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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樽平放在胸膛上☆
酒慢慢地自樽中流出,一半流在他胸膛上,一半流人了他的嘴。
辛辣的酒經過他的舌頭流下嚥喉,流入胸膛,與胸膛外的酒仿拂已融為一體☆將他整個人都包圍住。
他忽然覺得有種暈眩的感覺。
平時,在殺人前,他總是保持著清醒,絕不沾酒。
但這改卻不同。他忽然覺得自已不該去殺那個人,也不想去,在那個人的身旁彷彿正有種不祥的陰影在等著他。
等著將他吞噬
第七杯酒喝下去的時候她眼睛大亮了起來。
世上喝酒的人大致可以分為兩種,種人喝了酒後,跟睛就會變得朦朦隴隴,佈滿了血絲,大多數人都屬於這一種。
她卻是另一種。
第九杯酒喝下去的時候他的眼睛已亮如明星。
屋子裡有六七個人正在擲骰子,骰子擲中的聲音脆如銀鈴。
燈也是銀的嵌在壁上,柔和的燈光照著桌上精緻的瓷器,照著那紫檀木上鋪著大理石隨桌於,照著那六七張流著汗的臉。
她心裡覺得很滿意。
這是她的屋子,屋子裡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她的而這屋子,只不過是財產中極小極小的 部分。
這幾人不是家財萬貫的富商巨貿,就是名聲顯赫的武林豪傑,本來甚至連瞧都不會瞧她一服,現在全都是她的朋友。
她知道她只要開口他們就會去為她做任何事,因為他們也同樣有求於她她也隨時準備答應他們各種奇怪的要求。
迎門坐著的一個留著短鬃,穿著錦袍的中年人,就是魯東第一豪族秦家的第六代主人。
有—天他帶著酒意說他什麼都吃過.就是沒屹過 整隻烤熟了的駱駝第二天.他剛張開眼,就看到四條大漢抬著他的早點進來“
他的早點就是一整隻烤熟了的駱駝。
在她這裡他甚至可以提出比這更荒唐的要求在她這裡你無論要什麼都絕不會失望。
但就在十幾年前她還一無所有,連一套完整的衣服都沒有,只能讓一些無賴貪婪的眼睛在她身上裸露的部分搜尋。
那時無論誰只要給她一套衣服,就可以在她身上得到一切。
現在她卻幾乎擁有一切。
她眼睛越亮的時候.酒意越濃。
骰子聲不停地晌賭注越來越大臉上的汗也越來越多。
看著他們的臉 她忽然覺得很可笑 這些平日道貌岸然的男人,一遇到賭和女人,就變成一群狗,群豬.一群豬和狗的混種。
她想吐。
那邊有人在喊“這次我作莊,老扳娘要不要過來押一注?”
她過去隨隨便便押了張銀票,作莊的人是個鏢局的鏢主還開著幾家飯莊,平時總喜歡在她面前賣弄他那又祖又壯的身體,和手上那塊漢玉戒指表示他不但有錢還有人。
她當然知道他在打她的主意。
莊家擲出的點子是“十一”,他笑著露出了滿嘴餓狗般的黃板牙。
她隨隨便便地拈起鑷子一擲,擲了一個“四紅”。
慶家雖然笑得巴有點勉強卻還在笑,可是當他看到她押下的銀票☆寫著“五萬兩整”的時候,他的臉變成比牙齒更黃更黑了。
她笑了笑,通“這是鬧著玩的算不得認真 宋三爺身上若是 不方便就學兩聲狗叫,讓大家樂一樂,這次筋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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