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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多謝了!”
楊成匆忙回了一聲,但是腳下的動作,卻絲毫未停,認準一個方向,繼續狂奔。
他要用自己吸引女兵的注意力,為馮雲山創造機會。
女兵們並沒有發現馮雲山的到來,繼續朝著楊成圍了上來。
正在此時,只聽“咻”的一聲,一根筆直的箭矢,帶著尖銳的破空銳響,彷彿從虛空中穿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狂暴無邊的射中了一個女兵的頭盔。
“嗤!”
一股青煙,從被射中的女兵頭盔上面冒了出來。
她,被淘汰了!
這次演習,所有人身上的要害部位,都有鐳射感應器。
不過,這種鐳射感應器,有兩種觸發方式,一是被加裝了鐳射發射器的槍支命中,二是受到一定程度的外力重擊。
剛才馮雲山射出來的箭矢,並沒有箭頭,但是狂暴的速度所帶來的強大沖擊力,還是觸發了鐳射感應器上的壓力開關。
一箭,淘汰一個女兵。
“咻!”
“咻!”
在女兵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馮雲山又射出了兩箭,再次淘汰二人。
加上楊成淘汰的許蓓蕾以及另外兩名女兵,現在18名女兵,已經被淘汰5人。
此時,剩下的13名女兵,也發現了有人偷襲,連忙各自找掩體躲了起來。
可是,還沒等她們完全躲好,馮雲山又射出了一箭。
這一箭,同時射出了兩根箭矢。
更可怕的是,這兩根嘯聲連連的箭矢,竟然全都命中了目標。
一箭,淘汰兩人。
剩下的11名女兵,連忙躲了起來,誰也不敢輕易露頭。
馮雲山,一人一把弓,竟然將十幾名女兵,徹底壓制住了。
他剛才突然離去,就是去找材料做弓箭了。
作為從小在偏遠山區長大的窮苦孩子,馮雲山在8歲的時候,就開始跟著父親上山打獵。
他的父親馮耀祖,是他們那裡最厲害的獵人,打獵,從來不用槍,就是一張弓,一筒箭矢,外加一把獵刀。
就憑這些近乎原始的武器,馮耀祖殺過黑瞎子,戰過猛虎,斃過野豬。
只不過近幾年,他知道了國家對野生動物的保護政策,再也不打獵了,改當了護林人。
但是,從小跟著他的馮雲山,還是從他那裡學來了一身精湛的打獵本領。
而且,馮耀祖身上,那種近乎野獸的強悍搏擊技能,也被馮雲山學走了。
在馮雲山前來當兵之前,他們父子倆,曾經在他們那裡的山林裡,進行過一場對決,結果在射術和搏擊兩個方面,馮雲山都贏了。
唯一輸的,是陷阱佈設。
和經驗老道的馮耀祖比起來,他佈設的陷阱,略顯青澀。
這次,和女兵們在原始叢林中對抗,馮雲山簡直如魚得水。
在班長趙天行收走他們槍支的那一刻,那就想到了去做一把弓出來,用弓箭對敵。
不過,為了防止真的傷到女兵,馮雲山製作的每一根箭矢上面,都沒有箭頭。
剛才,他趕到和楊成約定好的會合點,結果只發現了被淘汰的朱恆,得知了楊成的去向,循著女兵們射擊產生的槍聲,就找到了這裡,及時解圍。
周圍,瞬間靜了下來。
忙於追擊的許蓓蕾,此時也意識到了不對,連忙停下腳步,用無線耳麥問道:“怎麼回事?”
“許蓓蕾,你別問了,按照演習規則,你已經被淘汰了!”
讓許蓓蕾無比意外的是,回應她的,竟然是如此冷冰冰的話語。
“劉夢燕,你這話什麼意思?”許蓓蕾秀麗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正在這時,所有女兵們的無限耳麥中,同時響起了一道冷厲的聲音:“所有人注意,已經被淘汰的,就代表已經陣亡了,不得和其他人,進行任何的交流!”
“是!”
除了許蓓蕾之外的其他女兵,同時應是。
她們都聽出來了,這是連長紀丹的聲音。
許蓓蕾沒有吭聲,但是望向楊成的目光中,怒氣更甚!
此時,楊成利用這短暫的間隙,朝四周望了一下,結果意外的發現,有一個女兵,沒有把身體完全藏好,自己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的後背。
楊成毫不猶豫,閃電般抬起槍支,“呯”的一聲,又解決了一個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