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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才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絹兒,又抬頭假裝斯文地說道:“這位小娘子,在下見了分外眼熟。”
卻不想旁邊有人插話而來,“何大郞,你再在這裡糾纏我家人,小心我告訴你家’賢’妻,你且又要吃她幾棒子。”
那何秀才忙扭頭一看,見說話的小郞不過十三四歲,一身皂色衣,長得結實,竟是這條街素來小有名氣的丁家二郞,頓時臉色由白轉青,也顧不得絕世美色,掉頭便跑。
綺蘿先是疑惑,“為何他不再說下去。”再見身後站著的二人,卻是很驚喜,捂嘴低聲驚歎,“大郞、二郞為何在此?”
只見大郞依然是那般斯文溫柔地笑容,一色白色暗花圓領銀邊的長袍,頭戴銀青方布,穿著黑色羅紗褲,腳下繡回紋邊黑布鞋。與二郞站在一處,更顯得他文質彬彬,風度翩翩。二人身後還跟著位小廝,長得老實敦厚一言不發。
絹兒忍住回想起二姐剛才的舉動,難不成便是為了等大郞,才故意問香,藉機與小么分道而行。
二郞笑道:“自是去寺裡上香。還好巧遇了我們。若你們被那何大郞纏上才是糟糕。他是沒臉沒皮之人。”想起剛才在旁邊看見絹兒斥責何大郞地模樣。對著絹兒搖頭道:“小丫頭太厲害了。小心沒人敢娶。”
絹兒見了二郞。頭一件事便是想到那首靜夜詩事件。先是耳紅面赤。可聽了二郞這般說黑道白。倒讓她立刻沒有羞澀。心中生出怒意。只是還未等有所回應言語。絹兒便被二姐暗中拉了拉手臂。知是二姐地警告。絹兒只得心中不服地後退半步。站在二姐身旁。
雖隔著紗帽。也能見二姐臉泛春色。眼含秋水。自帶一絲羞澀風情。低吟道:“如今天色已亮。天氣越發熱了。還是快入寺才是好。”
大郞是一笑應下。與二郞在前行走。二姐、綺蘿、絹兒緊跟在其後。那小廝走在最後。
一番談話才知。二姐是每年生辰要來寺中上香還願。綺蘿也正巧這日地生辰。只是她來寺中上香許願地機會卻是極少。
“綺蘿姐姐與二姐竟是一日所生。”知綺蘿今年不過豆蔻之年十三歲。絹兒更是細打量了對方一番。只感綺蘿面容雖帶著三分天真。但身形卻已是凹凸有致。且看不出她尚未到及笄之時。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妹妹與我是一日出生的。”二姐想來十分喜歡綺蘿,不喜與人親近的她同綺蘿把臂而談,倒把旁邊今日專程與二姐一見的大郞扔到一邊,讓二郞見狀自是偷笑著,惹得素來穩重的大郞只得無奈模樣掃過二郞,低聲道:“只你最是頑,你是真意來瞧我的熱鬧,還是想借際親近佳人?”
二郞一聽慌忙瞧了一眼後邊,見二位小娘子未曾聽見自家與哥哥的言語,這才搖手道:“大哥這是生氣說得胡話。要知雖佳人美,也要斟酌一番自家的能耐才是。”
大郞笑道:“你不是說自家是仗劍天涯,談笑江湖的大丈夫,極有能耐。如今也謙虛起來,且要讓娘看看你如今的模樣。”
二郞自是說不過自家的哥哥忙叫饒,發誓以後絕不再大郞私約佳人時,出來礙他的眼了。
這會已是到了相國寺前,綺蘿將帽上的紗半掀開,大眼好奇看著周遭物事,張嘴驚歎道:“好多人。”
只見那大相寺極雄偉,遠見著金碧輝映,色彩絢爛,走進更見建築精美,畫棟雕樑,各類飛禽走獸立在門上,足顯佛味。而光寺前的空地上,如今人潮漸多,皆有序地進入寺中,有些商家因在寺中已無位置可販賣物事,便將鋪位直接擺在相國寺門前的大道之上,吆喝之聲此起彼伏。
綺蘿忽聽著旁邊人群中傳來一浪高過一浪的叫好之聲,便拉上二姐擠了進去,只絹兒人小力薄,半天都未擠進去,還是二郞實在看不過去,顧不得男女之防,拉著絹兒推開前邊的人群,擠到了最前方。
這會絹兒已是顧不得二人恩怨,待二郞停下腳步,絹兒這會便看清了眼前的情景。
當時,絹兒便瞪大了眼,捂住了嘴,只見前方位是個不足半丈高的戲臺,綵綢裝扮很是醒目,臺前一丈處自有壯漢把守,讓人不得入內。而戲臺上正在進行的是相撲比賽,只這相撲主角,非絹兒現代所見的那些白胖如山的男性相撲,竟是二位衣著暴露體格肥碩健壯的女子,只見她們靜若處子,動若狡兔,進而糾纏打爭,時而分離互探,極是認真。
光天化日之下這二位女撲全身皆只穿了遮胸的小塊紅肚圍,以及一條極小的素色短褲,手部、背部、腿部,就連肚臍都暴露在外,猛一看只見白晃晃的肉,極其誇張地惹人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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