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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常到府中拜訪他,與琪鱗能聊上幾句,但是琪磷那驕傲地生人勿近的脾氣,能讓她常去金玉山莊玩耍?雲靜修緊鎖眉頭,半天不語,心中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想他們夫妻兩年平淡如水,互不過問,原以為這丫頭性子便是這樣,卻不想她和自己的義弟金玉打得火熱!
他煩躁極了,這女人讓他不能心靜!他想立刻把她逮到面前,問個清楚。但是他卻做不到,這不是表明自己很在乎她?很在乎她?雲靜修被自己這個一閃而過的想法嚇了一跳,這才漸漸冷靜了下來,怎麼能讓一個女人亂了自己的心神。
無論她琪磷平日裡做什麼,他一概不聞不看不問,他以為這樣他就可以心止如水。可是他還是遣丫鬟去看了琪磷的守宮砂,這才安心自己的妻子只是出府玩玩。以前那個逃避自己感覺,然後故作無所謂地去求證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的自己,雲靜修在這清涼夏初的夜晚回憶起這些事兒,才恍然大悟:不知不覺間,他已經被琪鱗吸引了。
雖然一直不知道琪磷和金玉為何會玩在一起,自己也拉不下面子去問他們。但是此時,他是在寫休書,休掉琪鱗便好。雲靜修遲疑了一下,還是加上了一句:淫為其亂族。
結婚的第三年,雲靜修雖然年即弱冠之齡,一妻一妾,卻還沒有子嗣,放眼同齡的王孫公子些早已經膝下兒女成雙,包括小自己一歲的弟弟陵之也有一個女兒。他喜歡青竹這女子,她只是個小官的庶出女兒,是當年他十五歲的賀禮,一個可以解決他生理需求的賀禮。雖然他待她極好,卻不想她為自己生子。因為青竹就是自己母親的影子,他不想在這單薄的影子上再抹上更加淒涼的色彩。
對琪鱗的放任自流,倒是讓琪磷覺得有些對不住他,時常自己端著蘿桃來找他,已然沒有早先的敵對意識,他倆也能坐在水榭上吃點水果,聊聊天。雖然很累很忙,但是雲靜修總是留了時間給琪磷,聽她說自己的家鄉事,說東滿落雁峰的事,說她的大哥,說她的那一票朋友。琪磷對他就像朋友一般談天說地,只是絕口不提他們的夫妻之事。連雲靜修自己都覺得荒唐,三年都沒有碰過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傳出去也算是奇聞。
“今晚,我上你那裡去。”雲靜修終於忍不住提出。
琪磷的表情卻很怪異,她的眼神中閃爍著驚恐和逃避“不要。”嗓音有些顫抖,卻拒絕地很乾脆。雲靜修被她這一說,心中騰地冒起了怒火,如野獸撕咬著他的理智,這女人實在是太自以為是了!竟然又一次拒絕了他!他狂躁地將她橫腰抱起,往房間走去,任懷中的琪磷又打又罵,他要定了她。
“替本王生個兒子,如何?”雲靜修將她丟在床上。此刻他已經顧不得什麼理智,什麼君子,全身的血液就像開水一樣沸騰,夾雜著憤怒和不甘,作為對她一而再三地拒絕他的回禮。
“我不會給你生兒子,我只給我愛的人生小孩。”琪磷慌了一下,便立刻冷靜了下來,開始慢慢脫掉自己的衣服,道:“如果王爺實在急了,琪磷可以滿足一下你。”這句話就像冰水一般傾瀉而下,讓雲靜修從頭冷到了腳,不禁自嘲自己做樣做算什麼?讓自己的妻子說只會給她愛的人生小孩?或者願意滿意一下他?可笑啊!可憐啊!
往事一幕幕,漲滿了雲靜修的胸膛,他的笑容越發苦澀,提筆繼續寫道:無子為絕後,盜竊為反義。
至此之後,兩人關係又降到了冰點。然後琪磷更大膽大妄為地往金玉山莊跑,然後小皇帝的壽宴時,鎮國之器被盜,然後受到懷疑被關進監獄,她也什麼都不說,然後她在獄中割腕自殺,然後的然後,雖然後來知道是雲陵之從中作梗,但是他卻想不明白為什麼琪鱗要這樣做,是為了離開他麼?太多事情紛至沓來,似一條看不見的洪流,將他們分離,越來越遠。
因念夫妻舊情,退其本宗,聽憑改嫁,絕無異議,休書是實,印鑑為證。雲靜修收筆寫完,蓋上了自己的印章。夫妻四年本無緣,奈何共枕異夢眠,一紙休書為此證,從此便是陌路人。
他盯著那紙休書,愣了半天。又拿起了筆,在落款處輕輕提下:靜修書。
舞劍
一旁的雙兒看這情形,便心知肚明公子的用意,便悄悄地退出了房見,這事情太複雜,還是要讓公子和小姐好生聊一聊才行。
“大哥”,袁園接過玉扳指,不明白琪昇的用意何在,便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馬上回國,宗南王府需要有人主持大局。”琪昇語重心長道,終於把這象徵著王位的沉甸甸的玉扳指交給了妹妹,了卻了自己多年的夙願,一絲笑意掠過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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