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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死,你信嗎?”
瀾瑜深深地皺眉。
清梨若攤攤手,“不信?那他們就死了好了啊。哎,死了你不信,不死,你也不信,那不如半死不活,你覺得怎麼樣啊?”
瀾瑜越來越不懂,深深的看著清梨若,想要看穿到底哪句才是她的真話。清梨若笑著回視著她,一副淺薄淡漠的樣兒。
正當清梨若和瀾瑜兩個人強勢的對視的時候,突然有猛然捲簾的聲音,兩個人齊齊的回頭,看見蒼寒羽滿面怒容站在那。~
'正文 第二章 調戲'
瀾瑜恭恭敬敬的施禮,知趣的規規矩矩退了出去,輕輕的帶上了門。
清梨若倚在榻上,打量著蒼寒羽。他身後的紗簾垂下的流蘇上的白玉還在劇烈的打轉,轉的迷失自己。但蒼寒羽站在那裡,長身挺立,若芝蘭玉樹,熠熠生輝。
清梨若很多時候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無論到了什麼境地,都能這樣美好,甚至美好得可怕。
蒼寒羽微微的踱了一步,離清梨若近了些。清梨若那個角度剛好看到他的側臉,那樣精湛的側臉,剛毅完美的輪廓,好看到極致的五官,是這世上最好看的側臉,讓人難以置信,竟會完美到這樣的程度。
絕美如瑞孫琅哲,邪魅如杜景軒,魅惑如青陽上神,都是一等一的絕世容貌,但只有蒼寒羽,只有他,看一眼,就讓人萬劫不復。
他清冷如玉如冰的眼,甚至帶著點無情無義,就這樣俯視的看著你。卻能讓你心亂如麻,心狂跳得無法控制。
清梨若懶懶的用手臂支著臉頰,笑嘻嘻的道:“大概,也就白羽上仙不辜負傾國傾城這四個字。我若有國,願為你傾國,我若有城,願為你傾城。”
蒼寒羽走到清梨若的面前,他的背影投在她身上,擋住了夜明珠的光華。卻讓清梨若覺得很閃眼,這個人總像是帶著光芒。
清梨若感到很壓抑,不自覺的起身坐好,沒事找事的掀開香爐的蓋子,拿銀挑挑著薰香。
蒼寒羽沒有轉身,背對著清梨若,聲音有些凝結,“那些人,真的都死了嗎?”
清梨若漫不經心的挑著薰香,空氣裡梨花的香味變得弄了些,“嗯,是呢。縱瑾又送了一千人進血池,我倒是覺得一萬人一起扔進去更簡便。省得麻煩幾次,也省得你多生幾次氣。”
蒼寒羽轉身一把抓住清梨若的胳膊,盯著她的眼睛,“你到底想要怎樣?”
清梨若格格一笑,輕輕往前靠,幾乎整個人貼在蒼寒羽身上,“蒼寒羽,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
清梨若目光曖昧的在兩個人身上轉來轉去,笑得意味深長。
蒼寒羽倏然放開了手,猛然後退了一步。停在那裡,冷冷的看著清梨若。
清梨若揚起嘴角笑,她的笑聲如銀鈴,又如清泉叮咚,清脆,卻撩撥人心,讓人心裡癢癢的。
蒼寒羽一怔,他很久沒有聽見她這樣笑了。在白羽殿的時候,她就是這樣一個愛笑愛鬧的孩子,笑起來梨渦淺淺,是極為惹人歡喜的。
清梨若優雅的站起身,朝視窗走了兩步,卻猛然回身,巧笑倩兮的看著蒼寒羽,像個撒嬌的孩子,“你說,你的好師妹,我的好師叔,我什麼時候送她上路比較好呢?”
蒼寒羽的眼神瞬間結成冰,像道利劍直直的朝清梨若射來,“你恨的人是我,又何必去為難別人?”
“是嗎?”清梨若勾起一個涼薄的笑,“愛上你,錯的人是我,那為什麼死的人不是我,為什麼會是青玉,為什麼會是我姐姐?蒼寒羽,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蒼寒羽一生,從未聽過這樣絕望的苛責。她在笑,笑得很涼薄,看得他透心的涼。第一次覺得,這個他心疼的孩子,原來如此生不如死的痛苦得活著。原來,她過得不好,很不好。
很多年後,蒼寒羽一個人站在應水河旁,一年又一年的望著滿天的飛雪,蒼寒羽總是一年又一年的在問,他是怎樣一步步將那個笑起來梨渦淺淺的少女,逼上那樣的絕路的?
清梨若冷聲道:“蒼寒羽,所有我受的痛苦,必然全都悉數還給你。所有我失去珍愛的人的絕望,也必讓你嚐嚐這種撕心裂肺的感覺。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絕望,什麼叫無能為力,什麼叫全天下的人對你的痛都無動於衷!”
清梨若聲嘶力竭的苛責,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蒼寒羽壓下心裡的憤怒,冷靜的道:“若兒,停手 ,你何必為難你自己呢?”
清梨若果斷的拒絕了,“不!蒼寒羽,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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