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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一起來找蒼寒羽,清梨若就去奉茶。
這兩人一起來,是因為,平寧多年的仙界,卻出了一件事,轟動六界,都驚動白羽上仙了,著實也是件不小的事。
翟毅然嘆氣,“這半個月來,仙門中有十一個女子,離奇死亡。怎麼查都是一樣的結果,不同門派,相互之間沒有任何關聯。”
桐桁難得也認真的模樣,“死者雖然神情各異,或哀傷,或難過,或幽怨,但是沒有一個是驚慌或是害怕的。就像在想什麼事的時候,突然死去,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
翟毅然沉思不解,“所有的現場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甚至,有兩個死在結界中,而結界完好無損。”
清梨若雖然不太懂,但卻也知道,結界不破,就意味著沒有人也沒有東西闖入,難不成全都是自殺的不成?
清梨若的茶正奉到桐桁那,桐桁又那般似笑非笑的望著清梨若,看得清梨若渾身發毛。
蒼寒羽看了一眼他們兩個,只是看了一眼。
翟毅然渾然不覺,繼續說道:“實在匪夷所思,引起了不小的輿論。此番,連墨合門的懷素仙子也遭了毒手,她當時處在她師父雲松門主親手為她佈置的結界中。雲松門主讓他兒子墨合門少門主雋青哲親自來天衡,希望請你出面處理此事。”
'正文 第二十三章 一見誤終身'
清梨若奉完茶就在旁邊侍奉著,每每白羽殿有人來都是如此。
為了墨合門的一個弟子被殺,就請仙門預設的總領袖白羽上仙特意去一趟,墨合門未免太不把白羽上仙放在眼裡了。若是每個門派都如此,白羽上仙豈不是真成了棵大白菜似的可以隨處使喚?
清梨若嘟了嘟嘴,師父又要出去嗎?這一年,師父有時候不在白羽殿,就算在也不常見面,一個月見兩次面,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她釀的酒,都還沒機會獻給師父喝過呢。
蒼寒羽依舊是那樣不喜不怒的表情,桐桁一下一下搖著他的玉鑲邊摺扇,髮絲就在空中飛揚。
翟毅然無奈,“你就算不願意去應酬別的門派,我自然都會打理好,可墨合門還是要你去的。何況,懷素仙子,與你也有一面之緣。再者,怎麼說,這件事也是涉及甚廣,也不是一家一派之事。”
墨合門鑄造的仙器天下無雙,向來也是各門各派籠絡的物件,對於修仙之人,除魔衛道,隨身的仙器歷來是重中之重。而墨合門對天衡,歷來是有求必應,求一給三,素來交好。
蒼寒羽點頭,“我知道了,下午就起身。”
清梨若抬頭看師父,見蒼寒羽的表情一如既往,並無不悅之色。清梨若不禁皺了皺眉,師父,是不是真的沒有喜怒哀樂啊?
一年了,從沒見他生過氣,也沒見他笑過,甚至連眉頭都不曾皺過,表情千年如一日。梨花林第一次見面,那是唯一一次看見他笑,從那以後,他的表情就是一直這樣,無悲無喜。
送走了仙尊跟桐師叔,清梨若有些悶悶不樂,“師父,這次出去幾日啊?什麼時候回來啊?”
蒼寒羽繼續畫他那幅沒畫完的畫,淡淡的說:“看情形再定 。”
“哦……”清梨若無精打采的。
“墨合門規矩多得很,你可不要闖禍。”
“哦……”清梨若順口答,突然一蹦蹦得老高,頭撞在案角起了個大包,“啊!啊!師父,你是不是要帶我去啊!?師父!”
蒼寒羽無奈,小徒弟一驚一乍的,很容易把人嚇出心臟病了,就算嚇不出心臟病,耳朵也會被振聾了,“嗯。”
“噢耶!”
於是連著一個時辰,白羽殿到處“乒乒乓乓”的聲音,也不知道清梨若是在找什麼還是收拾什麼。
下午要出發的時候,蒼寒羽跟杜景軒看著清梨若吃力的拖著個大包袱出來,很是咂舌,包袱有她兩個人那麼大!她就這樣在地上拖出來!
“師妹,你是搬家嗎?你要離家出走嗎?天衡上上下下終於可以逃離你的魔爪了嗎?”杜景軒興奮的手舞足蹈,“太好了!以後終於清靜了!師妹,我會想你的!”
清梨若把包袱往杜景軒面前一扔,白了他一眼,“你才離家出走呢!師兄,你背!”
杜景軒很想一腳踹死清梨若!“為什麼是我背?不是你的東西嗎?”
清梨若理所當然地反問:“你忍心讓你手無縛雞之力纖弱溫柔活潑可愛的師妹背這麼重這麼醜的一個包袱嗎?”
杜景軒氣得直跳腳,嘴裡都能噴出火來,“你也知道醜!你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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