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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麼也不再問了,嘎巴嚼著木糖醇直到腮幫子咀嚼得發酸。
孟時幫她把行李送回家,走時吩咐道:“你喝普洱茶可以,但是別的東西,一樣也別吃,收拾好了來我家吃晚飯。”
馮曦見他鄭重其事,心裡也有點緊張起來,覺得一場大仗即將打響,而自己一定要做英雄,不當烈士。
其實孟時的慎重是多餘的,馮曦洗澡洗頭收拾行李就到傍晚了,她只來得及喝了兩口茶就接到了孟時催她去吃晚餐的電話。
馮曦在家裡走了一圈,抱著一隻白瓷酒瓶去了。當她把這瓶酒雙手送上,看到孟時眼神亮晶晶一閃後,她明白自己做對了。“第一次登門拜訪,不成敬意。”
“客氣了,請進。”孟時心裡讚歎馮曦的禮貌,仔細看那瓶酒。酒瓶上面繪著墨菊,寫著菊之刀的字樣,是日本的清酒。
馮曦笑著解釋道:“我其實不知道這酒好不好,只不過喜歡這個酒瓶子。看上去挺雅緻的。”
孟時滿臉遺憾:“可惜今晚我能喝,你不能喝酒了。喝啤酒容易長肚子,其實雖別的酒也容易……長酒膘!”
馮曦被他說得臉紅起來。想想自己有求於人,又實在很希望瘦下去,她拍了拍肚子說:“我就是吃大魚大肉的業務飯長肥的。沒有一個大肚腩就不叫酒精考驗出來的優秀業務員。”
孟時聽了便笑:“這個問題等會兒和你討論,你坐,我上菜。”
馮曦這才有機會慢慢端詳孟時的家。裝修簡潔,傢俱款式也很簡單,幾乎看不到裝飾物。孟時一定是個非常愛乾淨的人,客廳裡白色的布藝沙發像才買似的,潔白簇新,讓馮曦坐上去前還撣了撣自己的衣裳。
“開飯!”
聽到這聲號令,馮曦從沙發上彈起來,她實在很好奇,孟時的減肥聖品是什麼。
玻璃餐桌上擺了四菜一湯。涼拌三絲,油酥花生米,香茹燒雞,酸菜魚,還有一碗菠菜湯。
海帶絲海蜇絲萵筍絲根根閃動著香油的光彩,花生米上沾著的細小鹽粒晶瑩剔透,香茹燒雞湯色金黃,香氣撲鼻。酸菜魚魚片雪白,酸湯衝進鼻子裡直饞得馮曦吞口水。
她坐下後眼睛就盯著酸菜魚和香茹燒雞,難不成減肥能大吃特吃這些?
孟時拿出一隻酒杯,開了那瓶清酒。見馮曦目光呆滯的盯著香茹燒雞和酸菜魚就笑了。他把那碗菠菜湯往馮曦面前一推:“這是你的。別的,你就發揮望梅止渴的精神吧!”
他說著挾起一顆花生米扔進嘴裡,牙齒間發出清清脆脆的聲音,緊接著又喝了口清酒,挾起一片雪白粉嫩的酸菜魚。
馮曦的目光從孟時移到餐桌上,又從自己面前的那碗菠菜湯移到香茹燒雞上,難受得想拂袖而去。她是肉食動物,只在肉吃膩了必須要嚼兩口草消化一下時,她才會挾兩筷子素菜應景。要她看到肉卻只能低頭吃草,這不是要她在挨飢受餓的時候還要經受精神虐待?
見她臉色變得和菠菜一樣綠,孟時嚼著一塊雞說:“你不想減了?”
這話不是廢話?馮曦白了他一眼,悲憤的說:“我可以忍著不吃,但是沒必要你當著我的面大吃吧?我不幹!”
孟時呵呵笑了起來:“我這是為你好。剛才你才說過,你是因為吃大魚大肉的業務飯長胖的,如果你現在因為節食減下去,將來遇到滿桌美味,你毫無抵抗能力,你還一樣會下筷子,還會反彈!”
馮曦覺得他說的有理,但是就是難過。
“你別小看了這碗菠菜,這是今天晚餐所有菜品中唯一由我孟大少親自下廚做的菜。別的麼,都是買的現成。我不會做飯。”
馮曦挾了一根放嘴裡,餓了吃還是有股清香味,她嘆了口氣:“我相信你不會下廚,你煮碗菠菜湯連鹽都忘了放。”
孟時舒舒服服的喝了杯清酒,挾了塊香茹吃了,這才對馮曦說:“你錯了。我不是忘了放鹽,是用清水煮的菠菜,什麼也不放。這道菜還有個不錯的名字,叫紅嘴綠鸚哥。”
馮曦面無表情在嘴裡咔嚓嚼著孟時的紅嘴綠鸚哥,心裡不停的想,難道我這一輩子為了身材都只能嚼這種草吃?她終於忍不住問道:“這兩個月都要吃白水波菜?”
“是清水煮的青菜,例如豆苗,萵筍。只能用白水煮,別的什麼也不能放。一天一碗,而且只能是這樣一碗,三兩左右。記住,蘋果香蕉等等傳說中的減肥東西都不能吃。還有,牛奶也不能喝。渴了只能喝普洱茶和白開水。”孟時認真的回答。
“我會面帶菜色,隨時餓暈在地!”馮曦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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