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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新科狀元的額頭便紅腫起來,他戰戰兢兢的跪倒在地,重重的跌倒在了太子爺腳邊,“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說到這青衣宮女停了下來。有好奇之人心急的催道,“繼續講啊,後來呢,後來那位新科狀元怎麼樣了?”
青衣女子神秘一笑,卻帶了些許惋惜:“聽說當時太子爺大怒,不顧新科狀元的求饒聲,將其割了舌頭,廢了官職,扔出了宮門。”
“啊!就為這事?新科狀元也沒講什麼大逆不道的話啊?難道這裡面有什麼隱情?”
原本只是胡亂的揣測,卻不料青衣宮女諱莫如深的點了點頭,“聽說太子當時在廢狀元提及玉小姐內媚動人,誘人深陷之時,太子的臉色變已經變了。”後面的話雖沒繼續說下去,眾人卻已經心知肚明。
粉衣女子嗤笑一聲,“就說那種來歷不明的女人,會是什麼冰清玉潔的聖女,想來不過是個狐媚惑主的。用了什麼不乾不淨的手段迷惑了太子爺,太子是何等人物,這種女人有怎配呆在他身邊。那廢狀元也是個沒腦子的,讓太子想起在自己之前便已經有人先嚐試了那‘內媚動人’,沒殺了他已經是他前世的福氣了。”
“你是說……”
“噓……小心隔牆有耳。”
粉衣宮人不屑一顧,“她敢做還怕人說嗎?這種破鞋總有一天太子爺玩膩了,就是她的死期……哎,你推我幹什麼?我哪說錯了?”
“玉小姐。”
“玉小姐。”
剛才還在說三道四的宮女們,見到來人立即噤聲,唯有背對著門口的粉衣宮女不明所以,還在喋喋不休,“玉小姐?那種出身不明,來歷不清,不清不楚的女人,怎配得上我們稱呼一句小姐。我們八旗女子那個不是家世清楚的。”
“哦!出身不明,來歷不清,不清不楚的女人?敢問你說的是誰?”淡薄,清雅。
“我說的當然就是……”粉衣宮人聞聲轉過身來,待看清門口站的是何人之時,只覺得五雷轟頂。
但當看到正一步步走來的太子時,求生的***使她的大腦快速轉動著,世人皆知,太子爺有多麼寵愛這位玉小姐,若是她在太子爺面前告了自己的狀,那麼自己必然難逃一死。況且這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不是嗎?
太子爺意向性總難定,自己可不能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
於是她嬌美的面容上揚起最動人的微笑,“稟玉小姐,我們不過是再聊前朝的一位不得寵的娘娘。”
“哦?”步生蓮好奇地揚起麗眉。
那紫衣佳人睜著朦朧的水眸好奇的詢問著一粉衣宮女,清豔絕麗的面龐上有如光線的照射投影出淡淡柔光,增加了一份神秘與莫測。
一時,歲月靜好,現世安。
“煙兒在談論什麼?”雍魅,寵溺的渾厚聲音響起。
南宮傾池淺淺笑語,來到玉生煙的身後,褪下身上的披風溫柔地為她披上,“天氣涼了,怎麼一跳完舞就跑了出來,著涼了怎麼辦?”
一向以魔魅示人的南宮太子,何曾對過他人這般溫柔似水過,何曾這般寵溺過一個人。
沒有,從來沒有。
或許說不需要更為合適,他有著絕世的容貌,至上的地位,雷厲風行的手段,只要他願意,世間女子哪個不對他趨之若鶩。
所以當他這般柔情似水的對一個人的時候,見到的人都震撼住了,好像一瞬間喪失了所有的動作語言能力。
玉生煙感覺後背後的溫暖,回眸報以清豔的笑顏,“傾池吶,我在聽這位姐姐講故事呢。”
南宮傾池眉眼含笑,輕柔的為她捋捋有些散亂的髮絲,“恩?在聽什麼故事?”
“這位姐姐還沒開始講呢,我一進來她們就不講了吶。”眨著無辜的水眸,似乎滿含不解,但是知她如南宮傾池卻在那澄澈入底的眸光中,看到了狡黠的光芒。
想必是什麼樣的‘故事’,她已經全部聽到了吧。如今這般姿態,顯然是將處理權交到自己身上了。
“是嗎?本太子也很好奇是怎樣的故事,說來聽聽。”
粉衣宮人見太子親自問話,不由得心跳加快,媚眼微挑,將自己最美好的側臉漏了出來,“回稟太子,奴婢們只是在講前朝有一寵妃,因為出身低賤,雖榮寵一時,後半生卻淒涼致死的故事。”
“哎……好可憐啊,紅顏未老,恩先斷。皇室果然多薄倖。”玉生煙似乎有感而發,卻聽得一種宮女們心驚都跳,這太子爺就在旁邊,公開議論皇室,可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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