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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會努力想出辦法的。”袁園看這個王坤拿著百姓當箭牌來要挾她,那她就偏偏不吃他這套。何超這招逼她出兵的確狠毒,既讓宗南王府出征勞民傷財,也可藉此分離一些州縣到皇上的名下。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那時在座的各位”袁園轉身坐回了椅子上,伸手道:“還能留下助我一臂之力,當然最好。想離開,我也不留。”袁園明白強扭的瓜不甜,面對這些心猿意馬的都令們,她心中已經十分火光了。
“那我等就先行告退,靜候王爺佳音。”王坤微微彎了彎腰,便轉身退了出去。在座眾人見他一走,也紛紛起身告退。袁園看這情形,不禁心中哀嘆:她這王爺可是當得如履薄冰,基本就是個光棍司令。
“小姐,你說了這話,就沒了退路。”李叔心急道:“你可是拿著王府的基業去賭啊!”
“要走的怎麼樣走會走,要留的始終會留下,”袁園起身,輕輕拍了拍李叔的肩膀道:“我不是在賭王府的基業,我是在賭人心。”話音剛落,就眼角餘光就瞄見一個斯文秀氣的青年,站在末座,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
見袁園看見了他,那青年連忙彎腰道:“小人是重州都令姚榮科。”
“你怎麼還留在這裡?”袁園見他身子羸弱,滿身書卷氣,方才肯定是湮沒在那些身材魁梧的都令中,害她都沒有發現這人。
姚榮科臉色蒼白,額頭微微地滲出了汗:“九州十二縣一直都是世襲制,所以幾百年來都沒有過忤逆宗南王府的事。只是近十幾年,老王爺突然提拔了一些平民出身的人來當都令,才會落下此禍事。”
“這個我知道,李叔有提過。”袁園點了點頭。
“我,我是承蒙父蔭,才能當上都令。本無心政事,但是既然坐了這位子,便要替重州的百姓做事。王爺回絕皇上的辦法也許就是多交稅金和軍糧。”姚榮科頓了頓,皺眉道:“其他的州縣能拿出多少錢,我不知道。但是我重州沿海,以海上貿易為重,無農耕做本。每年還要拿出一大筆錢去孝敬那個海上霸王吳霏!已經是入不敷出了!”
“所以王爺,我是忠心跟著你,”姚榮科說著有些激動了,連邁了幾個小步道:“可是深受海盜困擾,實在拿不出錢財。”
“吳霏!”這姚榮科所講之話到了袁園耳邊,便只剩下了這兩個字!她臉色大變,心中轟地一下炸開了。
驚鴻
袁園渾身微顫,心中難受極了,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腦海一片茫然,她不想聽見吳霏這兩個字!她恨透了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李叔見袁園久久不做聲,便替她回道:“沿海有三個宗南王府的州,每年都要給吳霏上萬的銀兩,的確損失很多。姚都令,你的重州還有那兩個州,都可以少交一半稅金,如何?”
“不行!”還沒有等姚榮科回覆,袁園就厲聲打斷了:“這樣豈不是向那些海盜妥協?向宗南王府交的稅金可以減免,但是一分錢也不會給吳霏那個大壞人!”她說得很快很激動,感覺到全身的血都在一股一股地往腦門上湧。
李叔和姚榮科都怔住了,半晌沒有開腔。
袁園察覺自己似乎太激動了,便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氣結道:“反正我不會同意繼續給那個禽獸繳納水路費!”
李叔不明為何小姐要執著這事,畢竟在沿海州縣,凡貨運水路者都會繳納水路費已經有十多年了,便開口勸道:“小姐千萬不要意氣用事,這吳霏雖說是海盜,但是同我朝廷許多要人利益相關,大家都是黑吃黑,拿著除俸祿外的昧心錢,必然會官賊相護。若是貿然不交這錢了,怕是牽扯甚深!”
“你說的是何超那個大奸賊?”袁園心中的火氣更大了,若不是這個何老賊要吳霏來取她性命,她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李叔見小姐的情緒不是很穩定,怕說錯什麼話變成油交火,便低頭不語,想讓小姐平靜了再說。那姚榮科也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心道自己不過是向王爺求個減免稅金,怎麼就搞成了不交水路費?如果真如王爺所言,他一個小小重州又拿什麼同吳霏鬥呀!
“那這事就定了!重州的水路費不會交!”袁園見他兩人都不做聲,就開口道:“如果吳霏敢截過往商船,我們就去殺他個片甲不留!”果然她不能夠冷靜下來,甚至現在就想撲過去把那個男人撕裂。
李叔皺眉望著已經被恨意湮沒的袁園,憂心道:“我們王府多數是內陸州,所以並沒有組建水師。吳霏的霸佔北蕭內海足有十餘年,一時之間根本無法動搖他的根基。還請小姐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