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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雪於是隨著老人來到了小屋之中。
老人找了兩隻木杯都倒滿了水,然後把一隻送到了歐陽雪的面前,自己隨後坐了下來,說道:“隨便坐吧。城中安逸舒適,住久了不想出去?”
歐陽雪坐了下來,說道:“不,先生閱歷廣博,弟子想問的是先生可曾聽過鐵衣門。”
老人沉思了許久,說道:“不曾聽過江湖中有這門派,許是在我們來到這裡之後才建立的。”
歐陽雪說道:“哦,當日弟子硬闖出城,先生曾一語看破弟子的招式,先生認識先父?”
老人回道:“也談不上認識,只是我年輕時隨教主去山西辦事,我們那時候曾寄居在歐陽家,那時候當家的便是你義父的父親歐陽轟,你義父那會還是個小孩子。當日我見你劍式隱約向是當年歐陽震雷練劍所使,所有才出言道破。”
歐陽雪說道:“這些日子雖然整日練武,但也算過得清靜,許多過去弟子不曾想過的事,在這些日子中回想起來。鐵衣門便是義父與我以及眾位師兄投效的門派,它是一個殺人組織,黑鐵誅令象徵著死亡,而發出這些令牌的便是鐵衣門。我收到的最後一道命令就是殺死自己的義父。”
老人說道:“江湖中歷來有許多殺人組織,聽你這麼說來這鐵衣門組織嚴明,在我們引退的這段時間內儼然是其中最大一門了。但可只那黑鐵誅令是如何發出,如何到你手裡,旁人又如何不得作假?”
歐陽雪回道:“先生果然見識豐富,這黑鐵誅令有陰陽二面,陽面刻著每名成員的名字,陰面用紅色血書被執行者名字,因此每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黑鐵牌。每個區域都有專人鎮守,當年義父所在便是其中之一,家中育有信鴿,這些黑鐵誅令便是由信鴿傳遞。”
老人想了想,起身繞著屋子小轉片刻,說道:“如此這般,確實很難查到他們的據點,可惜你義父已死,不然他必定比你所知甚多。”
歐陽雪又道:“弟子此番出城必定兇險萬分,而且弟子已明白義父之死於鐵衣門脫不開關係,弟子必定會一路追查。這樣對公主的安危……”
老人打斷了歐陽雪的話,說道:“小公主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說是找少主,其實只是想出去玩玩罷了。更何況我們授你武藝便是要你保護小公主,你出城之後小心行事就是了。你回去吧。”
歐陽雪也覺得剛才的話有失妥當,歉身還禮退出小屋。
翌日一早,歐陽雪與公主帶著行李出城而去。城中眾人自有一番相送,尤其是蘇婆婆一手將公主扶養長大,如今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自然有許多話語需要叮囑。公主也感念城中眾位這些年來對自己的謙讓,哭哭啼啼地隨歐陽雪出了城。
葉飛引著二人,騎著駱駝來到城外,說道:“此去你一路向東,過個幾日便可出這荒漠,以後怎麼走兄弟自己看著辦吧,我只能相送至此,公主還饒兄弟多加照顧。”
歐陽雪回道:“今日一別真不知何日才能相見,大哥多保重。”
歐陽雪一手牽著自己的韁繩,一手牽著公主的韁繩緩步向東而行。葉飛待二人身影消失在荒漠之中才轉身回去。
烈日燒得沙粒滾燙,就連微風也變成了熱浪,夾雜著沙土地味道撲向二人。歐陽雪早已習慣了這般日子,可公主不行,她和曾受到過這種情景,才走了兩個時辰便叫苦連連。
公主說道:“喂,歐陽雪,我好累,熱死了我們歇歇吧。”
歐陽雪心想這般一天只走幾個時辰,何時才走得出這荒漠阿,而且身上所帶飲水並不太多;此時由著它說不定要壞了兩人的性命。於是說道:“駱駝駝著你都不吃力,你倒已經吃不消了。我們在走會,待得太陽這陣過去了就不熱了。”
公主一聽不從道:“太陽過去了那不就是晚上了,你就知道騙我。駱駝是畜牲它就算累也不會說給你聽。”
歐陽雪一看騙是騙不過了,但現在不走又不行,停了下來,想將公主從駱駝上扶下來。公主一看可以休息了,哪要他扶直接跳了下來,說道:“要休息也不找個好地方。啊!”還未說完,歐陽雪一手攬住她的纖腰上了自己的駱駝。公主早已羞紅了臉,心想才剛出城變想使壞,真是個大壞蛋。
歐陽雪聞著身前的女人的淡淡幽香,手不禁揉得更緊了,問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吶,難道你要這樣一直瞞著我?”
看著懷中的女人並不回話,滿面地羞紅映襯著雙頰更加*而美麗,忍不住吻了上去。
公主這時才回過神,心想壞蛋真得使壞了,可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