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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道“靜王的宴席一定會邀請金玉,明晚好好喬裝下跟他一道去看個熱鬧,大姐我會想法子整整這個靜王,替你出口氣,如何?”
袁園一聽著注意,搗蒜般點頭道:“我儘量。這幾日我有空便來找你玩吶。”李佳陽應了一聲好,便遣人將她送了回去,兩人炙熱的目光接目光,在眾目睽睽之下,上演這場千里送情郎的好戲,淚金河上哀號一片,若不是有大小蓮左右護法,怕早是有人撲了過了撕裂了某袁。
金玉山莊。
袁園剛剛和大小蓮一踏進王府,便覺得氣氛不對。
“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身後傳來一陣怒吼,袁圓突然覺得毛骨悚然。大小蓮早已經嚇地跪了下來。她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突然肩上一疼,整個人被轉了過去。
“你去哪裡了?”金玉一張俊臉已經被生氣緊張擔心扭曲地不成樣了,喝道:“我在這裡等了你三個時辰!還以為你出事了!”隨即又對大小蓮罵道:“你們難道不知道該在天黑之前回來嗎?”
“別怪他們,都是我的意思。”袁園鬆開他的手,馬上問道:“明天靜王府上是不是有喜宴啊?你收到請帖了嗎?”
金玉一怔,關心道“你都在街市上聽說了?”
“靜王再娶王妃,那麼大的事總會有所耳聞。”袁園聳聳肩膀,尋思著怎麼開口讓金玉給她喬裝一下,帶她去。李佳陽不是說了要整一整靜王麼?如果可以,她倒也想看看。
“哎”金玉嘆氣道:“姐姐,你是不是想去?”
夜宴
翌日。
晉秦城今日街上人山人海,萬頭攢動,只為能看上一眼靜王新王妃,這八方來赴宴的大人物們,雖說比不得京城的萬壽流水宴,但是卻也在百姓中熱鬧開了,這一有靜王此前去京城為小皇帝賀壽,不料卻賠上了王妃,但是還未回晉秦,便再扶了個正室。這二有新王妃只是個小小侍郎的庶出女兒,之前只是個不起眼的小妾,靜王卻如此聲勢為她接風洗宴,就算四年前北蕭公主嫁他時,也未有這般風光過!
熙來攘往的市集沒有隨著夕陽的隱沒而安靜下來,反而是愈發熱鬧,晉秦與他城不同之處,在於它每日都沒有停息的夜市,正如淚金河一樣,要入了夜才能領略它的美妙,在加上今日靜王大宴,延街長燈綵旗,每一刻鐘的漫天煙花,真就像是過節一般,熱鬧非凡,夜如白晝。
靜王的府邸更是賓客盈門,高朋滿座,軍政要員和多路名流,紛紛來賀。
“王兄,這人都來得差不多了,為何右上座遲遲未有人入座?害得我在這裡坐了這麼久”一個氣宇軒揚的年輕男子坐在左上座與身旁的人說道,對於遲遲為開宴有點心急,同時也對這個被靜王奉為上賓的人很是好奇。
“駱大將軍,你長年鎮守守東,雖然離晉秦也不遠,但是有些事情,可能你還是不太清楚的,”王姓官員笑著正要解釋,“靜王殿下到——”一個侍從從偏殿出來說道。整個大堂變安靜了下,大家都起了身,微微鞠躬。
“大家不必多禮,倒是小王為妻接風,勞煩各位跑一趟”靜王笑著步入大堂,揮了下袖擺,坐了首席,待到下面的客人都安坐好,“駱將軍,久仰”靜王對左上座的男子說到,早聞這個年少便戰功累累的駱陽。只是他長年戰事纏身,難得一見。對於他今日真能來,倒是頗感意外。
駱陽撓撓頭,對於這種寒暄客套之類的話,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總覺得彆扭,便道:“在下粗人一個,不值得久仰”。
靜王一愣,隨後笑了起來,道:“駱將軍真是過謙了”。便朝身旁的侍從官示意,不必等人,可以開始了。侍從官馬上吩咐了下去,美酒佳餚一一端上,輕歌曼舞繚繞堂上,宴會開始了。
“俗事纏身,來遲一步,諒非我本願”這時,一個身著白衫,手搖摺扇的清朗少年信步而入,他目不斜視,直直地便走到了上席間,靜王笑道:“小玉,你來遲了,該罰。”
少年摺扇一收,供手致歉道:“小玉願領罰”。身後一個侍童上前遞了禮單,“定是不會禮薄了嫂子”少年笑著在右上座坐下。
“這個囂張的小娃娃是誰?”駱陽皺了皺眉,朝身邊人問道。
“將軍只知道這天下第一莊金玉山莊,可是卻不清楚這莊主便是這個小娃娃。”王姓官員伏首低聲說道:“也是靜王的義弟”。
金玉環視了一下大堂四周,問道:“嫂子呢?怎麼還不出來相見?”他頓了頓,說:“王爺為他如此,想必定是個傾國佳人”。
“不急這個,小玉遲了,理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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