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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強忍著心急如焚留到最後,盡職盡責地等到大家都散去後,才立馬趕回白羽殿。
杜景軒傻傻的望著床榻上氣若游絲的人,一口氣緩不上來臉色刷白,腳步虛浮無力,踉蹌的後退幾步,扶著門撐著自己,很久,才愣愣的問出聲,“師父?若兒受傷了?她的眼睛怎麼了??”~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暗無天日的絕望'
蒼寒羽沒有回答,便算是預設了。
杜景軒不願意相信自己去驗證,闊步走到床榻邊,顫抖著手解開那白綾,立馬面若死灰,失控地轉身怒然問:“為什麼會這樣?若兒怎麼了?師父,您怎麼能忍心讓仙尊他們這樣對她呢?”
顯然杜景軒誤會了,以為是翟毅然他們做的,而蒼寒羽沒有阻止。故而滿腔的怒意忍無可忍,徹底失去理智,責問自己最敬重的師父。
蒼寒羽看著杜景軒,輕輕的囑託一句,“好好照顧她,為師現在要離開天衡,明日回來。”
說完蒼寒羽就踏著沉穩的腳步離開。
“師父!”杜景軒喊。
蒼寒羽頓住腳步,卻沒有轉身。
“我相信您,才把若兒交給您,我才傻傻的帶著弟子守在傾風坡外!如果您不能保護她,您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可以拼勁一切保護她的,您怎麼可以眼睜睜看著若兒被別人挖去雙眼呢?您怎麼可以這麼忍心呢??”
杜景軒說著言語哽咽,雙手捂住眼睛,無能為力的後退幾步,事關葉憐露,終究是因為自己才連累了師妹,自己才是罪魁禍首!
蒼寒羽沒有說話,沒有管杜景軒,徑直匆匆走了。
杜景軒只能坐在地上趴在床沿,看著清梨若蒼白的像紙片的臉,握著她的手,堂堂七尺男兒眼眶瞬間紅的跟個兔子一樣,眼淚就嘩嘩流下來。
“若兒,我錯了,我不應該去參加什麼狗屁仙林大會的,我不應該那麼相信師父的,我應該寸步不離的守著你的,我怎麼可以讓你受傷呢?若兒……”
這幾年降妖除魔,白羽上仙的弟子杜景軒,亦是萬人敬仰的英雄了。英雄出少年,人人都稱這孩子必然能成為第二個蒼寒羽。
但這一刻,自責與痛苦翻江倒海般來襲,將這個意氣風發的少年擊潰,無能為力的感覺滲透全身。
他一直想要成為一個強者,五年來逼著自己不停的、不停的修煉,逼著自己成為另外一個人,一個能與師父比肩的強者!他一直以為他想成為像師父一樣的人。
卻原來,他只是想要守護眼前這個少女的笑顏,他想要守護的天下蒼生,都只是她一個人。但是,他竟然讓她變成了這副模樣,全都因他而起,悔恨與痛苦交織,葉憐露!
杜景軒一直陪在清梨若身邊,一步也不敢離開。晚上的時候桐桁和綠柔來了,綠柔給清梨若換了藥,兩個人到房外等著。
不過幾個時辰,杜景軒整個眼眶都凹陷下去,眼睛紅腫得可怕,憔悴不堪,痛苦的問:“桐師叔,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是誰下的手?”
桐桁瀟灑的搖著扇子,捏著下巴,非常認真的好好思考了下,才說:“當時我睡著了,不清楚發生什麼事了。”
杜景軒乾巴巴的等著,等來這麼一句話,怒吼,“桐師叔!”
桐桁捂著耳朵一副耳朵被震傷的模樣,毫不猶豫地吼回去,“杜師侄!耳膜都震聾了!你不會好好說話啊,你師叔我老人家耳朵還沒聾呢!”
“桐師叔,是弟子不對,麻煩您老人家告訴弟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杜景軒無奈的認錯,恨聲問:“到底是誰下令傷害我師妹的?是不是仙尊?”
“杜師侄,授業解惑,乃是你師父的責任,你問我做什麼,”桐桁看杜景軒一副要反駁的模樣,立馬放狠話,“你再廢話,我現在就走,不來了,你師妹你自己治!”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師妹的傷,別的總是要先放一放的,杜景軒無奈的忍著。
“吱呀”門開了,綠柔走了出來,“師父,藥換好了。”
桐桁點頭,這件事自然不會就這樣結束,不知道師兄會怎麼做呢?不猜了,等師兄回來就知道了。桐桁瞥一眼杜景軒,然後施施然地走了,綠柔也跟著走了。
杜景軒立馬拔腳就回房去繼續守著清梨若,看著昏迷的清梨若,急得跟瘋子一樣。而清梨若一直昏迷不醒,時不時痛苦的啜泣,偶爾的夢囈,“師父,我錯了……”
更加讓杜景軒心如刀割,恨不得代她痛,代她苦,代她悔,都是他不好!
第二天午時,清梨若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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