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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哭死了?”雙兒聞言,也捂嘴笑了出來,不過心想小姐雖然是調笑自己,但是也說地不無道理。
袁園又說來興起,也忍不住要和雙兒分享她的開心事,便把雙兒拉近了一些,神秘秘兮兮道:“雙兒,你湊近一些,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
兩人耳語一陣,雙兒聽後,驚地口舌打結半天,才蹦出一句話:“小姐,你喜歡駱將軍?”
“嗯……你瞭解他嗎?你知道多少他的事”袁園不好意地點了點頭,她想知道駱陽的一些其他事情,便道:“你知道他些什麼事情?”
雙兒沉思半刻,開口道:“雙兒不知他的為人。只是聽說駱將軍是戰亂遺孤,被駱成丹老將軍收做義子,十二歲就能沙場殺敵,十七歲就名揚天下。”
“原來他是一個孤兒。”袁園這才知道洛陽的身世,頓時有些傷感,沒想到他是孤兒,心中對駱陽多了幾分憐憫。
“小姐,你對駱將軍可是認真的?”雙兒見袁園一臉惆悵的神色,有些擔心道。
“我覺得他這個人很好”袁園用手撐住自己耷下來的腦袋,有些心憂道:“除了大哥之外,他能讓我感到安全可靠”關於隱瞞身份的事情又是浮現心頭,讓她焦慮不已。
見袁園說地如此堅決和提起駱陽的幸福表情,雙兒心道兩人立場對立,身份懸殊難成對,卻不忍心道出。
一整挑燈亮,夜未眠。兩個思情的小女子在房中竊竊私語著心中所想。
四月的午間,還不算太熱。
太陽被輕薄的雲彩遮出了半面顏,時隱時現,柔和的微風挾透出雲層的陽光吹過,倒十分愜意。袁園對琪昇說郎中要求她不能坐在馬車上,這樣小腿的血液不迴圈,籍著這個還算說的過去的藉口,袁園才能在如此舒服的午後陽光中,同駱陽一道騎馬。
她從懷中拿出昨日夏夫人給她的解藥,吃了一小顆,然後就百無聊奈地被駱陽牽著馬走。她心想從早上出發,到現在都中午了,駱陽卻都沒有主動同她說過一句話,氣氛實在是很詭異。
本想和駱陽說一點什麼,可以駱陽就一直在面無表情地拉著她的韁繩,只是在袁園上馬的時候對她點了點頭。與昨日揹著她的同她說笑的那個駱陽簡直判若兩人,袁園納悶自己昨天是不是說話太直白了,讓駱陽反感自己了?不然他怎麼就像初次見面一樣,也不詢問下她的傷勢如何?就像他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謝謝你,又一次救了我。”袁園尋思著答謝道,想著先開口破冰了,再尋話題。
“嗯。”駱陽就哼了一聲,一直目視前方,並沒有轉頭看她。這可為難死袁園,就嗯一下,一個拒人千里外的應聲,誰知道他心裡到底想什麼?袁園不知道駱陽到底想怎樣!有些心急,一心急,就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她慢慢用指尖碰觸駱陽替自己牽韁繩的手,駱陽沒有反應。
她便得寸進尺覆了上去,一點,一點,一點,直到她的手完全放在了駱陽握繩的手上。駱陽還是沒有反應。
袁園心中亂地就像蜂窩,心想這小子不會是個木頭人吧!她都這麼主動了,他還一臉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但是他又沒有叫她把手拿開,這到底算什麼吶!
“一,二”袁園開始在心中默唸起來,準備數到三就撤退鹹豬手,“三!”
可是就在她數到三,準備也裝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收回自己的手時,卻被駱陽一下翻手握住了。
夜遊
袁園又驚又喜,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就要蹦出了喉嚨,駱陽竟然握住了她的手!她吞了吞口水,抬頭望向駱陽,他卻還仍然目不斜視地駕馬,鎮定自若。
可是駱陽紅得跟豬肝似得耳朵卻出賣了他行之無事的鎮定。駱陽溫熱結實的大手完全握住了袁園的手,兩人現在共牽一繩。袁園內心萬分激動,這意味什麼?駱陽喜歡她還是一種感情的預設?她想開口問,卻又不想開口問,因為現在的感覺真是好極了。
就這樣手執手,一起走下去。袁園幸福地有些恍惚。
他們就這樣一直沉默不語著,手握手,因為兩人的馬挨地很近,所以旁人也察覺不到。走了好長一段路,袁園心中不僅沒有平靜下來,反而跟沸水似得翻騰,她只覺得全身燥熱,臉頰發燙。
“駱將軍,已經午時了,是否尋個酒家打尖呢?”騎馬在前的手下回頭問道。
駱陽一下鬆開了手,回道:“好的,大家可能都餓了。”袁園頓時覺得心中的蜜意被一淘而空,充斥著失落感,臉上的熱潮也立刻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