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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給她出了什麼法子。
金玉見袁園跑了出去,又聽見她說要一個人靜靜。一時間怔住,猶豫著是追還是不追,回頭詢問琪昇道:“到底如何是好?”
“讓她去吧。”琪昇頹在椅子上,有力無氣道:“要讓她知道自己以前做錯的事情,這世上除了她的親大哥,還有許多愛她恨她害她的人。”
那句害她的人,說地金玉無地自容,臉色略有愧疚道:“琪兄,也知道表面上我是金玉山莊的主人,富甲一方。實際上,我也不過是雲雪天下的傀儡,有些事情,我也無可奈何。”
再說袁園這頭,橫衝直撞地跑出金玉山莊後,跑了很久之後,猛然發覺自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心中迷惘:還想去找這世間可能唯一能理解她感受的李佳陽,可是卻不知道如何去錦堂風月!
在大街上呆立了一會,袁園拉住了路過的一個大嬸,急切地問道:“請問,這去淚金河錦堂風月的路怎麼走?”那大嬸一聽,臉立刻紅了,責備道:“姑娘,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掙開袁園的拉扯,臨走還嫌惡地白了她一眼。
一路上,有人驚奇,有人哀嘆,有人□,有人羞澀,都道現在世風日下,勾欄女子都在白天上街拉客了。袁園倒是不在意別人怎麼看她,只是一門心思想去找李佳陽,一直淡定地問一個接一個路人,終於磕磕碰碰地尋到了錦堂風月,一個靠著淚金河的院落。
袁園一進院子,便不由得被從外面看起來很樸素的院子震撼了,亭臺樓閣,水流於其他,自是一番風情。
“請您移步出院罷,沒有入夜,還沒有開院呢。”一名半倚在二樓的慵懶女子清聲道:“而且也不接女客。”她笑地有些嫵媚,髮髻微亂,緋紅的臉可見昨夜宿醉,似醒非醒。袁園雖然是女子,但是也覺得怦然心動,不覺看呆了。
“我,我找李佳陽。”袁園說話不覺結巴了。
“老闆娘?”女子抬手將頭撐起,笑道:“你等一等。”隨後起身一搖一擺地離開了。
不一會兒,李佳陽披頭散髮地走了下來,一邊呵欠一邊說:“死丫頭,這麼早找我?不知道老孃是夜工作者嗎?”卻被袁園撲了個滿懷,顛退了幾步,見到她這樣激動,李佳陽不禁有些詫異道:“昨天才見過,有必要這麼激動麼?”連忙把她帶進了屋坐下。
“啊!我要崩潰了。”袁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鬱悶道:“我為什麼是靈魂穿呢?為什麼是靈魂穿呢?為什麼呢?為什麼呢?”
“昨天惡搞了靜王那傢伙,你不挺高興地,”李佳陽喝了一口茶水,涮了涮口,吐進了痰盂,轉頭道:“怎麼今天就像個喪家犬一樣。”
袁園將昨夜的事情和今早才知道的真相一一道出,揪心道:“你說我怎麼攤上了這麼一檔子爛事?”
“其實也不算爛事,憑空多了那麼多情郎,要是我高興都來不及。”李佳陽嘴巴上這樣說道,眼中卻笑意漸濃。
“你就儘管挖苦吧”袁園匍匐在桌上,煩心地抓了抓頭髮道:“虧我還當你是我好姐妹。”
“打住,別再和我攀關係了,”李佳陽抬手捧起袁園的臉,不以為然道:“我只知道,靜王妃早死了,不管她是什麼原因自殺的,或是她之前做了什麼事,都與你無關。你不過是個路過的魂魄,借她的皮囊用用,你一個勁揪什麼心?”
“可是……她的冤情孽債都要我來還!”袁園推開她的手,一下站了起來,激動道:“成了死囚,去遊街,逃命,成了人質,之後還不知道要面對些什麼事情!”
“那就去了結它。”李佳陽也站了起來,神情平靜,語氣堅定:“不管是什麼事情,去結束它。之後這世上再無靜王妃此人。”
袁園被李佳陽這番話打動了,心中反覆琢磨她的話:再無琪磷麼?突然眼前一亮,豁然開朗,隨即喜上眉梢道“而多了一個袁園的女子。”
李佳陽挑眉道:“你也不笨嘛,終於開竅了。何必自己把自己陷入別人的故事裡面,你以為你金像獎影后嗎?借了靜王妃的皮囊,就替她做幾件事,就當時和宿主之間禮尚往來嘛。”
袁園聽李佳陽形容地雞皮疙瘩一地,怎麼自己在她口中就成了寄生蟲了?不過此刻,她心中已經漸漸清晰了三件她非做不可的事情!激動地一拍桌子,熊抱了一下李佳陽“太謝謝了!大姐一番話,如柳暗花明,撥雲見日吶!”撒腿就往外跑。李佳陽在身後招手道“好傢伙。真開竅了?還連珠帶炮說起成語了。”
袁園心中雀躍不已:自己怎麼如此笨呢?漸漸還真以為自己是琪鱗了,漸漸地深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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