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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道:“大膽馬天麟,你可知你在說什麼嗎?”
“微臣不願高攀。”馬天麟神色凜然,全然不顧琪人的警告。
“由不得你願意不願意,本王今日就過府。府上不必準備什麼。本王既是二嫁,一切從簡。”袁園抱著月圓站了起來,彎腰向琪人行禮道:“請堂兄為我做主。”這一次她沒有稱呼他為皇上,而是堂兄,琪人身為皇帝一言九鼎,又是宗南王的堂兄,怎麼能回絕呢?
琪人面有微怒,眉頭皺了皺,沒想到被琪磷反將一軍,不想讓她嫁林逸詩是怕她勢力更大,本以為在座堂上的各位她是一個也不會看上的,現在卻被逼著要為她指婚,物件還是掌管護城軍的馬天麟。
“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琪人冷笑了一聲,拂袖離開。馬天麟這人他是知道,一切都是國家第一,斷不會為了個女人同他造反,更何況他旗下不過幾萬護城軍,又能翻起什麼風雲?如今的宗南王已經是他囊中物,他倒想看看琪磷還能如何飛出他的手掌心。
袁園摟緊了月圓,從昨天開始她就像走在高空獨木橋上,每一步走下去都是一場賭博,稍有偏差,她還有她的兒子,甚至她的大哥都會粉身碎骨,萬劫不復。她轉身望向神色難堪的馬天麟,他是這場賭博的關鍵。
馬天麟或許死也不會想到今天會把宗南王還有她兒子帶回了府,沒有紅色的喜慶,沒有奏樂,沒有高堂,沒有一切新婚該有的東西,他把有江山過半的妻子和她兒子就這樣接了回來,一切來得太突然,只因為宗南王一句今日便要隨他回府。
馬府。
馬天麟的老父馬鈺國和老妻對她實在有些惶恐,估計兒子不過是去朝堂一次,就算被宗南王相中,要大婚也需要一些日子籌備,不想當日宗南王就帶著世子來了。袁園一進正堂,就被馬鈺國迎為上座,老兩口下座,馬天麟這鐵青著臉站在門外。
一時間,眾人皆沉默,稍有些不自在。
那個小世子醒了,他烏黑的眼睛轉了又轉,似乎是對周遭的壞境感到陌生,半響他在宗南王的懷中開口:“孃親,這是林爹爹的屋嗎?”
袁園放月圓下來,將他交給了奶孃說:“孃親還是事要說,月圓先隨這兩位爺爺奶奶去吃飯,可好?”
月圓轉身瞧了一眼馬鈺國,舉手指著馬鈺國,皺起小眉頭道:“這是誰?”
“他是德高望重的老臣,對國家有很大的貢獻,月圓不得無禮。”袁園拍掉他的小手,將他交給了馬鈺國。
“多久可以見到林爹爹?”月圓覺得很奇怪,摸了摸鼻子又問道。
“也許……”袁園若有所思道:“快了。”月圓對林逸詩竟然出奇地依賴,她心中不免有些涼意,也許月圓從小便沒有父親,所以突然多出來的父愛讓他能這樣親近一個人。她苦笑著舉手示意讓馬鈺國抱月圓先行下去。
馬鈺國抱著月圓和老妻退了下去,這樣一來,馬府的大堂上便只剩下袁園和馬天麟,一個在上座久久佇立,一個在門外不肯踏進來。
“馬將軍,為何不進來坐?”袁園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馬天麟隸屬天子麾下,在她在北蕭的四年從未見過他,因為他常年駐外,只是最近才調任回京。
“怎麼還叫我馬將軍?”馬天麟一臉無所謂,冷笑道:“豈不生份了?”
“你這是高興呢?還是動怒了?”袁園坐下,提手旁邊茶几上的茶壺,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垂眼道:“若是你高興,我叫一聲夫君也未嘗不可。”
“我不高興。”馬天麟斜靠在門外,輕言細語道:“娶一個名聲不好的,權勢又大過自己的女人。”這話雖然說得輕,但是卻咄咄逼人。
“說得很對,我名聲不好。被南陵的靜王休了不說,還和海盜吳霏還有個兒子,明明手握半壁江山,想要大把男人不是問題,卻非要下嫁你這種小將軍。”袁園頓了下,緩緩開口道:“但是權勢越大,越是危險,我四年前就交接了兵權,坐擁北蕭一半州縣,就代表我周圍都是敵人。馬將軍是天子麾下,平日難見一面,若不是這次招親的機會,我怎麼能有機會同你在此傾談?現在的我在明,敵在暗,唯有暫住在馬將軍的府上求自保。”
馬天麟顯然想知道能對宗南王產生威脅的究竟是何許人,他抬腳進了大堂,追問道:“末將不太明白宗南王的意思?”
袁園望著眼前這個男人,她不知道她能說服他的勝算有多大,但是她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今在宗南王府已處處是我敵人的暗線,我知道他們來是為何,卻不知道他們究竟是誰?他們會有什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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