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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之計,只有和大哥分開,暫住馬天麟府上,馬天麟畢竟是護城的將軍,才可保他們兄妹和月圓平安,畢竟另外一半地圖只有她知道在哪裡。
“林逸詩就勞煩馬將軍務必看緊,日後有用。”袁園將桌上的釵子拿來起來,又重新將披散的頭髮挽了起來,回身道:“明天還請將軍在城中廣發告示,就說宗南王的世子病了,重金請良醫。”
馬天麟點頭說好,吩咐門外家臣將林逸詩拖出去囚禁於府上,轉身出門前,又望了一眼佇立在屋中如雕塑一般的女子,心中不免噓唏,挺好的女子,可惜讓自己揹負的東西實在太多了,他馬天麟唯一能做的,便是竭力保持當今天下現狀,北蕭,亂不得。
林逸詩綁額頭的黑綢緞還在手中,袁園握緊了又松,是夜,卻不能眠。
翌日。皇宮御花園。
“琪妹新婚燕爾,為何天一亮便匆匆進宮見朕?”琪人隨手揮著手中短劍,坐在湖邊的塌椅上,忽然轉身面向身後的袁園,又道:“你看這短劍如何?可是百年前名家所造,難得的極品,朕也尋了好久才得此劍。”
袁園看了看琪人手中玩弄的短劍,笑道:“臣妹不懂兵器。不過看來陛下是喜歡收集兵器了?”
“你說對了。”琪人將短劍一收,劍入劍鞘。
“那宗南王家的傳家器,陛下可有興趣?”袁園又問。
琪人輕輕地撫摸著劍鞘,神色淡然,似乎只有眼前湖邊的春色才入了他眼。“如果宗南王府真的有那樣一件東西,朕……便是一日也不能高枕安睡。”
“那容臣妹再問三件事。”看琪人一臉篤定,便知他是一定要得到傳家器的,這個從頭算計自己到現在的男人,袁園心中對他的形象逐漸模糊起來,一個從小就知道裝瘋賣傻以求生存的男子,為了江山可以做出什麼事來,她想她都無法預知。
琪人不語,她便當他是默許了,道:“第一當年我要出征南陵,陛下曾說如果那時我願意站在你這邊,你便會厚待宗南王府,不知道天子的話是否一言九鼎?第二就如果我真的有異心,那這麼多年過去我為何要效命於你,而不拿著傳家器起兵造反,你明明知道我對北蕭江山沒有企圖,為何還要一再相逼?第三,你一直想娶我,不過是為了得到宗南王的九州十二縣,不過就算我不答應,你也就此罷手,讓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何當林逸詩說要娶我的時候,你卻極力反對,林逸詩為你賣命,難道他娶了我不也算對你有利?”
“當初你還沒有從南陵回來之前,朕的確有些擔心,所以讓沐春離宮的人對你加以防範,並想如果是一個名聲狼籍的女人定是掌管不下偌大的宗南王府。”琪人理所當然地說,似乎他料定了吳霏看見玉佩,以他的性格一定會對琪磷做一些為世人不齒的事。
袁園搖頭道:“這可是險著啊。陸野不是吳霏的死敵麼?難保當初他不會看見玉佩,會讓我死得更快。以你的性格,斷不會做這麼冒險的事。”她只想求證一件事,一件無聊且無意義的事,便是當初故意丟出玉佩的林逸詩是為了救她還是殺她,或者只是想讓吳霏羞辱她?
“可是我不是賭贏了麼?一個被休的和親世女還和臭名昭著的海盜頭子廝混。”琪人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誇張且扭曲;“吳霏……吳霏……他一定會這樣的,哈哈。”但只是半刻,他又恢復了平靜,就想剛剛什麼都沒有說過一般。
對剛剛那一幕,袁園似乎沒有反應過來,但這是這麼多年,琪人第一次這麼失態,笑得那麼肆虐,彷彿在說一件可笑之極的事。
琪人垂下眼簾,把握手中的短劍,只像在說一些平常事而已緩緩道出:“可是見面後,我便知道,你這樣女人是不會造反的,相反能幫我許多,所以給了承諾,厚待宗南王,這些年你可見朕干涉過你九州十二縣的事?不過宗南王府的傳家器是代代相傳,你如果給你兒子怎麼辦?”
“吳霏的兒子。”琪人抬起眼簾,眼神中略有戲弄,挑眉道:“你懷上了他的兒子,呵,這是個意外,不在我的計劃中。包括林逸詩要娶你,也不在我計劃中,一個不受控制的棋子,一個殺手卻有了感情,這是他的死穴。更何況他還有我賜予他才會擁有的萬貫家財,和你在一起後果不堪設想。”
“因為有了這兩個意外,所以你要和陸野聯手對付我和吳霏,要斬草除根不留後患?”袁園就這麼站在琪人身後,看他一臉志在必得的樣子,沉默半響忽道:“如今整個京城外面全部悄然封鎖了,我想看看陛下要如何召集大軍?對付我?”
她環視了四周看得見,或者看不見的護衛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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