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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真是聰明,這物事不僅能將冰塊刨得更細碎,且更不必費太大力氣,以後我們也不用使大力碎冰塊了。”
這會吃了幾口刨冰的子竹也改口讚道:“不錯不用費勁咬冰塊了”
子菱見著眾人喜歡刨冰,開心笑道:“不過是我貪吃惹得事們再鼓吹我,小心我得意忘了形。
磨墨你能否請你家大伯做些小點的刨子後再將裡邊的刀片除錯一下,方便力氣小的人也可刨冰才是。”
磨墨忙點了頭便離開。
當天二孃便自此事,當時她且也只一笑而過,倒是春香有些商業頭腦,小心提醒子菱道:“大姐這物事其實可買錢的。”
子菱笑了笑道:“我且知這物事可買錢,只是家中無木匠,我已找了磨墨,叫他請來他家的大伯。”
過了一天,磨墨獨自一人在大姐門前不聲不吭地跪著,倒讓一出門便看著他跪在跟前的子菱嚇了一跳,不解地望了一眼才知此事趕來的子繡。
“你這是做甚?”子菱問道:“不是讓你請你家大伯,為何你要跪在門前。”
磨墨道:“俺家大伯無臉見大姐,俺替他向大姐道歉的。”
半會功夫,磨墨便將事由說得一清二楚,原來自磨墨大伯自做出來刨子後,便驚歎此工具的便利,推刮木料皆不費時也不費力,就擅自做了五副賣給其他幾位關係極好的木匠。昨天磨墨知道後自是氣惱,顧不得大伯是其長輩,責他因小利忘信義,怎能將駱家定製物事擅自給了他人。當時他家大伯就後悔,自道昏了頭,央磨墨為其向大姐求情求寬恕。
子菱雖最初聽到這個訊息有些怒惱,但很快這種怒氣就散去了,畢竟雖磨墨大伯有些不厚道,但一開始自家也便未向他說過不可洩密或自用,如今自是不必惱怒才是。
再說這剽竊的行為,最後結果取之木工,還之木工,卻也是物歸其“主”沒甚大不了的。自家當初要做這物事,不過是一時貪嘴而起的念頭,本不是為了掙錢或甚其他念頭。
子菱揮了揮手道:“反正事已至此,多說出是無益。”
這會磨墨卻紅著臉,又拖過旁邊的二袋麻布道:“一個布袋裡裝著是賣五副刨子的所有錢,請大姐收下。還有他擅自買出去的五副刨子也都追了回來,在另一個麻布袋中。”
子菱一愣,立刻看了一眼子繡,見他也是一臉驚訝,想來也不知磨墨其意。
子菱這會淡笑道:“這且是你家大伯的辛苦錢,無須交給我才是。再說既然追回了刨子,你大伯哪裡來的刨子錢?”
磨墨道:“這些錢自是下的大伯失信失義應付
,還請大姐收下才是。”
子菱道:“刨子我且收下了,錢還請你收回去才是,按理我且還需要付你家大伯工錢才是。”她也知磨墨與他家大伯且是市井窮人,這些錢兩應是他們平日辛苦攢下的。
磨墨卻搖頭拒絕收回錢兩,並說了一番鏗鏘有力的話來:“俺家長輩說過,君子重義,小人重利。這刨子本是大姐所想自應由大姐所有,我家大叔不告便取用,分明是重利輕義。若俺不按刨子同等價的錢兩賠給大姐,則等於匿而不告,豈不愧對大姐讓俺與大伯沒有懲罰,那我和大伯與小人有何差別。”
一番說話說得頭頭是道,聽得子菱驚歎無比,讓子竹也望著自家的這位隨從很是驚奇,頗有半日不見刮目相看。要知當初子菱叫駱二孃僱下磨墨,就是看來他老實問過對其知根知底的牙婆,瞭解到磨墨是個老實的農家兒子。
之後子菱便吩咐磨墨三不可,不可讓大進賭場,不可讓大進風月場,不可讓大接觸蔑片之類的人。而磨墨自是從頭到尾一言不發讓子菱擔心他是否且都記住了。待磨墨將子菱剛才說得說結結巴巴重述一次後,子菱才知他是個有心無口之人,讓他跟著大哥且是很放心。
至於子竹卻有~棄這位隨身書童太過沉悶,完全沒有書童應有的機靈模樣,雖名字裡有墨,卻一見就知胸中無墨。且是讓子繡稍有後悔,明明知道妹妹的審美念與眾人皆有不同還將選小廝的權利都交給了她別人敷粉她都要說成裝鬼,別人紋身分明極美,她卻說像個黑社會混混,再問何為黑社會混混,妹妹竟說是后街無賴的意思。
更有同學中氣質文弱、舉雅之輩妹卻總是扁嘴自語道:太多小受,這個時代的小攻真是幸福。但是我們就可悲了質資源屈指可數,怪不得要讓女子纏足是要讓我輩比他們更顯柔弱才行,真是矮子裡邊拔高子。
終讓子竹白偶爾他與妹妹且是雞同鴨講通不懂。倒是子菱知子繡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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