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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傳聞兩人親如手足,絲毫不假。
數米外的小寧子上前而來,湊到清恆夜身邊耳語,他的臉色由厭煩到不耐,最終歸於平靜。
“皇上,太后請您過去一趟……”
“給她說,真沒空!”毫不遮掩的厭煩。
“可是太后說……”
清恆夜似在沉思,繼而轉過身來朝步生蓮歉意的點頭,“蓮兒朕有要事處理,讓風輕陪著你繼續轉轉吧!”
“風輕,蓮小姐就交給你了!小寧子你留下,別讓不懂事的人衝撞了蓮小姐。”
“是,奴才遵命。”
這一番安排,無非是在向後宮中人以明示,這位蓮小姐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在清恆夜的身影逐漸消失之後,林風輕攬住她的腰向遠處飛去,朝焦急的小寧子扔下一句話:“蓮小姐我帶走了,讓皇上安心……”
對於向來目無法紀的小侯爺,小寧子很是無奈卻也無可奈何。
來到郊外,視野頓時開闊。
綠意盈盈的草地,不知名卻爭相開放的野花將大地裝點得如詩似畫。
當然要是她能換個觀賞的地方,相信感覺會更好。
“小侯爺,我們什麼時候可以下去?”
“這樣看不好嗎?會當凌絕頂,一覽無餘啊!”
“那能把我的穴道解開嗎?”
“解開你就跑了!”林風輕理直氣壯,不,理不直他同樣氣壯。
只見兩個衣著貴氣逼人的年輕男女,依偎著坐在搖搖欲墜的樹枝上。你沒看錯!真的是搖搖欲墜,彷彿下一刻上面的兩人就會掉下來。
步生蓮跟他理論半天發現完全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最後連公益廣告都蹦出來了,苦口婆心的勸慰:“珍愛生命,遠離危險。小侯爺你是國家的棟樑,邊疆還要靠你去守衛,何苦想不開呢?”
彼岸風鈴
林風輕微楞:“……”
隨即朗聲大笑:“蓮兒你……還真是特別。”隨即露出勢在必得決心,“你越是這樣越是讓我欲罷不能啊!”
步生蓮的聲音毫無溫度可言,“小侯爺應該知道皇上也有此想法吧。”
“知道又如何?”
步生蓮把玩著如墨長髮,淡漠出聲:“不如何,我只想告誡小侯爺的是……。”
一字一頓,堅定,不可侵犯,“我步生蓮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除非我願意,逼我者————遇鬼除鬼,遇佛殺佛。”
林風輕收起了嬉笑,軍人的肅殺之氣一覽無餘,“女人只能是附屬品,凡妄想違背這一定律之人————死!”
清麗的面龐之上揚起嫵媚的笑,花枝招展炫人奪目,“林風輕,我敬你是年少英豪方才多番忍讓,既然如此,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們就此別過。”
“你以為你走得了?”
步生蓮嘲諷一笑,“你以為你是誰。”
這時有風來,腰間佩戴的彼岸花風鈴清脆作響,“傾池,帶我回王府!”
趙傾池踏風而來,乘風而去,只是懷中多了一人。
後院,彼岸花搖曳生姿。豔紅似血,醉人心魄。
步生蓮搖晃著腰間的彼岸風鈴,趙傾池腰間一模一樣的的風鈴泠泠作響。
彼岸花惡魔的溫柔,自願投入地獄的妖花。以它為飾而成的風鈴,哪怕千里之遙,亦可傳遞聲響。
一聲響,速來找我。
兩聲響,有危險。
三聲響,我在找你(隱喻——我想你)。
郊外風鈴一聲一聲間斷的想起,趙傾池才能及時趕到。
彼岸風鈴,莫失莫忘。
不問因果,此生不渝。
“想問什麼,說吧。”步生蓮倚在亭柱上,望著花海。
“小姐不喜歡小侯爺?”
步生蓮搖頭,語調涼薄,“無關喜歡討厭與否,我只是不喜歡別人干涉我,甚至企圖左右我。”
趙傾池無聲,他知道的。
她很堅強滿身披著堅硬的鎧甲,防人亦是防己。
她雖主動提出要與自己試試看,但他清楚的明白,這麼做的原因無非還是在自我保護。無關情愛,只是因為與他相處她不會受傷。
沒有感情為羈絆,放棄或是繼續,皆是無關痛癢,無傷大雅。
她是最溫暖的人,收留無依無靠的孤兒,提供他們的吃穿用度,找專門的人教授他們習武。
她