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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扛不住了!
“呵呵,天下想找閆姐姐求治的人如此之多,如果知道她為一隻小兔子接骨,”周月說到這裡不禁笑了出來:“肯定會被氣地跳腳!”
“原來她是個醫生啊?看樣子還是個名醫呢!”聽周月這樣說,袁園如此猜測道。在一旁的劉暢終於忍不住了,她皺眉道:“琪妹,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不記得閆姬肜了?她可是知道今天你到菀洲,急衝衝地從她那鄉下院子趕來的。”
袁園馬上順水推舟,道:“之前在南陵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給你說起。不過有一件事卻不得不說,在被靜王投入天牢後,我曾經割腕自殺不成,反而讓自己失了憶,已經不記得以前種種。”
聽袁園這樣說,劉暢的表情倒是沒有太大意外,沉默半刻後,她才緩緩道:“你,和雲雪天下,還有云靜修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你在牢中割腕自殺未遂的事,我也知道。只是你失憶了,我確實不知道了。你指的是之前的所有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雖然劉暢地處東滿,可是南陵日日發生的事情,她都是瞭如指掌的。
“對,”袁園馬上點頭道:“什麼都不記得了。”
劉暢聞言,臉上不禁掛上了幾絲失落的神情,道”“哎,什麼都不記得了!你這人可真是灑脫快活,多少年的感情啊!你說忘就忘,丟下我們這堆好友成日裡為你提心吊膽的。
袁園急忙拉住劉暢的手,安慰道:“不是忘了!你我同窗多年的情誼,怎麼會忘記呢?都說是失憶,我不過遺失記憶在心中的某個角落,記不起了。說不定哪天又找到了呢?”雖說是安慰劉暢的話,但卻也是袁園真心的想法,不是忘記了,只是想不起而已。這身子總是琪磷的身子,在這身子裡某處總還有她的記憶,她的感情,就像袁園會對初次見面的琪昇莫名信任,也如現在一樣,對眼前的劉暢也感到很親切,下意識的覺得他們都是自己可以依靠的人。
“沒想到嘴巴倒是甜了許多!”劉暢見袁園急著表白的樣子,道:“你這些日子肯定受了許多氣,失憶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先撇開雲靜修那小子不說,就那個敢做不敢當的夏嗣雪實在氣人!想你為他做了那麼多事,最後卻……”說著,劉暢卻止住了嘴,心想還是不說這些舊事為妙,如不小心勾起了琪磷不好的回憶,她罪過就大了。
袁園看出了劉暢的顧忌,開口道:“想說什麼便說,我不會介意的。雲靜修在我離開南陵之前,我還專程去同他道別。至於夏嗣雪嘛,我也見過。以前的那些糾葛太多太傷腦筋了,現在一下全部忘記,也算是一種福氣。”
“對!”劉暢拍了拍袁園肩膀:“既然你都說這是一種福氣,那就算不記得我了,那也是值得的。如今你離開了南陵,沒有相公跑了情郎又如何?你還是你,琪磷!”
琪磷哪裡還是琪磷!琪磷現在已經正式降格為廢材大學生了。袁園無奈地笑了笑,問道:“東滿風氣當真是開化,這沒相公跑情郎的丟臉事情,到了你口中就輕飄飄地說了出來?我自己聽了都有些慚愧”
“男人可以納妾,為什麼女人不能嫁二夫?”劉暢有些不滿道:“這是不公平的!而且琪妹和夏嗣雪有情在先,後才是無奈國家大局才同雲靜修一起,這夫妻做的不明不白,有名無實,這也不算是什麼偷人的行為吧?不過你對愛情的不自禁而已”
袁園聽這劉暢這樣一個古代女子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一個激動人心的念頭突然間一閃而過,道:“以前那些任性的事情只會被人家越描越黑,沒想到你竟然能如此想我,有了你們這些閨蜜的支援,就算天下人都唾棄我這個棄婦又如何?”
“你不是棄婦,那雲靜修才是棄夫!”劉暢馬上接道“夏嗣雪不懂珍惜你,也是他自己的損失。
見劉暢對自己的現代詞彙閨蜜沒有任何反應,袁園想可能是重點不夠明顯,人家沒有聽出來。一不做二不休,她就直接丟了一句:“呵呵,你說的不錯!是我飛了靜王那個小子!還踢了夏嗣雪這個炮灰”
“飛了?炮灰”劉暢終於注意到了這個與眾不同的用詞,疑惑道:“琪妹這話,我聽著有些不懂。”袁園試了半天,終於放棄了劉暢是穿越女的想法,心想這三王爺對男女之事如此開通的想法,怕是放眼這個偽女尊國家,也算大膽新奇了。
“家鄉語言,一激動就脫口而出了。”袁園擺手解釋道。
“到了,到了!快下車。”在一旁一直沒有插上話的周月,坐著有些無聊,撩開車寮一看,他們已經到了王府,便急忙抱著兔子跳下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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