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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你也太難伺候了吧。”
二姐難得未生氣,只看著窗外,道:“乾乾淨淨的笑容,自是人人喜歡。我雖年小,可也是吃多了苦頭,最怕口是心非,裡外不一的人。也看得出什麼是真笑,什麼是假笑。她小小年齡,臉上的笑卻是皮笑肉不笑,眼中分明有著算計與心思,我又如何喜歡得她起來。”
絹兒呆住,終知道銀珠原是敗在第一印象上,“二姐你不喜她,為何當初不直接拒絕留下她。如今幾年過去了,銀珠姐姐的品行為人,二姐且也是知道一二了。如依舊不耐她在你眼前,不如教她點繡技讓她做繡女離了這閣,或是乾脆打發她走了。”
二姐說語極冷淡道:“你這丫頭,如今卻要教我如何識人對待人嗎?”
絹兒苦笑自不說活了,她今日本想說些好話,讓二姐教銀珠針繡,也算還生病療傷時銀珠對她的照顧之情,如今看來,二姐果然不待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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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中毒】………
天氣越發悶熱,聽著樹上蟲鳴鳥叫,絹兒心情很是有些煩燥,恨不得將周身的衣服脫去,只穿件內衫與羅褲才是,只是見同屋的二姐穿是週週正正,潛心針繡,絹兒又忍不住暗歎:自家的修為沒到家,遠不知什麼叫心靜自然涼。
還好柔兒端上雪泡豆兒水,絹兒一口吃下去大解暑氣。
見柔兒端水的盤子中還放著粉撲,絹兒拿起,不解道:“這不是綺蘿姐姐送媽媽的賀禮嗎?”二姐也停了針線,捧起粉撲用手細摸了一下道:“確是蠶絲做的粉撲。”
柔兒笑道:“綺蘿妹妹剛才將這物事送來,說是又做了幾個粉撲,這是專門送給二姐的。因見二姐專心針繡不便打攪,就只將粉撲留下就走了。”
二姐看來很喜這件物事,忙讓絹兒收好,從櫃中翻出二張素絲手絹以及一盒二姐還未用過的胭脂,做為送綺蘿的回禮。
柔兒拿著手絹與胭脂正要離開,二姐又道:“你叫銀珠去絲線房拿些藕荷色和大紅色絲線來。”
柔兒道:“銀珠去取二姐的午食,不如我順路去取絲線便是。”
二姐想了想,道:“你這一去一回卻要耽擱時辰,不如絹兒你去取絲線。”
絹兒點頭,便跟著柔兒一同出了屋,院中雖是花竹扶疏,但因陽光極為火辣,沒一絲涼爽之風,走在綠蔭下,絹兒已滿頭是汗,連旁邊的柔兒也是不停拿出手絹擦汗,嘀咕著:“這般天氣何時才能有些涼風。咦,銀珠這會在那裡甚底?”柔兒停住了步子,朝著遠處樹下瞧去。
順著柔兒的眼神看去,絹兒見左邊二十歲遠的距離,銀珠提著食籃站在一處不起眼的地方正與大姐談話。
因事有輕急,柔兒與絹兒也未太過耽擱,只停步瞧上一眼,又各自去做各自的差使了。
次日一早。二姐才吃了大半碗地碎肉冬瓜羹湯。臉色就瞬間變得蒼白。手捂著胸口。身子從椅子上溜下。欲要倒地。
還好絹兒反應及時忙扶著二姐。見二姐表情異常。嚇得叫道:“二姐這是甚底?”
柔兒與銀珠在外屋。聽著屋裡絹兒慌張地叫聲。忙衝進來。
二姐這時表情極為痛苦。呻吟道:“我感覺有些噁心。”說未說完。她便伏下身子乾嘔起來。又捂著肚子。痛不成聲。道:“腹有些痛。”
銀珠與柔兒忙一左一右扶起二姐。慌張地不知所措。只絹兒見狀掃了一眼桌上地食物。腦海中閃過一詞“食物中毒”。忙撲上前。一把抓住二姐。將手指放入其嘴中。大叫:“快吐出來。”
二姐被絹兒一陣折騰。終嘔吐出湯水。
絹兒見銀珠和柔兒多有六神無主的驚慌模樣,急得大聲叫道:“還不快些去拿綠豆湯,請來大夫。”絹兒依稀記得曾有人說過綠豆湯可解毒,至於能否對症有效已是顧不得了。
銀珠與柔兒這才回過神,慌忙衝出屋去。
柔兒將二姐扶到床上坐著,直接提著屋裡的水壺,灌進二姐口中,待二姐吞了下去,過了小會又讓她吐出來,如此反覆,二姐本已是病病歪歪奄奄一息的模樣,這般再被絹兒折騰一番,更是說不出話來,只能喘氣,捂著胸口,表情甚是痛苦。
絹兒見二姐已吐不出甚底,這才停止住灌水,讓二姐躺在床上。這時柔兒帶著管家、聶二孃,以及二個婆子跑了進來,眾人見二姐斜躺在床上,屋裡一片狼藉,皆很是緊張衝到二姐面前。
絹兒見婆子們一番慌亂,怕弄散了飯菜,忙央管家如今暫不準有人進入廚房,桌上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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