”謝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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