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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傾天下的陸尋歡做他的女人,姐姐這是何苦呢?”
金玉和琪磷認識的時間足有四年之久,從她嫁到南陵起,他看著她嫁錯一人,愛錯一人,如今又要跟錯一人,金玉心中翻江倒海,很不是滋味,想把琪磷從苦海中拉一把,可惜她卻從來不會聽他的。
袁園啞然失笑,霎時間,她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同金玉解釋,畢竟謠言的時間久了,大家便都會當真了,如果要同金玉說駱陽之事,又不知道應該從哪裡說起,心中想說的話猶如一團亂麻,半天理不出頭緒。
“謝謝你的提醒,當你愛一個人的時候,你就會發現洪水猛獸都擋不住你要和他在一起的決心。”最後,袁園還是笑著回應道,既然說不清道不明,那就不解釋了,這句話是說給駱陽聽的,只要她自己心中明白即可。
“高居北蕭宗南王之位,姐姐也始終是姐姐。”金玉對琪磷的說法頗為無奈,失憶前的琪磷只希望她的夏公子能許她一世,失憶後的琪磷雖然脾氣秉性變了許多,可是說到底也是一個閨閣中的小女人。
“若是當王爺,我自問沒有那種氣度胸襟,也沒有治國平天下的才能,雖然也希望能做點好事,造福百姓之類,可終究是力不從心。”她也曾經想過這樣一個問題,如果沒有琪晟,沒有琪磷的身世背景,她還能做什麼?曾想留在東滿活一個屬於的自己的人生,可是她到底能做什麼呢,一片茫然。
袁園坦然地笑道:“做一個平凡的女子,過一世的悠然自得,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兩人相顧而笑,金玉打趣道:“可世事難料,你是琪磷,想悠閒避事,有些麻煩事也會自己找上門的。”
“就像你和夏嗣雪。”袁園點頭認同道。
金玉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道:“所以,世事難料。”
“也許這一回,你錯了。”袁園婉轉地說,也許金玉這話錯了,如果琪磷不再是琪磷,只是山林中的鄉野村婦,又何來這麼多難料的世事。
金玉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能再見到姐姐很開心。主人這一次不同以往,姐姐,你一定要萬事小心。”
很少看見金玉這麼認真的模樣,以前他總是嘻嘻哈哈同她說笑,即使說起正事,也總是帶著一點不正經,他不苟言笑的樣子,讓袁園覺得有一種烏雲壓頂的感覺,正想開口細問,金玉卻說:“我還要去看一下兄弟們可安頓好了,有事可來找我。”
說完,他便匆匆離開了。
雖然不知道金玉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多半和那個老賤人夏嗣雪脫不了關係,袁園緊緊皺起眉頭,夏嗣雪,琪磷被他騙人騙心,還失了性命,不管是過去還是將來都不想扯上關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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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帳內。
靜王直挺挺地站在書桌前,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夏嗣雪,似乎是要將他仔細打量透徹,和想象中叛軍首領不同,他雖然看起來英武彪悍,身姿挺拔,可是眉眼之間卻流露出斯文儒雅的氣質,不像雲陵之和駱陽都是一介武夫,夏嗣雪更甚一籌。
“靜王還要看多久?”夏嗣雪面無表情道,他抬手指了指身邊的座兒:“難道不請我先入座麼?”
靜王這才回過神來,他拂袖伸手隨意一晃,冷峻道:“這大帳中的座兒,你可隨意挑一個入座。”
夏嗣雪慢悠悠地在帳中繞了一圈,最後在靜王的左手邊坐下,他輕輕拍了拍衣袖上的塵土,雙手伏在椅扶上,直起身子,正襟危坐。
“你挑正北方入座,這是南陵天子龍椅對朝的方向。”靜王有些詫異,夏嗣雪可是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狼子野心,他皺眉道:“看來雲家天下,你覬覦已久。”
“靜王言重了。不是覬覦,只是有些想念。”夏嗣雪微笑道:“雲家天下也是雲雪天下。”
夏嗣雪話中的意思,靜王自然是明白的,從夏嗣雪拿出國器,以示正統,雖然他沒有挑明身份,靜王卻知道應該是那個人回來了。
雲雪天下,多麼□的宣告著想要得要南陵的野心,可惜之前他卻遺忘了,完完全全地將那個人遺忘,當時他也才不過五歲,記得事情總是模糊不清,所以夏嗣雪這麼明目張膽地警告,只有到了兩軍交火之際,才變得清晰可聞。
“你說吧。要怎樣才肯放了小皇帝。”靜王長舒一口氣,直接說到了重點。
夏嗣雪也不含糊,不緊不慢道:“面向正北的座兒歸我,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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