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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滾,他不滿地用鼻尖拱了拱我的前胸,哈哈,真可愛。
年三十的夜晚,楊文紹帶著他的妻子回朝來賀。
卻是顯擺來的,敏仁據說已經懷上了……
這人,還是那麼討厭。
我祝他生一個女兒,然後他們的女兒也像她的娘一樣,坐在椅子上,爺們似的翹著二郎腿晃盪……
楊文紹番外
子皇這人啊,就是好心。
我嫁到大鄭,哦不,我娶了敏仁為妻,去了大鄭,都好幾個月了,沒想到一回來,我的景王府還是那麼幹淨整潔,日夜有人打掃整理,據下人說是皇上這麼命令的。
這讓帶了好幾百人口從大鄭的京都湧向上京的我,像從未離開過上京一樣,住得甚是舒服,子皇甚至特的為敏仁選了幾個熟悉大鄭菜式的名廚,送到我景王府上來,惹得敏仁胃口大開,拼命地發福,她的身材,益發得有礙觀瞻……
哎,也好,我的孩子,還沒生下來就該嚐盡人間美味,絕不要像童年的子皇那樣悽慘。
我住得很好,生活得也很好,婚姻美滿,嬌妻如花,子嗣在望,我又貴為大鄭王夫,按理,沒有什麼不順心的。
可這兩天,我不爽,很不爽。
那斷子絕孫的薄王胥文離,擺明了在我面前得瑟!
子皇也不過二十來歲,年紀輕輕的,我們許多人一起在毓山腳下踏雪尋梅時,過一個巴掌大的小水坑,他胥文離有必要捧著個七老八十的老者一樣攙扶著子皇,顯盡恩愛嗎?!
我的嬌妻,身材橫長,體重不凡,而且身懷六甲,我都沒像他胥文離那樣寶貝過!不是我不疼愛妻子,看敏仁那樣動如脫兔,完全自由自在無一絲危險和孱弱之態,真的讓人很放心啊!
胥文離摘了一枝嫣紅欲滴血一樣的紅梅,款款獻到子皇手中,子皇笑逐顏開,那枝梅,呃,開得還算別緻啦,莊玄畫得最有風骨的一幅紅梅圖,枝枝椏椏就是伸展成那個樣子的,瀟灑、雅緻,在最恰當的枝節處,盛開著豔紅的花朵,高貴地美麗著。
我的目光在這一片梅林中搜尋起來,哼,我也一定要找到比那枝更美的梅花來,送給我的妻子,讓他們知道,我們也是很恩愛的!
“景小王爺,不要把眼睛湊得那麼近,小心梅樹枝戳到了眼睛。”是宮商調笑的聲音,哼,臭丫頭,你應該站在與我共同的戰線上才對!
我剛要回頭去瞪她,她卻轉頭去對著流秋笑得一朵花似的,把一小節梅枝遞給流秋,上面只有兩朵並開的素心梅,鵝黃色的梅花嬌小如珠,呃,看起來還不錯啦!
再瞧宮商,那薄紅的俏臉上,雙眸如星,光彩流連,目光凝聚在流秋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
我一下子樂了,什麼叫做媚眼拋給瞎子看?
看吧,這就是!
哈哈哈……
我亂沒形象地噗了。
“楊文紹,你笑什麼?”子皇疑惑地側目問來。
“哈哈,我在笑,有人的眼光真是奇特,居然放棄了名滿天下的薄王殿下,轉身對著一張棺材臉猛拋媚眼……有趣;有趣……”
“楊文紹,你刻薄了……”子皇輕聲責道。
他的話未說完,但聽流秋那一向少言的人出聲道:“有人的眼光更是奇特,放棄了風情萬種的美人,選擇了天下最彪悍的女人,才幾個月,自己就混成了張媳婦臉……稀奇,稀奇……”
“喂,棺材臉,你!”
“媳婦臉……”流秋道,水波不興的眼底,居然也有光彩流動,是我漏看了。
“嘻嘻,媳婦臉……”宮商在流秋背後得意地笑道。
“你們……”我指著他們,說不出話來,旁邊無限恩愛的那倆人,也早就笑作一堆。
正在咬牙恨恨間,後背貼上一個溫暖的軀體,一雙手環上我的脖子,有花香襲來,嬌妻的聲音在背後興奮地道:“相公,看,這花漂亮不?比他們手上的都美哦,粉紫色的,大朵的,相公喜歡不喜歡?”
望著面前一大捧粉紫的菊花,鼻端忍受著那襲人的香氣,我欲哭無淚道:“喜歡,喜歡,很獨特的花,愛妻的品味,呃,一向……這麼獨特……”
“嗯,是很獨特,大冬天的,菊花很少見的……”胥文離居然也附和道。
“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前人都這麼說了,嗯,自然是獨特的……”子皇也念道。
你們……哼,一幫鳥人……
“相公,這些花送給你嘍,還皺著臉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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