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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地走上一步,儒雅清逸的臉上佈滿寒霜,森寒道:“用聖花宮主的一句話,希望你遵守諾言。”說完揮手如刀欲向右臂砍去。
“等等。”東方慕寒一把抓住了北宮清慕,沉聲道:“我先來。”說完無傷一閃,隨著東方慕寒的痛哼聲中,滾燙地血液濺到了嫋嫋淚溼的臉上,一條帶著餘溫的手臂正巧掉在她的腿上,那雙曾帶給她無數快樂的手,帶給她尖叫動情的手順著她的腿慢慢的滑露在地,手掉在了她光著的腳上,她甚至能感覺到指尖的劍繭,感覺到掌心的溫暖,感覺到它對自己的留戀,感覺到它給自己無盡的愛,感覺到它殘存的意識在貪婪地撫摸自己腳面。
嫋嫋呆了一下,才兀然明白,這是東方慕寒的手,是她另一個愛人的手,她瘋了,她嘶叫起來,她不能承受這無盡的痛苦,再也不能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身體上所有的內力都在瘋狂的流竄,似火燒般的在身體裡燒灼著她的血液,她只覺和渾身筋脈欲裂,彷彿無數雙手在撕扯著她的經脈,無數的蛇蟻在噬咬著她的細胞。
“啊”隨著嫋嫋一聲長嘯,她雙目變得赤紅,忽然滿頭烏髮飛揚起來,霎間變白,一時間黑暗的蒼穹中彷彿一個厲鬼隱現,這時遠處的雷忽然閃了過來,隨著巨響帶來刺目的光芒,只見雷閃電鳴中,山風呼嘯中,一個赤身果體的妖嬈女人滿頭白髮如霜凌亂飛舞,舞出淒厲的殺氣,雙目赤紅如血仇恨疾射,射出殺人的飛刀。
隨著雷鳴聲,嫋嫋只覺渾身的力量瞬間集中於一處,衝開了穴道,她對著天“噗”地噴出了一口鮮血,灑滿了一地的瑰珠,一下掙脫了黑衣人的掌握,將正要自殘的北宮清慕一下推開,然後帶著無窮的怒火與激憤與黑衣人纏鬥起來。
北宮清慕見嫋嫋脫離了黑衣人的束縛,立刻參與進來,與嫋嫋一起對付黑衣人。
黑衣人的武功原本與北宮清慕不相上下,再加上個勢如瘋虎的嫋嫋更是不敵,權衡再三,反正今天一下重創了聖花宮的兩個頂極高手,也算是功德圓滿了,遂連戰連退,意欲逃離。
嫋嫋恨不得食其肉剝其皮,哪能讓他就此逃脫呢,與北宮清慕更是步步緊逼,三人纏鬥了數百招,這時東方慕寒與如燁也忍著失臂之痛也加入進來。
幾個回合之後,黑衣人被嫋嫋一腳踢下的懸崖。
“啊!”黑衣人的一聲慘叫,響徹了夜空,嫋嫋如釋重負的籲出一口氣後,全身的內力如洩氣的皮球一樣迅速向身體的各處經脈散去,她知道自己受了重大的刺激後強行衝開了穴位,內腑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她流著血淚用盡自己最後的力量走向三個愛她入骨的男人。
只要再走三步,她就能如願以償的撲入三具溫暖的懷抱了。
就在這時,一條長綾一下圍上了她細細的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拉入了黑間的深淵。
“不…。!”三個男人淒厲如鬼叫的聲音一下響徹夜空,將深重的黑色狠狠得劃下一道口子。
“等我…。!”匆忙中的嫋嫋只來得說出兩個字就隨著那條長綾急速地自由落體。她不知道此去是生是死,但她知道如果不這麼說三個男人一定會跳下來陪她,所以她只能用這種方式,這句不可靠的承諾去牽制他們,去挽救他們的生命。
第一百一十章 對面不相識
嫋嫋在長綾的牽扯下自由落體地往下掉,山風呼呼地耳邊狂肆著,吹起了滿頭的白髮,亂舞出紛紛的悽楚,她的臉上帶著決絕的笑,笑得淒涼,笑得痛楚,笑得奪人心魄。這崖有萬丈之深,如果自己武功未失,運用輕功尚有一線生機,但現在自己內力全無,傷重十分,掉下去肯定是九死一生了。
“撲”腰間被用力的扯了一下,嫋嫋以更快的速度往下墜去,猶如一個斷線的風箏在風雨飄搖中無助。風更加猛烈地吹著,吹得連眼睛也睜不開了,雖然夜黑的深厚本來也看不見!散亂的髮絲在風力的作用下就象一把把小刀切割著她柔嫩的肌膚,讓她生生的疼。
這時突然一隻大手穿過了她的胸一把拉住了她,隨即腰間的長綾鬆了開去。
“哈哈,就是死了我也要拉個墊背的。”黑衣人將嫋嫋摟得更緊,大手竟然好死不活地正好狠狠地捏著她的一隻豐乳,掌中的柔膩似乎刺激了他,他似乎用盡全身力量凌虐著那團嫩肉,桀桀地笑著。
嫋嫋拼命的撕扯著那條禁錮著她的鐵臂,就算死,她也要遠離這個囂張狠毒的男人。她不能忍受自己死在一個沾滿她愛人鮮血的男人邊上。
可是無論她怎麼用力她都不能撼動這條讓她極度憤恨的手臂,男人的身體更是花崗岩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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