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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似地反問道:“孩子都三個多月大了,你還有什麼不能信?以前喜歡你那是年齡小不懂事,現在懂事了才發現以前仰慕的夏嗣雪,也不過如此。只是悔恨當初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傻,糟蹋了自己。”
夏嗣雪的臉色很快沉了下來,他的語氣不再溫柔,冷冷道:“跟了吳霏,難道沒有糟蹋你?”
說完,他已經將袁園完全放開,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反正我們之間已經沒有瓜葛了,你管不著。”袁園轉身步伐匆忙,想要趕快遠離夏嗣雪。
可是身後傳來一句冰冷的話,讓她馬上定住了身子。
“我的確不在乎誰還糟蹋過你。只是你必須老實準確地告訴我,這是三個多月還是三個半月?”
大結局
半年之後。
林逸詩和月園在宗南王府中正在用木劍練習比試,別看月園年紀小小,可是氣勢卻十足,一劍刺中了林逸詩的腹部,林逸詩收劍佯怒道:“好小子,你竟然敢對師傅動真格的?”
“我在想府外那個天天來騷擾孃親的壞叔叔,便不由得加大了些力道。”月園提著劍,嘟嘟的小肉臉滿是怒氣,孃親天天被那壞叔叔纏著,害的她每次來看他練劍都遲到!此時,月園已經長高了不少,小小年紀擺起招式來,一收一放頗有大將之風。
月園放下劍,對林逸詩賊笑道:“幸好,我與孃親要出去雲遊四海了,不然孃親肯定要被他煩死了。”
林逸詩一驚,她們母子要出去遊山玩水,怎麼袁園從未與他提過?看來袁園因為自己曾經騙她之事至今還耿耿於懷,雖然自己當了月園的師傅,卻不像從前如此親近,林逸詩哀嘆:“小子,我當不成你爹,當了你師傅,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道理你要明白呀。”
月園跑進閒庭中,吃得滿嘴糕點,笑嘻嘻地回頭答道:“武術指導老師,與爹爹是不同的,這禮遇要分清,是孃親教我的。”
言畢,月園轉頭繼續啃自己的糕點,眼睛中閃著亮晶晶的光彩,自己是不小心把和孃親的秘密說了出去的,那麼孃親肯定不會責怪他。讓林叔知道這事,明晨起程定然不會只有他們母子,說到底,他還是捨不得他的林叔。
林逸詩有些頹敗,不過半年光景,他已經從準爸爸變成了武術指導老師,這兩個新鮮詞彙都是袁園教月園的,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啊!
等一等,這半年發生了太多事,首先從袁園被送回宗南王府說起吧,小閻王不是浪得虛名,只不過袁園失血過多,這半年來一直來調理身子。二來琪晟的眼睛,作者這裡交代一下,小閻王和琪晟感情日漸深厚,琪晟想自己也是有家室的人,不願自己的眼睛的拖累妻子,便將藏於心中的多年的秘密告訴了小閻王。
原來當年,琪磷初嫁,他本想逾禮與她傾述自己的感情,不想撞見了一個陌生男子正準備帶她離開。之後便是那男子調唆琪磷對他下毒,也許琪磷自己也是情急之下,不知道會有何種後果,不過怎麼樣都好,琪磷最終沒有隨那個男子私奔,而是懺悔地留了下來,安安靜靜地嫁去了南陵。
小閻王也信守承諾,只是趁著為琪磷號脈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取了她的血,治好了琪晟的眼睛,只是告訴琪磷是她發現的一種藥草,並沒有將這事告訴琪磷,何必徒增她的煩惱呢?小閻王摸了摸大肚子,已經六個月了,現在她的也沒有閒心去管人家的事咯,她望了望窗外,又是一陣吵鬧聲,每天如此,琪晟在屋內合上了書,閉目道:“關窗。”
琪磷常常說胎教這東西很重要,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琪磷這丫頭天天都在他和閆姬蓉的院子外吵鬧不休,難道要讓她的侄子天天聽這些胎教?
琪晟院外。
“麻煩你出去吧,不要再跟著我。我是不會讓你帶走月園的。”袁園指著反方向的路,自從她傷愈,半年之間,這人每日不要臉地跟著她,仗著王府的侍衛都拿他沒法子,天天自由穿梭於府中。好像他們之間的過往真的可以一筆勾銷。
“我要見我兒子,天經地義。”吳霏挑了挑眉毛。
袁園冷笑道:“當年你說過不認這個兒子,至今我記憶猶新。”
“我沒說過這話。”吳霏理直氣壯道:“我只記得我們在樹林……”
“……你這個無恥混蛋,滾!”袁園打斷他,轉身離開,此人天天嚷著要奪回兒子,但都只是嘴巴上功夫,也沒有實際行動,天天她便與他爭論不休,沒玩沒了,與他經此沐春離宮一役,兩人也算是進水不犯河水,她只求不要再和此人有什麼糾纏。
留下吳霏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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