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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耳朵的痛楚讓他又反應過來,表情猙獰道:“你且想乘我去撿錢溜走吧!告訴你,我不會上這當。”
子菱自是搖頭,裝害怕道:“大哥饒俺一命,俺給你錢兩。”
那酒漢瞪著子菱與秋香,子菱一副服軟的說語,嘿嘿二聲獰笑道:“人要,錢也要。”說罷依然堵著巷口,指著秋香,讓她撿起錢給自家。
這會秋香已得不能動彈,倒是子菱大膽自是轉身撿起錢袋來,正要交到那酒漢手中,卻不想那酒漢叫道:“讓那小娘子交給我。”他也有些忌憚子菱。
子菱只得將香袋綁好,到秋香手中,低聲道:“只要那漢子拿到錢袋,你就大聲叫著有盜賊衝出巷口。”
秋已是六神無主,沒甚思法,照著子菱的吩咐,戰戰兢兢地獻上錢袋,待那酒漢拿過錢袋時還未來得及叫出口子菱已是尖聲叫道:“有盜賊搶錢了。”
這會秋香被子菱這一叫。自是清醒來。用力一推那男子。顧不得腳還有些軟。自是邊向外奔大叫道:“有盜賊搶錢了。”
那漢子見錢袋剛到手。就被潑辣小娘子汙為盜賊自是先惱怒。後卻怕。手中錢袋像石炭般燙手。再見巷子二邊地房屋已有人聲響動。貪圖財色之心瞬間散去。扔了錢袋聲道:“好個厲害小娘子。素來是我張二騙人朝被你騙了。我們後會有期。”話罷便匆匆離開逃進巷子因酒勁未去。臨走前還摔上了踉頭。
子菱卻被對方地稱呼給雷住了二。腦海中自是閃過當年調戲巧兒地張二。後來冒充算命先生地張二。不會便是那個張二應該不會是。不過同姓而已吧。
這會時候已有人聞聲衝出門來。見只子菱站在門外。不僅有些問。張望道:“盜賊在哪裡?”
子菱自是叉手。很鎮定道:“那盜賊剛跑了走。”
宋代京師開封素來對盜竊者實行重法。在京犯盜。凡人一貫受徒刑。而五貫處死。所以當張二聽著子菱大叫有盜賊時。自是有些心驚。再一見手中地“贓物”。這才明白自家是陰溝裡翻了船。被人栽贓汙衊了。可這種情況下有口難辯。慌張之下未加思索。丟下物事便逃之夭夭。
待他清醒過來,免不了後悔怎被個小丫頭給嚇住了,當時就應直接揣了錢袋就跑,料想那小娘子不敢去報官抓自家,要知那條巷子可是風月之街,且非她那般正經女兒家應去的地方。
這會那男子見沒捉住盜賊自是怏怏地關上門。
子菱卻鬆了一口氣,抬腳剛想走,卻聽著頭頂有拍掌的聲音。透過面紗抬頭一看,卻見不遠處有人正靠在旁邊的門欄處。
“小娘子不費吹灰之力,便嚇走了張二狗子。”聽那人聲音低沉,是個少年,只是聲調自帶三分冷意,“煞是心計了的。”
子菱卻起了怒意,聽這少年的口氣,剛才自家與秋香遇險,他且是看得分明,卻一直藏在暗處不動聲色,這番自家脫離危機,他未助一臂之力倒也罷了,如今還吹風涼話說出,甚是讓人惱怒。
我且要看看這少年長得一顆甚心?子菱掀起面紗,細看向那少年,終忍不住一愣。隔著面紗只是覺得那少年好容貌。如今少了一層紗,自是瞧得一清二楚,不免讓子菱驚歎道:好一個雌雄難辯的俏君。只見他不過十七八歲,膚色蒼白,更襯得眼如秋水,再配上本應是在寢室穿的白色內衫,一頭烏髮亂披著未曾束起,若不開口說話,倒會讓人誤會眼前分明是位俏麗的小娘子。
見著子菱呆看著自家,那少年自是不屑一笑,卻讓子菱心中猛跳了一下,這一笑分明便是銀珠的味道。
“真像銀珠。”子菱忍不住低聲嘟喃,卻不想那少年
聽到子菱脫口而出的名字,眼中閃過寒光,臉上的爛,“你認識我家姐姐。”
“你家姐姐。”子菱失聲叫道。
這會時候,秋香手拿著一根棒子,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身後還跟隨著幾位附近大街上的店家。見大姐完好無損地站在巷中,秋香這才鬆了一口氣,忍不住哭道:“大姐,嚇壞我了。”
那少年掃過眾人,呸了一口口水,扭頭進屋,重關上門。
眾人見著沒甚大事,自是紛紛散去,有位腰繫青花布手巾的大娘,見秋香哭得傷心,便道:“你們這些小娘子休得亂跑錯了地方,這條巷子可非你們能來之地。”
這會出了小巷,子菱自是謝過大娘:“我們且也是誤入了巷口,本想馬上離開,卻遇見一位歹人,被纏上了。只是敢問一句,為何這裡有人敢光天化日之下為非做歹。”
這位大娘道:“想你們也不這般地方,這條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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