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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腦袋陷在她的雙腿間,呼吸困難。‘放輕鬆,如楓,放輕鬆一點。’
她在床上慌亂地搖頭,一連串刺激早驚飛了她的理智,只剩下一顆漿糊腦袋。她無法思、無法想,只能迎合,化成一隻撲火飛蛾,直往他編織出的情網墜落。
‘如楓……’快窒息了,逼不得已,他唯有伸出舌頭舔咬眼前的芳美園地。
‘呀!’她全身抖如風中葉,夾緊的雙腿自然鬆開。
匡雲中乘機摟緊她,飛快衝入她體內。
‘啊!’她驚叫,編貝玉齒咬進他肩頭。
‘如楓。’他在她體內瘋狂衝刺。
這一瞬間,外界的威脅、迫害、陰謀、詭計……所有的無情現實全都消失無蹤,剩下的只有激情,狂猛地、激烈地,將他倆送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高潮中。
黑夜遠去、白日降臨,啼晨的公雞驚醒了昏睡中的常如楓。
‘咦?’甫睜開眼,她先是被房內不同於往常的佈置嚇了一跳。
想起身,又發現自已全身赤裸、痠痛不已。‘這是怎麼一回事?’她轉頭,瞥見枕畔一張熟悉的睡臉,是匡雲中;但他們怎麼會……
啊!昨夜的記憶一點一滴回籠,她憶起她房裡的毒蛇、她的失控,還有他……算是別出心裁的安慰吧!
‘天啊,我實在是太丟臉了。’她嘆息,卻不後悔,身心乍起一股豁然開朗的感覺,彷佛昨夜那場纏綿將她體內積存許久的壓力一次衝散了。不過,她很懊惱,因為幹了違禮事。
‘在生我氣嗎?’一道溫和男聲突然響起。
她低頭,見到他晶亮的眼,那透明的棕色裡清楚呈現出她的狼狽與不堪。
‘我為什麼要氣你?’她長喟。‘你又沒錯,該死的是我。’
聽見她又提‘死’字,他忍不住皺眉。‘別動不動就說死。’
知道他對‘死’字特別忌諱,她立即住了口,只是將羞愧的腦袋埋在雙手中,一副再也無顏見人的模樣。
‘昨天的事是意外。’匡雲中探過長臂,將她樓進懷中。
‘意外不能成為脫罪之辭。’她的聲音悶在他懷中。
‘什麼罪?我們都快成親了。’
‘還差半個月。’
‘不過十五天,何必計較這麼多?’
‘這不是計不計較的問題,而是……’她哀嚎。‘禮不可廢啊!’
‘忘了它不就得了。’怕她真的悶死在他懷中,他用力抬起她的頭。‘聽著,昨夜是我逼你的,你一點罪都沒有,別胡思亂想,知道嗎?’
‘你真以為我記不起昨夜的事啊?’她瞪眼,很清楚他的越矩全是為了救她。
‘隨便啦!’他用力一揮手。‘反正最後得到便宜的人是我,所以……算了,好不好?’
怎麼能算了?他們做的是苟且事,被外人知道了,不僅他與她會名譽掃地,還會被拉去遊街示眾的。
她又氣又怒,卻也知道他是體貼她的拘謹,才特意輕描淡寫地略過昨夜的荒唐事兒;不過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讓我知道是誰放蛇謀害我,我絕饒不了他。’她咬牙,腦海裡閃過一幕影像。墨友中,你說放蛇的人會不會是那個黑衣人?“
“不知道。”又沒找到證據,豈能隨意定人罪?
昨夜在她心底琢磨許久的想法再次浮現。“雲中,我……我教你常府機關秘密,好不好?”她說得結巴,實在是對外人吐露常府機密非同小可,若有個萬一,她一人命危不打緊,恐怕整個鴻鵠書齋都得跟著陪葬,大意不得。
可是發生了這許多事後,面對無數艱難,匡雲中始終在她身邊,不離不棄,她無法再將他視為外人,極想與他分享一切。
“什麼?”他嚇一大跳,太多的意外接踵而來,連他這個大男人都給弄慌了。“你是說……要把常府的機關秘密告訴我?”
她用力一頷首。“只要理解箇中訣竅,下回你定能逮住那名黑衣人。”
“但又不能確定放蛇者是黑衣人。”
“起碼他有嫌疑。”反正會穿著夜行衣在別人家裡晃來蕩去的,也不會是什麼正人君子,先捉起來再說。
“可那是你常家的機密吧?告訴我好嗎?”他有此欣喜、有些慌。喜的是,一旦得知機關秘密,他想在常府裡尋找“上古異志”缺漏部分就方便多了;慌的是,他與她之間的糾葛越來越深,不敢想像一朝他身分曝光,這份難解的恩怨情仇該如何化解?
“我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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