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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蠟般，役有任何表情。

祁馨聽著凌少堂的敘述，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一顆一顆地流了下來，心，也變得好疼。

“你知道嗎？在母親的葬禮上，我的父親竟然攜同著那個賤女人，還有他們兒子一同來吊念母親，這是我一生都難以忘記的，那時的我終於知道了自己是多麼多餘的，我恨他！恨他對母親做出的一切殘忍的事情，甚至恨他當初為什麼要生下我！後來，我的父親竟然不顧一切地將他們母子接到清韻園，真是可笑之極！”

凌少堂說道這裡，大手陡然緊緊接拳，咬牙切齒地說道。

“後來呢……少毅的媽媽……”

祁馨忍不住問道，因為在她嫁入淩氏的時候。她並役有見到少毅的媽媽。

“她？”

凌少堂唇邊閃過一絲嘲諷：

“賤人就是賤人。人賤也就罷了，命還很賤，當她搬進清韻園不到一年，就突然病重，然後死了！真是報應！”

祁馨身子一顫，她看著凌少堂狠鶩的雙眸，死了？

凌少堂昂藏的身子陡然欺近祁馨，一眼看進她驚愕的眼眸中：

“很驚訝是不是？你甚至在懷疑是不是我殺了她？”

“不——我沒有——”

祁馨沒想到凌少堂一眼便看出她心中所想，連忙否認道。

“不，你有。你已經在懷疑那個女人的死是否和我有關！”

凌少堂眼底有著深深的痛楚，緊接著冷笑著，進而是狂笑，眼底卻一片令人心疼的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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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清波　第八節　祁馨帶來的溫暖

看著凌少堂眼底的痛楚——

“不，堂，我相信你，你不是這樣的人！”

祁馨一下子反應過來，立刻緊緊拉住他的胳膊說道。

她很懊惱剛剛表現！怎麼可以這樣呢？

她怎麼可能去懷疑凌少堂是兇手呢？那時候他還是個小孩子，怎麼可能有殺人的勇氣呢？

凌少堂慘然一笑，聲音也變得有些無力：

“馨兒，其實我是那樣的人，如果我當初沒有離開清韻園，我一定會想方設法殺了那個女人！” 臉龐陡然一冷，目光中也揚上了一貫的嗜血的味道。

他看著祁馨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