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了她的肩膀。
“吳霏,你鬧過沒有?”袁園覺得他是在變著法子戲弄她,氣急敗壞道:“你解決完生理需求就給快點給我滾!”
“不要動,不要說話”吳霏不耐煩地威脅道:“不然,我真的會傷著你。”
偽君子!都對她做出這樣的事,還假惺惺地說不要弄傷她!難道他不就是想弄掉這個小孩嗎?袁園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已經是破罐子她也不能破摔!
被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讓她恨自己的無能為力,雖然被吳霏緊握著雙手,但是她的手臂還是可以用力往後面推,試了一次,又試了一次。
“快好了,快好了”吳霏見袁園開始不住地掙扎,心中大為火光,這女人簡直是在考驗他的自制力。他伸開手指與她十指相扣,將她牢牢地抵在自己的懷中,稍稍加快了一點□的速度。
不一會兒,袁園感到身下一陣暖流,只聽吳霏低吼一聲,瀉出了□。
……以上都是幻覺以上都是幻覺小豬很純潔很純潔………
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是怎麼樣走回軍營,剛剛看見她被吳霏帶出去的那些巡邏兵都抬起頭,望了她一眼,才彎腰道:“宗南王。”
因為心緒難平,臉上的紅潮久久沒有散去,她就像丟了魂兒一樣,點了點頭,輕聲讓他們起身,繼續去巡邏。在那些士兵看來,宗南王的的樣子,便肯定她是剛才翻雲覆雨過便又開始思念男人了。
看著巡邏兵漸漸暗遠去,她才緩緩嘆了一口氣,那都是些什麼眼神,鄙夷,不屑,無語的神情在這些士兵的臉上閃現而過,是因為宗南王在軍營中寂寞難耐,便到外面去找男人麼?全天下最下賤最□的女人果然就是北蕭的琪磷。
唯一一個想要向他解釋的人,他卻不聽。所以她也不會去計較這些了,百口莫辯。
吳霏離開之前,只是匆匆留下一句若是生下了這個孩子,隨便她丟或者撫養,他是不會管的。他在說這話的時候,沒有正眼瞧她,有些心不在焉。當時她覺得自己的全身的骨節都散架了,沒有任何力氣,想到這裡,袁園抬手就給自己一巴掌,恨恨道:“可惡!”
她恨自己太沒用,太沒有出息,被吳霏欺負後竟然沒有半分氣力衝上去搏命。不知不覺間,便走到了大帳,她怔在大帳外,久久沒有進去。此時,她不想見林逸詩,她沒辦法若無其事地對著他微笑,也不想對著他流淚。
這是軍醫端著藥碗往大帳走來,看見袁園站在大帳外,便要彎腰行禮。袁園連忙止住了他,小聲道:“你且進去喂他吃藥。若是林侍衛問起本王,便說本王去找將軍議事了。”
軍醫不明所以,但是既然宗南王都開口這樣吩咐了,便沉默著點頭應承,端著藥碗進去了。
袁園繞了一個圈,走在大帳的後面,雙手交叉蹲了下來,把頭深深地埋在雙臂間,很小聲地抽泣了出來。這樣就好了,應該不會有人看見,也不會有人聽見,深沉濃重的夜色,鋪天蓋地一般,漸漸地把她淹沒在黑色的暗夜中。
第二日。
昨夜在大帳後面悄悄哭了一夜,她覺得自己已經可以堪比孟姜女了,清晨的陽光刺眼,將她照醒,才發現自己竟然蹲在帳外睡了一夜。
袁園起身,繞到大帳前面,看見軍醫正端著藥要進大帳,她走過去喚住軍醫:“拿給本王吧。”軍醫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心道這宗南王怎麼才一夜就又變了花樣,不會兒要不送藥,不會兒又要送藥!不過他有所耳聞,這宗南王喜怒不定,之前還殺了一個軍醫,也不敢造次,馬上就把藥碗遞給她,行禮退了下去。
袁園深呼吸了一口氣,笑著端起藥碗,撈簾步入了大帳:“死小子,快點起床吃藥!”
“砰———”藥碗落在地上,黑糊糊的草藥水濺散在地上,軟榻上空空如也,哪裡還有林逸詩,她呆呆立在帳中,茫然無措,一點頭緒也沒有,因為她無法想象林逸詩身上那麼多刀傷,他還能去哪裡?
忽然,袁園瞧見軟榻上擱著一張小紙條,她疾步走了過去,拿起來慢慢讀了起來,林逸詩的字雋秀清麗,可能是因為受傷後,手腳不便,寫到了後面便有些歪歪斜斜的。
袁園將手中的字條捏成了一團,緊緊攥在手中,一下癱坐在了軟榻上,他走了!林逸詩居然在身負重傷,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離開了她!為什麼要離開她,林逸詩沒有說,他只說他必須要先離開一會兒,請愛哭鬼稍安勿躁,等著她的幸福。
這個林逸詩到底在想些什麼呀!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玩失蹤!他身上還有傷,肯定沒有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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