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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知這第二隻、第N只耳朵在哪裡?
子菱這會順口一問道:“潤玉是找誰打聽這件事的?”
秋香道:“她的母親肖大娘有位早年的姐妹當今就在大爺院裡當差,剛才她且是偷偷去問了那位婆子。“
阿姚是被綁了手帶回來時,臉上已無最初害怕之色,十分平靜,見著子菱只說了一句話便沉默不言,“我甚都不知道,是有人陷害我。”
子菱喝完杯中茶,笑道:“誰陷害的你,你且有證據嗎?”
阿姚沒有回答,且是一副死豬不怕開火燙的味道,一點也沒有之前指出銀釧藏藥時的機靈和能言善道。
這會時候有女使上前道:“娘子,二夫人使人來問,院裡是不是出事了,怎大半夜傳出哭聲。”
子菱笑了笑道:“你且回二夫人,院裡是發生了一些小事,媳婦正在解決。”
阿姚聽有人來,一直沉穩的表情微有變化,先是眼中閃過亮光,然後露出失望的表情。當然這一切都被子菱看在眼中,她且心中冷笑道:你且是在等救兵吧,我也在等你的救兵,只是不知他來還是不來。
子菱見著春香一直未回,便問了一下時辰,才發現居然折騰到亥時,免不了打了個哈欠,叫夏香取了一個石榴,洗了手後饒有興致地一粒粒榴子掰下來放在嘴裡慢慢品果肉。
過了一會,春香和潤玉臉色泛白地回來。
“可問清楚是甚藥?”
春香口齒清楚道:“是滑胎用的藥。”旁邊站著的銀姐、秋香等女使齊齊傳來吸氣的聲音,皆被這事給嚇到了。
“甚?”子菱臉色頓時脹得通紅,將茶杯甩到阿姚的臉上,怒得全身發抖,“好,真是好。夏香給我杖嘴。”
阿姚被潑了一臉的渣且是十分狼狽,又見夏香走上前,她微掙扎了身子,卻還是沒有躲過夏香的手,被對方牢牢抓住她的肩,幾個耳光便披頭蓋臉地刮下來。
子菱冷眼旁觀見阿姚臉雖被煽得通紅,但抬頭望來的目光卻帶著陰毒之色,自是怒極而笑,難得口出穢語,罵道:“賤婢,你為人女使不知守規,反而藏這些陰險之物,你是想害誰?”
要知子菱昨晚才假傳出疑似懷孕的徵兆,這第二天下人的房裡就出現滑胎藥,其原因不用說都讓人有種不寒而慄之感。如今再看著阿姚這般死不悔改的模樣,雖嘴裡說冤枉卻說不出一點自己被冤枉的證據,到與之前曾有的印象判若二人,讓子菱開始懷疑當初銀釧下藥的真實性,指不定就是這位阿姚設計下了藥,然後推到別人身上。
見著阿姚微腫的眼皮間透出挑釁的目光,子菱對旁邊幾位女使輕聲道:“你們每人給我刮她十個耳光。”
秋香是第一個站了出來,想到院裡居然有這種陰險的藥,她且是心悸,若是那一日娘子真的懷孕,防不甚防之時讓這種藥入了娘子的口,最後的結果簡直不敢設想。想到這裡秋香心中毫不留情之意,個個耳光都實打實地煽在阿姚的臉上。
當下阿姚被打得慘叫一聲,銀姐立刻上前抽出袖裡的手絹用力塞進阿姚口中,銀姐雖平日從不與人為難,但這回素來老實的人也被這種事驚得下了狠手。
潤玉在旁邊卻聽得心驚,待輪到她時,她且有些下不了手,倒是夏香的一句話讓她下了狠心,“如果娘子出了甚事?想必我們這一院的女使到時指不定比她還慘。”
阿姚如今雖被綁了身,打了臉,堵了嘴,但望著眾人的眼神卻依然帶著一絲不屈的狠勁,讓旁邊幾位女使也不得不說一句,她還真是個硬茬。
見著阿姚這般模樣,讓子菱最後也不得不佩服對方的硬骨頭,叫女使們停了手,對春香道:“你去向二夫人來稟明此事,就說這樣的下人我不能留,且要送走才是。”
春香點了點頭,便出了院,正遇見夜歸的王青雲回院,見著春香一臉嚴肅之色,心一緊就衝進了屋,看見妻子坐在屋中,秋香、夏香、銀姐、潤玉立得筆直,正中還跪著位被打個面目全面的女使。
“發生了甚事?”
子菱感覺鼻子發酸,軟軟地說道:“有人將滑胎藥放在院裡。”
“甚?”王青雲立刻反應過來,自是大怒,一腳就踢在阿姚身上,當場讓她倒在地上起不了身。
見著王青雲還要踢上對方一腳,子菱卻忙將他攔住,“我已將這事叫人去告訴二夫人來,你消消氣才是,這內院之事,你男子少管,還是回裡屋。”
王青雲忍住怒道:“這樣的事如此能忍得下。”
這時院裡女使屋傳來哭聲,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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