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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宮人私下的言語冒犯,便發落了整整一宮的宮人。
這邊面書生的話一旦被有心人聽了去,加以添油加醋,這便是殺身之禍。
眾人見此也只是略一搖頭,未加在意。畢竟這話眾人早已不是第一次聽說了。若說此女不是妖媚入骨,又怎會贏得平日不近女色的太子爺的雄心為許呢。
但當大婚之日,有幸運之人一睹佳人芳容之時,一切的謠言便不攻自破了。
那般皎如明月,清若白蓮,風華絕代的伊人,何須憑藉不入流的手段贏得英雄的回眸。她只需平靜無瀾的望上你一眼,剎那間的光華流轉,便可勝過世間一切奼紫嫣紅,使人甘心沉淪,哪怕萬劫不復,哪怕傾盡天下。
東宮太子殿。
一男一女皆是紫衣傾國的縹緲靜謐。
“煙兒,後日大婚,可會緊張?”南宮傾池放下手中的奏章,望著不遠處靜心看書的佳人,滿眼柔情,紫眸魅惑。
聞言玉生煙略一抬眸,水眸深處波瀾不驚,“傾池會安排好的,我沒有緊張的必要。”
聽此南宮傾池輕笑,“煙兒真是信任本太子啊。”
玉生煙不可置否的輕一點頭,便又將精力放在手中的書上了。
見自己尚不及一本書來得有吸引力的南宮太子,不由得心生不滿,不聲不響的來到佳人身邊,紫眸落在書上的那一瞬間,訝然閃過,迅速奪了過去。
玉生煙莫名的面前臉色有些尷尬的南宮傾池不明所以。
“咳咳……”掩飾性的輕咳一聲,“那個,煙兒……本太子想起來還未領你去看過新房,不如我們現在去看看吧。”
不等她的回答,便率先將人拉了起來。
玉生煙疑惑不解,那本書有什麼不妥?據剛才所見不過是介紹民俗風情的遊記罷了,何至於他如此緊張?
難不成?
趁南宮傾池不備,奪過了書籍,迅速往後翻看了幾頁,一時間不由得粉了雙頰,面露羞澀。
回過神來的南宮傾池,見她已經翻開了後面,心知已無力挽回,心下懊悔正想解釋些什麼,卻見佳人雙頰緋紅的手中的書扔了過來,“南宮傾池!你……你無恥!”
悄然接過飛來的書,無奈的聳聳肩,“這怎麼能怪本太子呢,方才本太子已經奪下書不想讓煙兒再繼續看下去,可是煙兒自己好奇奪過去的。”
微一攤手,表明自己盡力了的散漫。
“你身為一國太子……竟然……竟然……私下看這種書……就不怕被人議論嗎?”大義凌然的話語,配上佳人紅豔的粉頰失了氣勢,倒像是鬧彆扭的小夫妻。
佳人水眸嬌不勝羞,忒的誘人奪魄。
向來目無法紀的南宮太子一手便將人兒攬在了懷裡,耳病廝磨,“本太子正值血氣方剛的,身邊又無可以一解胸中熱火之人,看些書降解一番,有何不對?誰敢說一個不字。”
一句話說的張揚跋扈,不可一世。
聽他此話,玉生煙掙扎著反駁道,“堂堂一國太子身邊連一個可以紓解的人都沒有,說出去誰會信?”
南宮傾池挑眉,她這是在懷疑自己暗處有人了?
他南宮傾池沒有做過的事,怎能認了啞巴虧。
輕輕含住佳人光滑誘人的耳垂,聲音魔魅動人,“煙兒不信?本太子證明給你看可好?”
證明給她看?這也能證明?
見她神思縹緲,南宮傾池懊惱的咬住了她的耳垂,佳人吃痛的輕呼一聲,“放開……”
南宮傾池置若罔聞,“本太子還沒證明自己清白呢,怎麼能放手呢。”
玉生煙被他弄得渾身酥酥麻麻,值得依靠著他才能勉強站立,“你想怎樣?”
“自然是證明給煙兒看看本太子是不是守身如玉啊,原本打算要等到大婚那日再開動的,不過既然煙兒對本太子這般不信任,本太子只好將日子提前了。反正煙兒註定只能是我南宮傾池的愛妻,那本太子就不客氣了。”那本太子就不客氣了,話音一落,南宮傾池指尖劃過玉生煙的衣襟,看著佳人嬌紅似水,他魅眸中波光微動,仿若一汪深不見底的湖水,滿是魅惑與柔情,使玉生煙覺得自己幾乎要溺斃在其間,永世不得超生。
等到從中回過神來,自己已是衣衫半解,春光外漏,頓時粉頰紅的更徹底了,抓住對方的手:“你……你鬆手,你說過……不會在大婚前動我……”
“嗯,本太子有說過麼?”
見他不認賬,玉生煙不由得急了,“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