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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撲鼻而來,袁園不禁抬手捂住鼻子,把頭靠在駱陽的肩膀上,才不到半天的時間,沒有想到會死那麼多人,她不忍心再看,心中忽然閃過出一個念頭:還好,林逸詩走了。可是這小子受那麼重的傷,能走多遠?能走去哪裡?
想到這裡她不禁皺起了眉心,駱陽以為她看見這些血淋淋的場景心中害怕,便抬手按住她的頭,拍了拍。袁園怔了下,這動作好熟悉,林逸詩也喜歡按著她的頭,弄亂她的頭髮,然後裝作一臉鄙夷,說她矮。
“駱將軍和宗南王快些入帳,靜王和陵王在裡面等著呢。”將軍撈起簾子,催促道,雖然他嘴上沒說,可心中感嘆這宗南王相貌不算天仙,可是勾引男人的手段實在是高,連駱陽竟然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好。”駱陽又拍了拍她的頭,像在安慰一個小孩一樣。
進入大帳,陵王和靜王已經早早等在那裡了,似乎正在激烈得討論著什麼,兩人的聲音不大,但是氣場都強勢得嚇人。看見袁園和駱陽走了進來,都不約而同地閉上了嘴巴,轉頭望向他們。
“雲雪天下反了。”靜王一臉嚴肅,拂袖走了過來,對他們道:“金玉這小子也跟著反,還幫忙招兵買馬。”
袁園心頭一震,雲雪天下,不正是夏嗣雪的組織麼?當初大哥為了救她,才被迫幫夏嗣雪去給靜王報了假信,挑起了南陵的內戰,希望看到兩王兩敗俱傷,自己從中得益,想得要南陵的天下,這男人果然野心不小。
駱陽臉色一變,急道:“現在戰事如何?”
“晉秦最先淪陷,已經攻進了京城。”靜王憂心忡忡,語氣有些懊惱:“本王已經把所有的精兵都調遣到這裡,留守的將士擋不住來勢兇猛的叛軍。”
“駱陽請纓,立刻回京都救圍。”駱陽抱拳對靜王道,堅決地說:“若不能消滅叛軍,請靜王軍法處置。”袁園抬頭望著駱陽,心中有點小小的失落,駱陽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吧,雖然嘴巴上說能放下一切帶她離開,可是國家有難,他就會放下她衝回去。
突然很想問他,到底在南陵和她之間,他要選擇誰?一個很自私的問題,可是女人都是愛鑽牛角尖的。
“夏嗣雪還是拿著國器造反,想名正言順得竊國啊!不知道是駱將軍要平亂,還是他定駱將軍造反?”陵王也黑著臉走了過來,對靜王不滿道:“靜王不知從哪裡聽來的讒言,說國器在我這裡。害的兄弟還平白無故損失了幾萬人馬。”
“還請來了北蕭的盟軍!”陵王突然掃視過來,盯了袁園一眼,“還得按照契約所寫,割地與北蕭!” 雖然言語很輕,但是看得出陵王的火氣很大。
看到陵王背了黑鍋,還要賠地,一臉怒氣,袁園倒是很過癮,這個男人和吳霏一樣,是不值得同情的人渣。
的確是琪磷盜取了國器,作為愛情的獻禮給了夏嗣雪,誰知道夏嗣雪過河拆橋,所以琪磷絕望地自殺了。至於後來,大哥琪昇為了救她給靜王遞了假的陵王叛國書信,她,她大哥,靜王,陵王都成了夏嗣雪手中的棋子。
靜王現在應該恨不得馬上殺了她祭旗,袁園思量了許久,心道如果靜王說了她大哥假報信件的事情,她就把琪磷以前所有的事情都坦白,反正駱陽已經知道了。她也不在乎多兩個男人知道這件事,只要駱陽不介意就好。
可是靜王只是看了看她,良久,才說:“這事兒都是夏嗣雪在從中作梗,當初本王不也差點冤枉了琪磷麼?”
陵王不以為然道:“不要拿女人做藉口,是你本來就對我抱有戒心,所以一旦有人煽風點火,你就想立刻跳起來滅了我,保佑你小侄子的萬里河山。可惜現在連江山都要易名了。”
“你常年在邊疆練兵,本來就有狼子野心……”
“呵,我又不像你,封底是晉秦,又有錢花姑娘又多。在邊塞,我不練兵做什麼……”
“哼,雖然駐守邊疆,我也不見你缺錢花,缺女人睡……”
“吃穿用的錢還是有的,女人卻比不上你晉秦的那條淚金河……”
……
本來看見袁園和駱陽進來,兩人都礙於顏面不再爭吵,可是現在又控制不住了,於是乎,靜王和陵王兩兄弟又吵開了,兩兄弟就像兩個鬥氣的小孩一樣,你一言我一句,相互詆譭對方。袁園在一旁沉默不語,看著他們把兩人小時候尿床,猥褻宮女不遂,偷用國庫錢財,練習騎射偷哭的糗事一一搬出來,生怕漏掉了半點對方成長軌跡的汙點。
“噗~”終於,她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兩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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