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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也加快了速度,與她並肩而弛。“看看誰先到山腳!”袁園騎地興起,對洛陽吼道,加快了策鞭的速度,超過了駱陽。
“你不過才學而已,口氣倒不小。”駱陽追了上去。
兩人就這樣時前時後地這樣揚鞭策馬,袁園拼勁全力,她知道駱陽雖然是有意讓著她,但是她仍然會全力以赴,當做她和他最後一次美好的記憶,她要拼盡全身力。
“留在南陵。”看著又超過了自己的袁園,駱陽緊跟在後面,輕輕地吐出了這句話。這句話壓在他心上許久,這樣直白的情話,也許只有看著袁園的背影,他才敢說出口。
雖然駱陽的聲音不大,袁園卻聽得一清二楚,她愣了一下,心中先是驚喜,隨即又傷心了起來,她握緊了手中的馬鞭,揚手策鞭,將駱陽遠遠地甩在身後……
她不想讓駱陽知道她是琪磷而討厭自己,不想和洛陽繼續這樣糾葛無望的愛情,不如早點放開手,不如就讓他只記得一個北蕭的小丫鬟袁園,更好。
駱陽望著袁園漸行漸遠的背影,他收了收手中的韁繩,讓浪子逐步慢了下來。漸進山腳,那黑壓壓的大山就像塌了下來,重壓在他的心上。前方的袁園已經率先到了山腳,她勒住了金不換,轉身朝他大聲道:“你輸了!”
“這算是你的回答麼?”駱陽垂下了眼簾,小聲自語道,自嘲原是自己無端多情了。
次日。
南陵和東滿的交接地是綿綿不絕的群山。一個不起眼的重樓夾兩座萬丈懸崖之間,是唯一能透過人馬的地方,這裡就是東關,東滿和南陵的交接地。川流不息地人群,排著隊來往於東滿和南陵,或經商,或探親,或遊玩。
“出了這關。便是東滿了,”駱陽抱拳別過道:“在下送到這裡,宗南王一路好行。”
琪昇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便放下了車寮。雖然心中已經斷了和駱陽的想法,但是就這樣匆匆分別,想到再難相見,袁園心中一熱,道:“大哥,馬上就離開了南陵。就讓我下車騎馬吧。”見琪昇沒有開腔,她也顧得不那麼多,跳下了馬車,翻身上了金不換。
駱陽看見袁園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怔了一小會兒,慢聲道:“後會有期。”他望著袁園,眼睛失去了光澤,漸漸暗淡了下去。
袁園沒有急著回答,她直端端地望這駱陽,就像第一次見面在馬車上打量他一樣,頭髮,鼻子,眼睛,嘴巴,上一次是為了把他看清楚,這一次是為了把他記清楚,刻在自己的心中。越要拼命記住他的樣子,就越覺得自己會忘記他的樣子。
琪昇等得不耐煩,撩開車寮道:“走了。”車隊動了起來,緩向東行。
“如果那是天下太平的話,”袁園想起了駱陽昨晚的話,努力擠出了笑容,道:“我也希望能再見。”心中縱有千萬的捨不得,她卻不能做什麼,因為自己的膽小懦弱,無力面對知道一切事情後的駱陽。
她像模像樣地抱了抱拳,不等駱陽回答便調轉馬頭,駕著金不換朝車隊追了上去,眼中忍好久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
雖然這次沒有駱陽為自己牽繩,但是她想,未來的路,她也能一個人走下去,因為和他一起騎馬的日子是自己在這陌生世界上最甜蜜的支柱。
罵架
東滿雖臨近南陵,卻全然是不同的兩個國家,人喧車鬧都是一樣的,街道房屋都是相似的,只是大街上放眼望去,女子的大潮中稀稀拉拉夾雜著幾名男子,徹底的陰盛陽衰,完全的女權當道。女人走在大街上不像南陵的女子那般扭捏,男人行在小巷間也不是書中女尊描述的那樣弱柳之姿。
已經在東滿境內走了快半個月,袁園先是看個新鮮,圖個新奇,和駱陽分別後的壞心情也好了許多,但是看了一十五天後,袁園也看乏了,終於悟了:這不是女尊國家,不會看到她想要看到那種男人跟女人似得效果,這只是個一個少見的男女平等,男少女多的國家。
在覺悟了之後,她的心思也就沒有在看東滿風情這上面了,馬上又陷入了失戀綜合症:沉默少言。
琪昇見這妹妹這些日子都有些悶悶不樂,人也沉靜從容了許多,和剛剛救出她時候話少了許多,竟然有些像她失憶前的性格了。雖然是這樣,琪昇卻也高興不起來,心中也有些失落:為什麼會比較懷戀那個失憶後活蹦亂跳的妹妹呢?
袁園其實也不算轉性,只道是江山難改,本性難易啊!這些日子不過是和駱陽分開後的失戀過渡期而已,而且她已經在開始慢慢恢復元氣了。要說起這失戀過渡期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這幾日中,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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