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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下扔了進來,嗓音發顫地說“快些穿上。”可是語氣嚴厲了許多。
袁園見人家嚴肅了,自己也不好意思繼續笑了,她識趣地撿起地上的斗篷,正準備披上的時候。只見那少年竟然側身穿過了鐵欄,衝了進來,他拋開斗篷,目不轉睛地盯著袁園,怒火中燒,喝道“那些混賬東西,下手不知輕重!。”
“你,你”袁園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比較淡定,但是內心的激動地有些氾濫了,這少年竟能這樣穿過來!難道是傳說中的縮骨功?!而且看起來不費吹灰之力。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一線生機,瞬間就被自己的想法感動地熱淚盈眶,條件反射地雙腿一軟,往地上一跪,正醞釀著大俠,救小人一命之類的話。
少年大步一邁,一手把袁園從地上撈了起來,一手把地上的斗篷給她蓋上。袁園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太過近距離地看到了他,蒼白的臉有些泛紅,薄唇微開,呼吸有點急促和梗塞。
採花賊?!第一個念頭迅速從她腦海中飄過。但又被迅速地否定了,採花賊不會要求你把衣服穿上啊。
“你是我的誰?”袁園不禁問了出來。
人財
夜色深沉凝重,萬籟俱寂。京中北處的一座清淨小院,平日裡,除了幾個衣著華麗的隨從經常出入其中,其他甚是平常。靜王的封地在淚金河北的繁華之地晉秦,而加冠之前在京中的居所便是這座瓜藤滿架的雅緻小院。聽說是當初靜王妃喜愛吃北蕭的蘿桃,便在王府的後院架了個瓜果架子。
靜王自今日遊街回府就一直坐在水榭上的藤椅中,像尊像般紋絲不動。當他望見小池對岸的瓜果架,眼睛中掠過一抹深沉的烏雲。
“王爺,人還沒死,你就睹物思人呢”。愛妾青竹剛剛端著茶水上水榭,便看見靜王如此沉靜,料想是想到了王妃琪磷的事情,心中陡地泛起一陣酸楚。
突然間,烏雲盡散,明亮而澄清。“青竹,何必和一個階下囚爭風吃醋?”他白皙的面龐,帶著寵溺和笑意的眼神,嘴角微微上上翹:“看見你,本王便不會思念別人。”
青竹勉強地笑了笑,她放下手中的茶果盤,走過去側坐於靜王的雙膝上,依偎在他的胸膛,嗔道:“那你命人拆掉那藤架,省得鬧心。”還不等靜王回答,她轉過頭,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唇,雙臂換上他的肩,緊緊地摟著。吻得很負氣,很傷心,很認真。
靜王本抬手輕輕地推了一下,青竹卻不願鬆開。漸漸的,他開始回吻她的唇,有力的胳膊抱著她的細腰一攬,起身將她放在藤椅上,就像一個出澗的野獸,巡視著自己的領地。急驟地吻像雨點一樣一下又一下地落在青竹的唇,臉頰,頸間。
青竹高興的有些眩暈,之前的傷心事早拋之雲後。可是,四肢癱軟的她,但卻一把推開了正在解開自己裙襬的靜王,小臉嬌紅,上氣不接下去嬌聲道“王爺,不行……不行。”
靜王理了理衣衫,笑道:“青竹,你要是再這樣耍小性子,可是要為難死本王了。”
青竹一下撲進了靜王懷中,撒嬌道“青竹不敢。”繼而又拉過靜王的手,撫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眉眼溫良,卻有些嬌羞,不敢抬頭望他。
“青竹,你”靜王早已經猜出八九分,卻遲遲沒有說出口。他低頭望著懷中的佳人,卻怎麼都笑不出來。
恰巧此時,一小廝從側樓而上,彎腰道“啟稟王爺,府外有人求見。”小廝早瞄見王爺和愛妾情意恰濃,料想王爺也沒有心思見客,便自作主張也省去了來人的姓名來頭。
哪料小廝剛稟完,一青衣男子便信步上了樓,路過小廝身旁時,他側目謝道:“謝謝這位小兄弟帶路。”一個紅衣薄紗的妙齡女子緊跟其後。
靜王轉過身子來,看到青衣男子時候,略有驚訝,但是卻沒有譴人驅逐。青竹也是個精明的女子,見此情景,便欠了千下身子,柔聲道:“妾身告退。”轉身下了水榭。
那青衣男子半響不動,靜王也沒有答腔。兩人久久地這樣僵持著,突然間,靜王長長地舒了有一口氣,抬手朝身旁的木椅指道::“琪兄,你眼睛不好,又何必逞強呢。”
青衣男子揮手不讓身旁的紅衣女子攙扶,示意自己可以走過去坐下,事實也是如此,他扶袖於椅肩,正襟危坐道:“眼睛不好,但四年前送妹過門的時候,也曾坐過這水榭,與雲兄把酒暢聊。找個座兒是不難”
聽他這麼一說,靜王的神情緩和了許多,無奈道:“可惜再見已是兩重天。”
這名青衣男子正是靜王妃的親大哥,琪昇。 北蕭的宗南王,世襲北蕭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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