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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又能怎樣,這麼多年來人事已非,無憑無據她又能說甚,反她是銀珠的身份,想來卻很好查出,再容易查到當初被轉賣的原因。
有了這樣的想法,雨珠那聲絹兒就如扔到河中的碎石,不過泛起了少許的水波就消失不見了。
如雨珠所說,四夫人在之後的幾天內就甦醒過來,只不過因為昏迷了許多,有些反應遲鈍,還好旁邊兒子五郞以及女使的細心照顧才再漸好了些,不過清醒的時間少,而昏迷的時間多。
得知四夫人醒來。子菱這位做侄媳婦的自是因前去看望,當她進了四房的院,就看著有些二位陌生的女使守在夫人門前,玉鳳如夫人被攔在屋外,因聽聞不能入內,也不多說就離開了。
而守門的女使知子菱是二房的媳婦,面露出為難之色。
子菱見狀,淡笑道:“我且也只去看照夫人一眼,便離開。”
守門女使互望了一眼,這才同意子菱進屋,但卻以屋裡病人不便有太多的人為由,將春香攔在外邊,只讓子菱進屋。
子菱一進屋,就見著四夫人身邊的女使翠梳和另外二位陌生的女使在靜靜地照顧著夫人。
發現子菱進門,翠梳便迎上前,悄聲帶著子菱到了床前。
子菱見四夫人雖如之前所見一般沉睡之中,但血色比之前正常多了。
瞧了一眼四夫人後,子菱也不多逗留在床前,退後幾步欲離開。她是發現自從她進屋之後,這一屋的女使雖顧著手裡的事,但眼神卻一直瞄著自己,弄得自己混身不自在。
這會金釵親自熬藥端進屋,見子菱前來看望,只微躬身問安後,便將藥遞給床頭一位三十餘歲的大娘,那大娘吃了一口藥湯後,將藥湯碗放在旁邊的陶盆中,而陶盆是盛著水放在爐上小火燒著。
大娘扶起昏迷的夫人慢慢將湯藥一點點灌入四夫人的口裡,旁邊別一位女使自是拿著絲絹不停將四夫人嘴角留出來的藥水擦拭乾淨。
金釵小聲道:“這二位女使是夫人孃家暫送來的。聽說她們專做服侍病人的活。”
子菱聞著屋裡的藥味,再見四夫人這般模樣,心裡嘆息,看樣子四夫人能醒來,也是天大的喜事,至於懷中的孩子多半是保不住了。
這會五郞悄聲進了屋,見子菱自是問安後,立刻向金釵詢問自己孃親的情況。
金釵道:“今天夫人醒了二次,一次比一次清醒的時間長,想來用不了多久夫人就能徹底好。”五郞聽了這個訊息,依然是沉著一張臉,因子菱在跟前也不便多說甚,只上前坐在床頭,呆望著母親。
見子菱欲走,金釵自是送她出屋,抱歉道:“因擔心再生出甚事端,所以怠慢了四郞娘子,還請娘子你見諒。”
子菱也知因四夫人之事,她身邊的這些女使已是如驚弓之鳥,草木皆兵,只是諒解,“只要夫人能好,這算甚怠慢。”
金釵輕聲道:“金釵在這裡謝過娘子好意。”
這會時候。蘭香正站在門外,和守門的女使僵持著,見子菱從屋裡出來,便沉著臉,冷言冷語道:“不是不許人進屋嗎?難不成我這眼睛裡看見的不是人。”說完邊對子菱笑道:“四郞娘子,我且不是說你。不過是有些人眼中無人,也不看看這是誰家的院子。”
“在鬧甚?”想來蘭香的聲音大了些,五郞這會從屋裡鑽了出來,拉長了臉。
見五郞也在屋裡,蘭香這才收斂些,一副委屈模樣。“五郞在這裡也好,你可要為庶母我做這個主,今我來看望姐姐,可偏這二位門神不許我進。”
五郞皮笑肉不笑道:“如夫人見諒,如今我娘身子不好,請安之事,父親已說過暫緩,如果如夫人真有心,即便隔著這道牆跪請也行。”
蘭香眼睜大,拍著胸道:“五郞呀,這是甚話?”
在旁邊聽著五郞和蘭香爭鋒相對,子菱免不了將五郞和自己的哥哥相對比,不得不感嘆的確這種言傳身教帶來的差距的確很大。
茉兒這會帶著位女使過來,對著五郞叉手請安後,對蘭香,細聲細氣道:“話裡的意思就是請姐姐還是老實在屋裡待著,待娘子身子好後,再行請安也不遲。”說完也不理蘭香吃人的眼神,對五郞道:“五郞不必太擔心,娘子吉人天相必能安康。如今院裡的臺樓建好,今日又正是下元節,不如請有為的道長前來為娘子祈福,解厄除困。”
見著茉兒討好五郞,蘭香冷笑一聲,酸言酸語道:“可真會做人。”
子菱見著這種情況自己再待著且是尷尬,忙欠安就帶著春香離開,身後金釵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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