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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嘿嘿,慕容剎傻傻地笑了幾聲,幸福得快溢位來了。
看到慕容剎走出去後,嫋嫋拿起杯子給慕容清喂水,只是水總是順著他的嘴角流了出去,要不是嫋嫋手快給擦了,連被子都溼了。
“唉,”嫋嫋輕嘆了一口氣,對著杯子抿了一口水,低下頭,撬開慕容清緊閉的牙關,也許是嫋嫋身上的馨香刺激了慕容清,還也許是嫋嫋的柔唇啟用了慕容清,他竟然輕啟乾涸的唇,貪婪地吮吸著嫋嫋口中的蜜津。
嫋嫋將水渡入慕容清的口中,正想退出來,舌尖卻被慕容清柔軟的舌飢渴的捲住,從舌尖傳來的溫度是那樣的熾熱,使人熱血沸騰,慕容清就算是昏睡中一樣能感覺到嫋嫋的存在,他毫不客氣地肆虐任意蹂躪著嫋嫋的唇,像是要品嚐盡那份柔軟,充滿絕望強硬的狂吮著。
他的薄唇抵著她水澤紅潤的唇瓣細細摩挲忘情輾轉,鼻尖灼熱的呼吸如奔流的岩漿噴灑在她細嫩的臉頰,這一切都讓人沉醉,唯一的遺憾就是慕容清他未曾醒來,他只是憑著身體對嫋嫋吸引本能的吮吸著。
“嫋嫋”慕容剎慌亂的聲音打斷了嫋嫋的情潮,她有點臉紅的離開了慕容清。
“那個我只是在喂他水喝。”嫋嫋不好意思的解釋著,畢竟慕容剎一離開她就與慕容清糾纏在一起熱吻,搞得她好象離不開男似的,而且他們還是兄弟。
“傻瓜,你不用和我解釋,我雖然心裡吃醋,但其實早就準備好了,你這麼可愛狡黠,聰明迷人,就象一汪彎月吸引著群星,我們都心甘情願的共同擁有你。”慕容剎些許的醋意被嫋嫋的歉意一下打消得煙消雲散,男人就是這樣,只要讓他感覺自己是被女人需要的,他就會把女人寵上天。
嫋嫋無疑是深黯其中之道,說來可笑,這也是她與一干如狼似虎的男人一起被逼得自學成才的手段。
“剎,謝謝你。”嫋嫋感動地將頭埋在慕容剎的懷裡,沒想到這個最自大最自戀最目中無人的傢伙卻是最理解她的。
“寶貝…如果你想感激我不如在床上好好取悅我吧。”慕容剎忽然油腔滑調的邪魅的笑著,手還不正經的伸入嫋嫋胸前捏了一把。
“慕容剎!”嫋嫋羞得柳眉倒豎,腹誹不已,唉,這個色狼,剛才還在感動他的體貼呢,轉眼就暴露了色狼本性。
“嘿嘿,食色性也,何況你長得這麼妖媚,跟狐狸精轉世似的,我真怕哪天死在你的銷魂窩裡呢!”慕容剎不為所動,仍是嬉皮笑臉色迷迷的笑著。
“討厭!讓你問的事怎麼樣了?”嫋嫋輕捶了一把慕容剎,薄怒輕嗔道。
“噢,還真有地牢。”慕容剎說起正事,馬上一本正經,“不過聽說環境不是太好,你現在身體這樣子,會不會有影響?”
“不會!”嫋嫋一臉驚喜與堅決,抓著慕容剎的手企求道:“快帶我去。”
“好吧”慕容剎無奈地看著嫋嫋,他知道嫋嫋是一定要去的,她這麼一個多情重情的人怎麼能不擔心東方慕寒他們呢!
“林立”慕容剎對著外面叫道。
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侍衛打扮的人,看他長得並不高,瘦長的身材,稜骨分明的臉上有一對精光閃閃的眼睛,銳利如鋒,看出來是一個精明能幹的人。
“爺”林立恭敬地躬了躬身,眼睛看了看慕容清有點擔憂。
“帶我們去地牢”慕容剎威嚴的看著林立,字裡行間散發著無比高貴冷冽的氣息,猶如天神般讓人景仰恐懼。
林立被慕容剎的氣勢所震懾,他有點膽怯地看了看慕容清,低頭沉思了一下,才下了決心點頭道:“請爺隨我來。”
嫋嫋與慕容剎隨著林立來到一座假山前,遠遠看去並沒有什麼不同,就是一座普通的假山,但兩人一進入假山範圍,只覺所有的景色都在改變,剛才綠柳如蔭小橋流水的景觀全都化為烏有,只見眼前黃沙遍佈,一望無際。
“嫋嫋,這是幻象。”慕容剎擔心嫋嫋害怕,輕柔的摟住了嫋嫋,將唇印在嫋嫋的髮間,安慰著她,輕憐蜜愛的樣子哪有剛才睥睨天下的森冷之氣。
“謝謝”嫋嫋抬起頭甜甜一笑。
“傻瓜,你我之間哪有言謝?”慕容剎寵溺的親了親嫋嫋的唇角,桃花眼皺起了笑紋,笑得開懷。
林立奇怪的看了看兩人,他如果沒有眼花的話,這個大肚子女人明明是主子的愛人,怎麼卻與主子的哥哥又狀似親密?
他輕咳一聲,雖然主子的事不是他能管的,但讓他眼睜睜地看著主子的女人與別人親親我我,感覺他是在背叛主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