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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在找這個女人,誰能先找倒琪磷,誰就能得到獎賞。林逸詩蹲下身子,仔細地打量著這個女人,她好嬌小,青絲凌亂地遮出了她秀氣的五官,他正欲抬手撩開,卻聽見某袁大大地打個一個酒嗝,一陣酒氣迎面撲來。
他厭惡地望了望滿身酒氣的袁園,還是將她一把橫腰抱起,往大殿走去。
劉暢和閆姬肜一等人,早就急急站在大殿外,等著家僕們把喝醉走迷路的琪磷尋回。遠遠瞧見了林逸詩抱著袁園走了過來,終於是送了一口氣。
那大石原本是冰涼透徹的,袁園睡著也舒服,可是突然間卻墜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她迷糊地睜開眼,朦朧著酒意,抬頭看見了那張熟悉的臉龐。她想這是夢吧?因為太過想念才會夢見他,可是這夢又如此真實,袁園恍惚間抬手撫上了林逸詩的臉,喃喃細語道:“駱陽~”聲音低地自己都聽不見,她緊緊貼著他的胸膛,合上眼,不想這夢醒來。
林逸詩看懷中的琪磷竟然趁著酒勁,對自己上下其手,心中更是火大,想這琪磷這女人和東滿的這些貴族小姐也沒有兩樣。他嫌惡地一把將她放了下,交給了旁邊的丫鬟,對著三王爺一等人抱拳不語,彎腰就要退下。
“你先不忙退下。”劉暢示意讓林逸詩留下,便走在一邊和丫鬟一道扶住了爛醉的袁園,調笑著對他招手道:“我已經將你送給了琪磷,過來好好見見你的新主人。”
閆姬肜也忍不住笑意,走過去拍了拍袁園的背,道:“琪妹你能幹啊,我就說你如廁怎麼去了那麼久。原來是要了這伶人,就急不可耐找人家去了!”
劉暢和閆姬肜的話在林逸詩心中泛起一陣漣漪,臉色有些難看,想他林逸詩……是什麼人!竟然有被一個女人當做禮物送來送去的一天,看來他還是不適應做什麼男寵,伶人,真是憋氣!他抬頭望了一眼琪磷,捏緊了方才她送他的玉佩。
半刻,林逸詩緩緩地走上前去,跪了下來,抬頭微微笑道:“謝謝琪小姐的賞識。”
袁園本來喝得多,吃得多,胃中洶湧難受。剛剛又被閆姬肜拍了兩下肩背,那些胃裡面的雜碎更是如噴泉一般湧上了喉嚨。似乎看見了駱陽跪在自己的面前,啊~是在夢中求婚麼?便嬉皮笑臉地就伸手開口道:“我願意。”
話音剛落,喉嚨裡的酒啊菜啊便一股腦地吐了出來,汙穢全部噴在林逸詩的身上。眾人都道琪磷酒量太弱,連忙把她扶回了屋子。留下林逸詩一人還呆呆跪在殿前,臉上笑意僵硬:這死女人就是個酒肉糜爛的千金,就算剛剛在大殿上為自己解圍,也不過好色所為!
翌日午後。
袁園在被雙兒叫醒,她揉了揉自己跳動的太陽穴,腦袋還是昏昏沉沉,整個人都軟綿無力。她輕嘆了一聲,早知道那酒後勁這麼足,她也不會學什麼氣概,做什麼一杯幹完,盡釋前嫌的傻事,電視劇上裡面那些演員喝地豪邁,人家喝的是清水,好不好。
“小姐,你昨個喝多了。”雙兒立刻去倒了一杯茶水,遞給袁園道:“可是把三王爺的府邸弄地雞飛狗跳。幸好一個伶人把你找到了,結果小姐你吐了人家一身。”
“是麼,什麼伶人?”袁園使勁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卻只記得自己睡在了大石頭上,拍拍腦袋:“我不記得了。”
“不知道,好像三王爺把他送給了小姐,今日也一起在車隊裡。”雙兒回想了一下。
難道是那個舞劍的帥哥,某袁聽著不禁滿頭黑線。她還吐了小帥哥一身,便急忙又問:“那我還做什麼出格的事?”
雙兒想起昨夜小姐被抬回來的窘樣,一邊吐地滿地都是,一邊哇哇叫著駱將軍的名字,說我願意什麼的,自己也不好開口提起這事,便笑著扶她起身道:“喝醉了而已。小姐快些起床梳洗,三王爺為了你,可硬是把商船的出航時間改在了下午。公子和閆姑娘也在外面等著你,待你收拾了完了,好道別上路。”
好一個道別上路,不過一覺醒來,就要離開大哥,離開剛剛才認識的老同學,自己又要被趕上行程,匆忙回國。袁園心不甘情不願地下了床,小聲哀嘆道:“這麼就要分別了。”
“小姐。”雙兒見她一臉愁容,有些猶豫道:“雙兒,雙兒想留下來服侍公子!”
袁園一怔,心想雙兒喜歡大哥,想留下來照顧大哥也是應該的,不過雙兒也留下,自己豈不是真的孤身上路了:“連你也要留下,我真的就是一個人。”心裡想著,便不自覺說了出來。
雙兒連忙跪了下去,懇求道:“求小姐成全!雙兒擔心公子身體,怕,怕”那句怕自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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