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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端起旁邊子湯一口喝下,才感到一絲寒意驅散心中的煩燥。
子菱與小么聊了會天,小么便帶著小牛離開。
看著繡床上那濺上一點血跡的尾,絹兒感覺有些疲憊昏昏欲睡,自是無心再竹下去,叫秋香將繡塌取到樹蔭下。
子菱便躺下小睡了一,朦朧中回想起那年二姐離開之後發生的事。
那時自然是由絹身份恢復成子梅。以來又變成子菱。
她本是想在京中等著親戚前來接:家。誰想來地不是親戚。竟然是哥哥與孃親。再一問才驚訝發現母親除了二十畝祖田外其他家中物事皆賣掉了。湊足了盤纏來京城。一是同女兒團圓是因知京中師資雄厚。想為子竹找位好老師成學業。考入官學。所以估計下來七八年內是回不了家鄉。
子菱一聽自是無言以對。自家想要千方百計離開京城。而母親卻要費盡心力擠入京城是啼笑皆非。因古人重孝道。母親已決定地事。自是不能反駁說她也無法勸說母親放棄這般想法。畢竟她豈敢直言道。這座城市再過個十幾二十年便要被人燒了。連同宮中地官家、宮女、娘子、皇子公主、大臣皆會被異族俘虜甚是悲慘。
當然若這番話別人聽去。吃玩笑便也罷了。若認真起來。以散佈謠言。蓄意造反之罪斬首示眾也是完全有可能地。所以到最後子菱只得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著臉應下母親地安排。
駱二孃雖是執意決定留在京中。卻也是惶恐自家身上盤纏已是用盡好二姐在離開前送給子菱地那件木盒起了作用。裡邊除放了幾兩碎銀外放著二姐不知甚時候置辦下來地二十畝京城效區田產地地契。甚至還有一張已得官府蓋章同意地田地轉讓協議轉讓人為二姐。購買人卻是駱子梅。
子菱見了這張地契自是感動得流淚。而駱二孃面露笑容。直贊她遇上了好主人家。子繡也替著妹妹高興。但而後又傷感道。自家手無縛雞之力。如今還讓母親與妹妹養著。且是有失男兒身份。
子菱卻笑道:“哥哥的本職便是讀書,待以後考入州學,在後鄉試、省試,若再得殿試,自有大好的前途。”如今她也想開了,反正離那段悲劇還需要十幾二十年,不如現在好好活著,且過個幾年,慢慢規勸母親,或是哥哥真仕途有望,得個一官半職,待到赴任之時,自是水到渠成地離開京城。想到考試,子菱依然記得有人曾說過,必須要在京中落籍七年,才可為京中的考生,便將此事說了出來。
駱二孃一聽,急忙叫道:“這如何是好?我還當進了京,便可在京中為考生,難道以後鄉試還得回家鄉才是。”
子菱笑道:“如今這裡不是有田產嗎?”
駱二孃一聽,先喜後愁,這份家產是女兒爭下的,雖她現在未成年,田產暫落不了她戶下,但她如何能將其拿走,眼神掃過子竹,子竹更是搖頭道:“君子不奪人之財。”
子菱自是另有打算,如今自家只有二位親人,有句廣告詞說得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在古代更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便道:“古人有言,家有父母,兒女不可有私產,再說如今我與哥哥皆非成年,這份田產自是應歸母親名下。”
一番商量,駱二孃只得勉強同意,準備去找田產所在地的鄉里,詢問落籍等事項,當然還有一件更緊要的事情需要辦理,而這件事才是駱二孃來京城最主要的目的,那就是要讓女兒駱子梅“李代桃僵”非法洗去曾有過的女使身份。
如今子梅雖自由,但過去曾為女使的經歷就像生命中的
般,在成年婚配時便會被人拿出來說三道四,即使幹,但凡是有一點體面家庭是根本不會考慮子梅,且是無法承受來自外人對自家妻子曾是女使身份的嘲諷,更不要說官宦或士大夫家族最是忌諱這些事情。
所以駱二孃很早前便為過去自家的行為而感到後悔,更感覺愧對女兒。
駱二孃原是窮人家的女兒叫林小妹,還有唯一一位哥哥叫林大哥,卻因小時生了一場病,腦子從此不清醒,還好他的力氣夠大,還能被使喚著做些田裡粗活,但因家中太過貧窮,年過三十也未娶妻,自是讓家中老父愁得一頭白髮,還好後來駱二孃被駱家納為妾,家裡每月能收到駱家付來的二貫納妾的妾資,也就有了為兒子娶妻的本錢,很快娶了另村一位佃農的瘸子女兒葛小珠,過了一年半生下一個健康的兒子林大米,再過一年生下女兒林苗兒。
這樣一來本來貧窮的家庭又添二口人,自是讓林家生計更為艱難,而葛小珠後來也因生林苗兒時難產,使得身體越發病弱,很快就去了。
加上駱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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